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双方的冲突在所难免,我这个“不会武功”的人和李诺澌这个弱女子自然成了众人的包袱,其实在这个时刻,我也想尽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但是,在这个严酷的人界,胡乱暴露自己的实力对自己将是致命的威胁。
对手实力不弱,人数也是我们的几倍,长此下去,我们定然要吃大亏。
庞雪、关筱倩一直在我和诺澌身边,杀退敌人保护我们,趁着他们靠拢在我身边的一个机会,我对他们低语:“庞王爷,关教主,我们必须想办法快跑!”
庞雪和关筱签都点头以示赞同,他们带着我和诺澌,拼命冲向出口,胖男人正疲于应付郑美月,其余敌人也被幻阳、陈卓、“地里鬼”三人缠得紧紧的,我们几乎没费任何力气就冲到了出口,我大喊:“大家快撤!跟我们来!”
陈卓四人迅速甩开敌人,跟在我们身后向外逃去,敌人一声令下:“追!”
好不容易眼前有光亮一闪,随着光亮的扩大,我们终于逃出了山洞,向后一望,敌人还在死死咬着我们,我急中生智,将游客符向左一旋,洞门应手而关,敌人被关在里面,尖声叫骂。
“快走!”我们迅速撤离这个是非之地,奇怪的是,我们的马居然都不见了,我们只好步行赶路,跑了不到半里路程,李诺澌突然“哎吆”了一声,痛苦地皱着眉头蹲下身去,“脚好痛!”
“姐姐,你怎么了?”郑美月也蹲下去察看她的伤势,诺澌的脚踝上划了一道很深的伤口,流血不止。
“没事,刚才我没有注意到。”诺澌取出手帕,迅速包扎好伤口,从衣袖中取出金扇递给郑美月,“我用飞鸽传书给你们的地图,就是它上面出现的,你会武功,能保护它的安全,请你帮我保管好它。”
我心中一震,诺澌想干什么?听她的语气,似乎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一般,但如果不是,她为什么说这么奇怪的话?
谁知郑美月看见金扇却一愣,“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我也……”说着,她竟也取出了一片与诺澌手中金扇分毫不差的另一片金扇。
“你……你是四妹……”诺澌惊呆了。
“姐姐,你说什么?四妹?我们是情同手足的义姐妹不假,可这‘四’字从何谈起?”郑美月反倒听糊涂了。
“是这样,我有五个妹妹,都走失了,她们的手中都有一片金扇,我们凭此相认,你手中的金扇,正是第四片。”诺澌的语调有些沉重,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事。
“诺澌姐姐,这件事以后再说吧!现在逃命要紧啊!虽然薛孽把他们关在山洞里了,可难保那些属耗子的不会从地下挖个洞跑出来!”“地里鬼”见所有人都沉默下来站在那里,极为着急,忍不住催促道。
“对,我们快走!”李诺澌当机立断,拉起郑美月,快步向前走去。
又走了不知多远,时间已是日上三竿,烈日当头,地上暑气蒸腾。由于逃跑速度快,我们八人都热得汗如雨下,头昏眼花,如果此时能喝上一口水,那无疑是天下最好的事情了。
就在大家体力快耗尽之时,眼尖的“地里鬼”忽然向前面一指:“有人家!”
的确,前面是一家小茶摊。
大家仿佛见了救星,齐向茶摊涌去,卖茶的中年汉子笑盈盈走来,手勤脚快地又是将你们请进去坐下,又是抹桌子,“几位客官来点什么?毛尖?红袍?”
“沏壶雨前龙井!”庞雪不耐烦地答道,“天这么热,喝壶龙井去去火气!”
“客官稍等!”中年汉子动作麻利地进屋泡好茶,出来时又递给我们几把蒲扇,“天气热,客官扇扇!”
虽然中年汉子周到热情,像极了生意人,可多疑的我还是对他起了疑心,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摆茶摊,孤零零仅此一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生意岂能好做?现在天下这么不太平,他就不怕来伙强盗?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随手取下身上的银管(一种管状银饰品,上刻花纹),倒了一杯茶,将银管茶中。
“小心!茶里有毒!”银管与茶水接触的部分瞬间变为了黑色,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大喊一声。
中年汉子见阴谋败露,猛地从一张桌子下抽出一把刀,又向屋内喊:“弟兄们!抄家伙!”
屋内顿时奔出三十余名壮汉,看样子各个身怀绝技。
中年汉子提刀大笑:“白衣卿相真是活诸葛,这伙贼人果真走了小路!弟兄们!听着!就是这伙家伙!一个不少!白衣军师有令,他们每个人的脑袋,都值六百两银子!弟兄们!杀啊!”
我们已经筋疲力竭,哪里还敢再打,这时,我忽然发现茶摊边几棵大树后拴了几匹马,大概是这伙人的,不特别注意根本发现不了,急中生智,我飞跑过去跃上一匹马,解开缰绳,两腿一蹬马镫,“驾!”,骏马飞驰而去。
其余人见我这个举动,应付几招就纷纷抢了马骑着逃跑,连敌人发射的暗器也被我们远远地甩在身后。
见此情景,中年汉子气得跺脚大骂:“笨蛋!后院马厩满了,你们就把马往这拴!还不快到后院牵马出来追!没马的看守茶摊!”
陈卓七人很快追上了我,并跑到了我的前面,此刻正来到一个岔路口,陈卓一马当先,奔向右侧路,我们紧随其后。
“二爷,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一个骑马的壮汉勒住马,望着两条差不多的路,转头问中年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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