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若”
“师傅!”闻空急急地打断他的话,眼眶有些发红,带些祈求,“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知道这些?”
“你,必须知道。”这么多年来,悟言还是头一次用这么重这么严肃的口吻跟闻空讲话,“如果你接受不了,那么就不要去找他了!”
“师傅!”闻空眼泪留下来,“我,我不知道。”
毕竟,还是个孩子啊,悟言也十分心疼,可是,却又不得不说,“你且回去好好想想,三天之后,我再来问你。”
胡嘉捧着盘子草莓窝在大榻上,喂给一旁的仲包子一颗,再喂给良伯一颗,最后再往自己嘴里塞一颗,就觉得吧,这一起吃,怎么就这么甜呢?!
“伯!”这都两天了,闻空都没出现,三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估计都挺着急,胡嘉就琢么着怎么才能换换心情。眼珠一转,有了!“咱们去看看御胥呗?!”
“嗯
?”良伯刚想问他怎么突然想起这出来了,扭头看见正冲着低头解九连环的小包子使眼色的胡嘉,明白了。
“仲,出去玩么?”良伯觉得还是要问问人家小家伙的意见。
“不要,”良仲解开一遍,又倒着开始往回装,“闻空都还没有来。”
“哎呀,”胡嘉把草莓往旁边一放,“就是因为他没来,我们才要去玩儿么!你这么干等着,也太便宜他了!”
“哎?!”仲包子眨巴眨巴眼,没弄明白。
“得了!”胡嘉直接把包子抄在怀里,拽着良伯,“走了走了,路上说路上说!”
“不要么!”仲包子蹬几下腿儿,向后伸着小胳膊。
“哎呀,听哥哥的,没错儿!”胡嘉把小胳膊拽回来,整天的憋在这儿等秃驴?!他这辈子还没这么乖过呢!
“风铃,风铃!”良仲使劲的挣扎。
哦,好么,胡嘉还以为人家不愿意走呢,合着是行礼没带齐啊!
作者有话要说:哦嗷嗷嗷,良仲,仲包子小狼崽子!!修炼哦,卖萌哦!!
表客气的包养它吧!!吼吼!!
☆、御胥/竹青
“又见面了。”御胥像是早有准备,朝他们笑笑,翻出三只杯子。
“别来无恙。”胡嘉几个坐下来,打量着四周的景色,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大树,鸟鸣声风吹声,真是悦耳的很。他们前方十几步远就是一条小河,潺潺流水不断翻出一朵朵小小的浪花,实在是美。御胥就在河边建了座木屋,现正在树下为他们泡茶。
“这就是良仲吧?”御胥笑着捏捏小家伙的小胖脸儿,打个招呼。
“嗯。”良伯拍拍小家伙的脑袋,“带他出来走走。打招呼。”
“嗯,哥哥好。”仲包子乖乖的叫人。
“乖,来,坐下吧。”御胥笑着应了,也忍不住摸了摸毛茸茸的小脑袋,看着就精神。
“你倒是挺会找地方。”胡嘉笑笑。
“这倒不是我找的,”御胥一一倒了茶,笑的有几分甜蜜,“是他。”
“哦?”胡嘉恍然大悟的哦了声,还十分暧昧的冲着御胥挤挤眼。
“说起来,还未谢谢你们。”御胥真心实意的道谢。
“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良伯看向远处,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往这边走来。
“虽说如此,总归是借了你们的光,若非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敖广也不会这般不遗余力的帮我开脱,冰灵果倒是另一回事。”御胥摇摇头,冲远处招招手,“玉碎!过来,来客人啦!”
“啊,知道了!”清脆的声音河对岸传来,听着就让人身心舒畅。
看着御胥从心底里露出的笑容,良伯也放了心,“你倒是变了不少。看着倒是比以前还要好些了。”
“是吗?”御胥把视线从远处收回来,笑笑,“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悠悠的叹口气,又道,“经了这件事,我也算是想明白了。这样就很好了,什么神职,我也不稀罕。”
“呵呵,当初我们就想,这肯定合了你的性子。”胡嘉拍着手道。
“嗯,”接着御胥有些狡黠的眨眨眼,“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呵呵。虽说废了我千年道行,可也没什么太坏的影响。以前的记忆和技巧都还在,功夫的招式也都没丢下,现在我再修炼起来,可算是过了一把一日千里的瘾了!哈哈!”
这还是良伯和胡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御胥笑的这般的开怀,与以往似乎只浮在表面的温柔微笑不同,这次是真正的直达心底的开怀的笑容,整个人都像是破茧重生了一样,由内而外散发着让人如沐春风的舒服感觉。
“御胥!看,我又
抓到了鱼!中午吃这个么?!”一个外表大约二十岁不太到的年轻男子微微喘着气跑过来,手中提着两条鱼,满脸兴奋的问着御胥。
“好。”御胥微笑着给他擦擦额头上的细汗,口中责备道,“你又跑的这样急!”
“嘿嘿!”男子满不在乎的抹抹脸,继续笑的阳光灿烂。
“来,我给你介绍,”御胥拉起他的手,指着良伯和胡嘉道,“这是良伯,这是胡嘉,玉碎,这两个都是我的好朋友,也会是你的好朋友的。”
“你们好。”玉碎笑着向他们伸出手,与面对御胥时的那种有些撒娇一样的笑容不太一样,现在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真正像人们书中描写的那种的神采,落落大方,君子如玉。
“你好。”良伯和胡嘉都与他打了招呼后,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御胥会那么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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