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出恶言,不停地骂他狗杂种,提醒何泽他只是他那个出身下贱的妈和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野男人生出的杂种。还泯灭人性的在陶宁下葬之日,背着他qiáng_jiān他的好友,可真是辜负了陶宁对他的一片赤诚之心。
何泽冲破了那层屏障,似乎信我从来没有过性经验,心情好了些,满不在乎地说:“我是狗杂种,你就是狗杂种身下的婊子,将来还得给我生一窝小狗杂种。”说着往开拓松了一点的肉穴里再添了一根指头, 粗暴地chōu_chā起来,指尖触碰到肉壁的时候会多停留一会儿,在里面四处抠弄,寻找我的敏感点。
“至于陶宁……”他加进第四根手指,翻搅出来的yín_shuǐ越来越多,我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喘息,痛楚早已被逐渐升起的酥麻感取代,每次他的指甲在我的yīn_dào里搔刮,我都忍不住抽动大腿根部,让他知道我此刻正爽。“你看你这饥渴得要吃人的模样,他不喜欢我,难道就会爱上你?他生前知不知道你是雌雄同体的变态?被狗杂种一插就快活得直喷yín_shuǐ。”
我看到反光镜中衣衫不整的自己,的确是春潮满面,yù_wàng高涨,不用何泽强迫双腿就大大的分开在他腰间,滑腻的yín_shuǐ潺潺不断地从穴口流出来,流到地板上一片冰凉,我甚至都感觉到身后的门缝下都溢满了黏稠的液体,房间里四处都充斥着我的骚味。
“何泽,你给我灌的是什么酒?”我浑身开始发热,意识昏昏沉沉的像飘在海浪里,何泽前戏做足,彻底勾起了我的淫性,我才感觉到酒里不太对劲。我的yù_wàng越强烈,四肢便越酸软无力,只有身下那口肉穴的感觉被放大,不自觉地吮吸着他九浅一深进进出出的手指。
“助兴的东西而已,没有副作用,你不必害怕。”何泽见药效开始发作,居然解开了我的手腕,将我所剩无几的遮体衣物全部扒光,拦腰搂着我,把我整个人拖到房间中央,天花板也是明晃晃的镜子。
我平躺他身下,两腿大分,透过无处不在的反光镜可以看见雪白的胴体上有一些红痕,胸前两点rǔ_tóu被他啃的又圆又鼓,唯独双腿间粉嫩得显眼,男女两种性器官暴露无遗。我从小体毛偏少,下面更是难得一见的白虎,也不知道何泽是不是算计好了,故意布置了这种房间给我难堪。
药效到了后面,我连头都无法侧一侧,只能仰着脸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何泽只拉开了裤子拉链,露出他那根不逊色于欧美人的淫器,guī_tóu饱涨得好似一颗鸡蛋,整个柱身青筋暴起,长度和粗度光是看上一眼我都觉得浑身发寒。
何泽像狗一样爬到我身上,guī_tóu在肉穴入口处顶了顶,说:“宋清如,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用狗杂种的jī_bā狠狠捅穿你这个婊子的。”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他的身体往前耸动,粗大的性器猛然插入,令我又疼又满足,竟然在何泽的肏弄下放声吟哦,他骂一句“婊子”,我跟着呻吟一声,他说一次要操死我,我回一次“狗杂种操死我了”。
宋清如写到这里,停下了手中的笔,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刚完事的何泽。后者射的jīng_yè还在他屁股里,几乎含到了天亮。宋清如一想到何泽那根驴似的jī_bā填满他身下两口穴的爽利,就忍不住从笔筒里抽了几根钢笔,何泽平时写字用的。再把腿架到凳子上,一边用成捆的钢笔自己亵玩鲍鱼似的肉穴,一边继续在给陶宁的情书里写道:
“我另外一个埋藏最深、最见不得光的秘密就是从那天以后,我喜欢上了何泽。他在情事上实在是太粗暴了,我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他狠狠蹂躏,最后是如何离开那间房间的,我都不记得了。何泽也没跟我提过,他说我不会想知道的,跟我说了,我肯定又会摇着屁股发骚,yín_shuǐ流上一整天,把穴口泡肿了都止不住。
我知道他若是当着你的面说这种话,你肯定会厌恶至极,甚至跟他划清界限。你向来就讨厌粗鲁下流带有一切瑕疵的人。
可是我不在乎,他什么样子我都喜欢。那天过后的清晨,我从一张普通的床上醒过来,看到他站在窗边抽烟,天色蒙蒙亮,模糊的光晕笼罩着他周身。他听见动静侧过脸,说,你醒了?喷出来一口烟雾,和光晕融为一体,他的侧脸就掩映在层层灰色之下,依旧清晰硬朗。
陶宁,我第一次理解了你为什么会对他的皮囊着迷。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何泽这样的男人。
你不要怪我。”
第2章 故地重游,在暗恋对象的宿舍和他男神打炮,被日到cháo_chuī
旭日初升,书桌边拉上了浅色窗帘的窗户也变得雪白明亮的时候,宋清如终于又写好了一封情书。何泽还没睡醒,他双腿间的yīn_hù已经变得湿淋淋的,浸透了布艺圆凳,代表着男性性征的yīn_jīng沾到了他自己喷发出的jīng_yè,而更多的白浊则喷到了桌面上,溅得到处都是,连情书的纸张上也不能例外。
宋清如全身赤裸,日光洒在他身上呈现出刺眼的白皙光泽。陶宁曾经不止一次打趣他说,你真像一个冰雪捏出来的人,白得无暇,还特别害怕人碰。一面说一面又喜欢拿手指戳他的脸,皮肤触感又软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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