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留情啊!大侠!”看着余势不减向着赵儒砸去的良伯的拳头,宋景雄怕对方一个起兴把人打死了,情急之下不管不顾的喊了出来。
“噗!”胡嘉乐了,这算是什么称呼?!现代人也这么叫?
良伯脚下一个趔趄,幸亏武艺高强,凌空来了个四百八十度大旋转,稳稳地定住了身形,但是他不断抽搐的嘴角仍然显示他明显的被这个一百多年没听过的称呼雷的不轻。
“你们答应过我不杀他的!”宋景雄急急的道,也顾不上害怕了。
“咳咳,算了算了!”胡嘉摆摆手,坚决不会告诉他自己刚才真的忘记了!当然,看着刚起了点儿兴致就被喊停满脸余兴未尽的良伯,他相信一般真打起来不留手的良伯也绝对忘记了!
“咳,”良伯轻咳一声,挑挑眉毛,“当然。”
胡嘉一咧嘴,伯,嫩说谎说的越发的溜了!哦,不不不,不能算说谎,是反应更加的灵敏了!
“多谢!”宋景雄感激的道,又看看墙上嵌着的人不人兽不兽的赵儒,犯了难,“这个,”
良伯似乎有些不爽的来到“壁画”旁边,轻轻一扯,赵儒便脸朝下的扣在了地上。宋景雄不禁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点儿心疼,但是又不好说什么。
抬起手,对着赵儒的头顶心拍了一掌,并不马上离开,良伯用妖力把赵儒体内的魔性一一洗过,然后看着赵儒身上飘起一阵凡人看不见的黑色雾气,才收回手。
“这,就好了?”看着慢慢恢复人样的赵儒,宋景雄又惊又喜。
“嗯,”点点头,良伯马上又对着满脸喜色的的宋景雄泼了盆凉水,“还记得我说过的吧?即便是恢复了,赵儒也不再是原来的他了。”
“我,我有准备了!”宋景雄坚定地抬起头,眼中闪着慑人的神采,“赵儒的父母很早就没了!我爸妈前几年也去了,从今以后,我就跟他相依为命!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
点点头,“随便你,走吧?”朝胡嘉一扬下巴。
“好嘞!”看完戏的胡嘉乐颠颠儿的跑过来,路过宋景雄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膀,“不错吗,小爷就喜欢真性情的!”lt;
brgt; 这货完全不管自己是憋了一千多年才正大光明的表的白,虽然其实各界早已经自己把良伯和胡嘉划成了一对儿,但是,明明白白说出来的还是最近不是?!对于他们这点儿破事儿,敖钦都急得慌!私下里不知嘀咕了多少万便,这俩货也真是够能磨的!
刚迈出里里外外都透着股诡异气氛的工厂,出了结界,良伯和胡嘉就听到了多日不见的墨玉的传音。
“良伯前辈!胡嘉前辈!晚辈有急事!请务必相助!”
俩人对视一眼,这是无差别的传音了,也就是说听到的不光是他们俩了,这也是唯一的大范围传音方式,一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
“出事了?!”胡嘉看眼良伯,两人立刻就消失了踪影。
不一会儿俩人就找到了正半躺在路边吐血的墨玉。
“咳咳!前辈!”刚开口的,墨玉就一阵猛咳,估计是伤到肺了,妖族化了形之后,如果肉身死掉的话也是会死的。
“小子,谁袭击的你?!”胡嘉赶忙连点几处大穴,摸着墨玉的骨头,还好,肋骨没断,但是内脏受伤,也够麻烦的了。
“咳咳,”又是一大口血出来,幸亏是深夜没人看见,要不然肯定吓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凶案现场呢!
“没,没人袭击我,”墨玉吞下良伯沉默着递过来的药丸,好点了,摆摆手。
“没人?!哼哼!墨玉小子,别告诉小爷你是摔在台阶上磕的!”胡嘉插着手,不屑的道,“感情刚才喊救命的不是你?”
“是我,前辈!求求你们,拜托你们赶紧去制止露姐!”墨玉刚好点就面带企色的恳求道,挣扎着要跪下来。
“喂!”胡嘉一只手把他拎起来,“露华浓?!她又出什么妖蛾子了?!莫非要大开杀戒?!”
胡嘉是半开玩笑说的,可是墨玉却真的点了点头,然后,胡嘉真的觉得事情大条了。
“喂!说清楚!”胡嘉拎着墨玉的领子。
“来,来不及了!”墨玉摆摆手,恳求道,“路上说行吗?!”
“往哪里去?”半晌没说话的良伯道,像是看出了些什么。
“公园路一号,376号。”墨玉勉强站起身来,艰难的道。
“那是哪儿?!”胡嘉拎着他,直接用飞的。
沉默了半晌,墨玉道:“柏崇的新家。”
路程不短,可是用飞的就很快了,墨玉用精简的不能再精简的语言简单讲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最近柏
崇的研究很受上面的重视,进展也不小,省里的一个领导见他还没结婚就想把自己的女儿说给他,这本身就够狗血的了,然而更加狗血的事就是柏崇竟然真的答应了!
开始的时候柏崇还瞒着露华浓,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露华浓还是知道了。当天就冲到研究所去问究竟,然后就得出了让自己心碎的答案。柏崇始终觉得自己太过强势,终于还是决定和自己分手了!
露华浓回来之后就大醉了两天,这还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等她清醒之后,却发现了在这平静的没什么新闻可挖掘的洛阳城里已经满是医学新贵柏崇和省长女儿订婚的消息,电视报纸铺天盖地!
于是,倍受打击的露华浓走火入魔了!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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