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嗯。仲,乖乖呆着不要出去!”
等到两人来到福清家里时,就看见福鹄四仰八叉的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嘴里叼着一只血袋,津津有味的喝着。
看见良伯,福鹄跳了起来,紧张的道:“饭钱,我,我已经付清了啊!”
胡嘉捂嘴。
良伯看着他手里的血袋,皱皱眉:“不是你。”
福鹄疑惑道:“什么不是我啊?”
“谁!”福清从门外闯进来,怀里满满当当的抱着三个大纸袋子,都快把他自己给埋了。
胡嘉笑嘻嘻的上前,顺手拿过最大的那只纸袋,老实不客气的挑出自己喜欢的零食,嘴里还道:“呦,小蝙蝠还这么热情啊,人回来就行了,还带什么东西啊!”
福清欲哭无泪。
良伯打开电视,上面还在报道死人的消息。
福鹄见后,恍然大悟:“哦,你们是说这事儿啊!”
胡嘉凑过来:“你知道?”
福鹄抓抓脑袋,憨厚一笑:“不知道。”
胡嘉翻个白眼。
福清急急的道:“大哥一直都在这里的,并未出去。”
见胡嘉斜眼儿瞅着自家大哥手中的血袋,连忙解释道:“大哥说了之后,我去给他买的,呶,”指着窗外,“那边有一个地下卖血点,我去那里弄的,真的不是我大哥。”
福鹄也狂点头,顺便还不忘吸两口。
胡嘉看着直犯恶心,踢他一脚:“关上门自己边上吸去!”
福鹄接近一米九一大个儿,委委屈屈的进屋去了。
凌晨三点,两个身影出现在s市公安系统的法医室里。
“伯,这么多,哪个是啊?”
“我哪知道?”
两人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久,这才扒拉出来。
“哎,就是这具了。”
亏得来人种族不错,虽然周围黑漆漆一片,俩人丝毫不受影响。
“这尸体有点儿怪啊。”
“嗯,没有明显的伤口,全身血液却被吸干了。”
“等等,”良伯
托着尸体的左腿,指着给胡嘉看,“这里。”
“嗯?”是一小片红色的痕迹,胡嘉眯了眯眼睛,“有点儿眼熟,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良伯也点点头,“可以确定不是人族,但是”
“也不是妖族么?没有一点儿妖气。”胡嘉摸着下巴道,又摇摇头,“可也不能是神族啊,根本就没有吸血的习惯和必要啊!鬼族?”说着自己先摇摇头,“消化系统都没有的东西,还吸什么血!”
良伯也皱起了眉头,有什么方法是能够完全屏蔽妖气的么?
胡嘉在硬壳笔记本上列了一大串可能的种族,又一一排除,摇着头,有点儿傻眼。
“伯,你有头绪没?”
良伯摇摇头,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有点棘手。
这时,电视里又报道了第二起案件,也是全身血液被吸干,不过死者是个男孩子。
这下两人是真的严肃起来了,虽然没有直接的有力的证据,可是他们还是认为是妖族做的,这是在明晃晃的挑战他们的权威试探他们的底线么!?
怎么办?这次的案发现场离他们并不远,可是两人却发觉。按理说对方的道行比自己高的可能性不大。因为比他们高的本就不多,而且彼此之间也算是熟悉,都不符合条件。
剩下的么,既然对方能做到完全不被自己发现,而且事后不留一丝妖气,那就是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宝物屏蔽或是手法处理掉了。
良伯点着桌面,一点点分析着。
胡嘉见他半晌没反应,抓抓脑袋,看着良伯眉头紧皱的样子,有些心疼,走上前来:“算了,伯,咱们今天出去吃饭呗!慢慢来吧,说不定过会儿反儿会比较容易想呢。”
说着一把抄起仲包子就往外走:“走喽!去外面吃饭咯!仲想吃什么?”
“咯咯,甜甜的凉凉的冰淇淋!”
“呃,算了,那是餐后的,换个问法,仲想吃什么肉?”
“恩,排骨!”
“好吧,算我没问。”见良伯并没跟上来,胡嘉放缓脚步,把仲包子抡了个圈,惹得小家伙哈哈大笑,“伯,走么走么!”
良伯见状,嘴角翘起,跟了上去。
办法总会有的,不是么?
三个人正在本市一家有名的餐厅吃着,就听耳边“吱!”的一声,刺得耳朵生疼。
他们是靠窗坐着的,外头一看,窗外一辆红色的跑车,张扬的很,正冲他们鸣喇叭。
不多时,车上下来一个人,一头红发,大约比他
们大几岁,二十五六的样子,小麦色的皮肤,正咧着一口白牙冲他们笑着。
“敖钦!”二重奏,一高一低。
“他怎么会来这儿?”看着走过来的敖钦,胡嘉嘟囔着。
良伯也觉得挺意外。
敖钦大大咧咧的来到他们这桌,拉开剩下的一把椅子坐下,顺便跟两人打了个招呼。
低头看看正瞪着大眼好奇的瞅着自己的仲包子,很爽朗的笑道:“呦!你就是良伯的弟弟?”
“嗯,”仲包子很乖的点点头,“你是谁啊?也是我哥哥的朋友么?”
“对!”敖钦笑着点头,使劲揉了揉仲包子的小脑袋,随手丢出颗婴儿拳头般大的珠子来,发着柔和的光,“见面礼!这样晚上也不会弄丢了。”
“谢谢哥哥!”仲包子眯着眼睛道谢。
“嘿,真好玩儿,”敖钦来了兴致,把仲包子拎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捏着他的小肉手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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