夏目转过身,牵起女人的手,“我牵过这只手,我能感受到,你对那些孩子的爱不是骗人的。”看出女人的触动,夏目继续道,“可是他们并没有被抛弃,还有爱他们的父母在家里等候着,我相信这些孩子更需要亲生父母的疼爱,所以我想,你也是真心希望他们快乐的吧。”
女人低下头,她头上的斗笠挡住了半张脸,她抽回自己的手,踏着脚下的木屐,慢慢的走远,直到消失在路口。
在那之后,夏目他们立刻联系上了丢失孩子村民,按照女人在夏目手上写下的地理位置,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了那些失踪的孩子们。村子里一下子又恢复了原来的热闹景象,那些被女人领走的孩童,皆是毫发无损的被父母接回了家。可能在他们的记忆中,只是有个好心的阿姨陪着自己玩耍了几天,他们回到家中后,一切如常,并没有留下村民们所担心的阴影。
夏目一头栽进木屋的床榻,拉过被子,准备他的补眠行动,卧在榻边的斑,默默的将自己圆滚滚的身体移过去,抬爪扒拉两下夏目的额头。
夏目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道,“干什么?老师。”
“我会陪着你的。”
不知是已经睡熟,还是在边缘挣扎,夏目的嘴角微微翘起,倒真像是做了个美梦。
而此时,庭院外一个蹦来蹦去家伙,不错眼珠的注视着木屋,久久徘徊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听到姑获鸟母性泛滥这件事,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这个梗~
最后再次感谢莫莫小天使的地雷~
☆、跳跳家族
清晨中的庭院,透着一股静谧。平日里,神乐用来打扫院子的纸人悉数不见,而神乐本人也未曾现身,更奇怪的是,一直不离身边的斑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夏目所有房间都找了一圈,均是空荡荡的,整个庭院里只剩下夏目一人。
他顺手抽起房间的坐垫,两张纸条从垫子底部滑出。夏目好奇的打开字条,然后就只剩下沉默。神乐被请去了噬天镇,来不及与夏目细说,才留下字条告知。然而斑则是抱着余下的半坛子酒,跑去找土地畅饮了。夏目无力的揉揉太阳穴,难怪老师的身材越来越向酒坛靠近。
可巧神乐和斑的留下的纸条上,有一句嘱托是相同的,那便是让夏目千万别出屋子。什么时候他成了重点的看护对象,正在接替纸人工作的夏目这样想到。
夏目清扫着地上的花瓣,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花瓣似乎越扫越多,刚刚清理干净的地方,一转身又和没扫过一样。他隐隐觉得可能有人在作弄自己,于是闭上眼睛,也不忙着手下的清理工作,立在原地,接着夏目便凭着本身的直觉,感受到身后的异样。他突然转身,手中的扫把顺势挥过去,只听哎呦一声,一个不明的生物体立刻发出哀嚎。
蓝灰色皮肤的少年,捂着脑袋,疼的直蹦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劲儿这么大?”少年嘴里还不时的嘟囔着,似乎在为自己的大意懊恼。
他看起来很柔弱吗?夏目抽了抽嘴角,压下对这个形容词的不满,对少年道,“刚才是你在搬弄花瓣吧。”
少年心道不好,想要遁逃,但他起跳之后,却因着某种不明原因,又落在原地,呆呆的红眸看向夏目,忽然哇的一声哭起来。
夏目被少年的反应弄的一头雾水,刺激耳膜的哭音儿持续不减,他开始怀念起斑的歌声了。
少年哭的同时,还不忘从指缝偷偷看几眼夏目,见夏目并无所动,他加大了自己的音量,“我不是故意的,呜呜,我是被别的妖怪打伤了,才想找个地方疗伤,看见这里,就想着把你吓走,好休息会儿。”说完,少年还怕夏目不相信,撩开衣摆,露出大腿上狰狞的伤口,“你看你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错了,你不要打我。”
夏目顿时被这妖怪逗笑了,看在这认错态度的份上,他返回木屋,遵循着自己的记忆,翻找出一个药瓶,他记得神乐先前和他说过,这是有治疗用处的药物。
夏目合上门时,看那少年依旧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他放轻了语调,“你可以坐下吗,我给你上药。”
少年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似的,呆滞的神态令夏目心下一软,“你不是受伤了吗?这个可以缓解疼痛的。”
少年终于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二话没说,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腿伸的笔直。清清凉凉的药膏粘在夏目的手指上,再涂到少年的伤患处。少年舒服的眯起眼睛,一点都不痛呢。他仔细的端详着给他上药的夏目,眉清目秀的,好白嫩的感觉,不禁脱口而出,“做我妻子好不好。”
“阿嚏!”斑用前爪摸摸鼻子,继续舔了口酒坛里剩余的佳酿。土地笑眯眯的赔笑到,“斑大人这是觉得有些冷么?”
斑猫脸通红,水盈盈的半月眼瞟了下土地,懒懒的道,“大概,嗝!是有人骂我。”
土地端着小酒盅一饮而尽,“斑大人真会说笑,谁敢说您的坏话。”
斑抱起酒坛,往嘴里倒了倒,仅剩的几滴全数进了他的口,“谁知道呢,总有些不知死活的家伙。”
土地见斑这意犹未尽的样子,非常识时务的跑去搬酒,“我放在这的酒呢?”望着树后空空如也,土地登时傻了眼,他明明刚才还看到,怎么会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土地踌躇的搓着手,急得团团转。
斑的前爪支着脑袋,侧躺了许久,等的着实不耐烦起来,“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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