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抽丝剥茧之后突然发现这种结果,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些不想接受。
“就,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吗?”半晌,胡嘉闷闷的
道,叹了口气。
良伯轻轻摇摇头,“目前来看,的确是御胥的嫌疑最大些,不过,倒也还不能就此下断论。”
“那就好。”胡嘉松口气,干巴巴的笑笑。
“敖钦,你和圭黽随时注意他们三个的动向,当然,其他几个也不能完全放过了。”敖钦一下子就苦了脸,这人手不够使的啊,这一个个也都是千年的老家伙了,他不是青菜萝卜啊。
不过良伯接下来的话马上就解决了这个问题,“把偷懒的那两个挖起来!哼,睡也早该睡吐了!”
“好嘞!”一听这话,敖钦来了兴致,当下就摩拳擦掌的冲着敖顺两人的房间冲过去了。当然,没忘了拉上圭黽。
夫夫档对夫夫档么!
“嘉,你和我,再去找一遍御胥。”良伯的眼神暗了下来,“上次的事情,他一定有所隐瞒。”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入v,三更!
☆、内幕?
“你们来啦,进来坐吧。”还是跟上次一样,御胥还是早有准备一般,脸上挂的仍是淡淡的笑容。
“我知道,你们怀疑我了,是不是?”御胥自顾自的说着,手上行云流水般的烫杯,冲茶,刮沫。
“这也难怪,一共就这几个,我又和燔祭有过瓜葛,呵呵。”
“尝尝吧,我冲的茶,如何。”御胥把两个小小的精致茶杯放到良伯和胡嘉面前。
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良伯说的真心实意,“很香。”
“嗯,你说的,我自然信,你,总是不屑于说谎的。”御胥笑笑。
“那你呢?”良伯放下茶杯。
“我,”御胥继续倒茶,“自然是不屑于的。”
“不过,这并不代表不会,是不是?”
御胥没有回答。
胡嘉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根本就没有品出味道来。他现在心里火烧火燎的,良伯的判断,没出过错。但是,他又实在是不愿意相信前面两个神族人的死是眼前人所为。
他只能强忍着不说话。
他怕自己一开口会忍不住。这种事情上,胡嘉的忍耐力还是不如良伯的。
“上次你告诉我的,并不是全部,对不对?”看着完全不受影响的御胥,良伯缓缓道。
“良伯,你真要知道?”御胥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不忍,和难过。
“良伯,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对别人说的事情的。”
定定的看了一会儿,良伯站起身来,“打扰了。”径直走了出去。
“我也告辞了。”胡嘉自然是追着出去了。
现在只是怀疑,并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如果真是御胥做的话,今天一事,已经有些打草惊蛇了,即便是对结果不满意,良伯也只能收手了。
“两位留步!”是搵盟
“搵盟?”良伯不由得有些好奇,“有事么?”
“借一步说话。”搵盟看了看四周,率先向着边上视野比较开阔的花园走去。
良伯和胡嘉对视一眼,这是?
“两位,我,哎,我是想告诉你们一些事情的。”搵盟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
“什么事?”莫非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你们对燔祭此人,如何看?”搵盟先不说,而是问了个问题。
“只有所耳闻,并未打过交道。”
“虽然死者为大,但是,事已至此,我就实说了吧,”搵盟叹口气,“虽然太行山一处没了土地神会有些麻烦,但是我相信一旦燔祭已死的消息散播开来,高兴的人绝对是占大多数的。”
“此话怎讲?”
“燔祭,他太行山土地之位得来名不正言不顺,也有人传言说是手段相当见不得光。自他上任之日起,总是以各种名目令当
地百姓缴纳各种供奉,稍有不满便发怒。且他还有一胞弟,更是过分!上面有了燔祭的庇护几乎是无恶不作!”
“胞弟?!”良伯和胡嘉一口同声的喊道。
“呃,对啊,”搵盟倒是有些纳闷,“是有个胞弟,叫燔献,不过”
“不过一年前被御胥杀了,是么?”
“对啊,你们知道了啊,那我就不用说了啊。”搵盟道,更觉省事,“不过御胥这件事做的倒是名正言顺,听说燔献祸害了不少无辜的人。”
“那你知道当时燔献究竟犯了什么事么?”良伯莫名的觉得燔献应该是个突破口。
“不甚清楚,”搵盟摇摇头,“我们平日都是在自己领地的,也甚少出去,只是听说燔献闹得挺凶,好像死了不少人,把一向好脾气的御胥给惹的二话不说就动手将燔献那厮斩了!当时斗得厉害,据说长江一脉都掀起了滔天大浪的。”
“不过,”搵盟又道,“燔献那次的事太过了,即便御胥不杀他,上面也轻饶不了,遮不住的。”
“神族的人都死光了吗?!”胡嘉忍不住插嘴道,“一直就由着他这么兴风作浪,是不是不捅破天就不管了?!是不是如果不出这档子事儿的话,就一直由着他这么闹下去?!”
“管?”搵盟冷哼一声,“他哥俩也算是狡猾的,事后总是不留痕迹,而且更是恐吓当地百姓不许说出去,亦没有犯下惊天大案,上面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又叹口气,“我们也是有心无力,山神和土地两不相干,我们也无权干涉,劝过几次也是无济于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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