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菲把对方送上车,再找了个代驾把自己送回家。
时间刚过十点,以往这个时候陈以柔已经洗过澡回房了,可今天莫菲打开家门,却看见陈以柔抱着巴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回来啦。”陈以柔放下巴哥,快步走到玄关。
“在客厅看电视?”莫菲低头换鞋,头有些晕,身子跟着晃了晃,陈以柔见状赶紧上来扶她。
“你喝了很多酒?”陈以柔从莫菲身上闻见了浓烈的酒味,掩盖了她原有的香水味。
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这种酒有多烈,以至于闻这味道都觉得刺鼻。
“还好吧,就一瓶而已。”莫菲扶着额头,脸上红扑扑的,陈以柔担心地跟着她进屋。
莫菲窝进沙发里,歪着脑袋看陈以柔,嘴角微扬。
“一瓶啤酒?”陈以柔只喝半瓶就能脸红。
“53度的茅台。”莫菲没有醉,只是看见陈以柔有点小激动。
“白酒?”陈以柔吓得下巴要掉了,一瓶白酒喝下去不得酒精中毒了?
“我酒量好,没事儿。”莫菲踹了拖鞋,把西装外套脱了,直挺挺地靠着沙发嘟囔,“热。”
“你等等啊。”
陈以柔打开空调,跑去莫菲卧室的洗手间。毛巾架上挂了三条毛巾,她随便抽了一条,浸在水里拿起拧成半干,出去给莫菲擦脸降温。
莫菲正闭目养神,脸上忽然一阵冰凉,她连忙去触碰这忽如其来的温度,却摸到了一只细嫩光滑的手。
睁开眼,正对上陈以柔担忧的视线。
“是不是……舒服一点了?”陈以柔被莫菲直勾勾的眼神看得羞赧,微微垂着眸子询问。
“嗯……”莫菲觉得嗓子眼忽然间变得干燥起来,却不是那种想喝水的感觉。
陈以柔拿开毛巾,翻了个面再给莫菲覆上。
翻面间,莫菲看见了毛巾的颜色,脑子嗡的一下炸了开。
“ju啊……”再三犹豫,莫菲还是觉得说出来比较好。
“嗯?”
“这条毛巾是擦脚用的。”
陈以柔握着毛巾的手僵了下,接着把毛巾拿开攥在手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莫菲见她失落那样,有些后悔自己说了实话。
“反正都是自己用的嘛,也没关系啦。”不料陈以柔看得挺开,把毛巾重新覆上莫菲的脸擦了擦。
幸好自己的卫生习惯良好,不论哪条毛巾都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莫菲心里安慰自己,馒头妹妹说的对。
陈以柔把毛巾洗过后放回原位,再出来时,莫菲解了衬衫的一半扣子,散热的同时露出大片诱人肌肤。
故意不去看她的胸口,跑去给她倒了杯水喝:“菲姐,给你。”
莫菲慵懒地斜着目光看她,接过她手里的水杯,喝了一口,目光变得呆滞,似是在想心事。
“菲姐,你总喝那么多酒吗?”听莫妈妈说起莫菲以前的事,当年的她跟人喝酒谈生意,回来趴在马桶上吐了个天昏地暗。
“不喝酒……哪来的单子?”莫菲微微笑,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些许苦涩。
陈以柔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着看了她半晌,想起什么来,跑进厨房端出一碗绿豆汤。
把小碗稳稳地放在莫菲跟前:“我煮了绿豆汤,等你回家给你当夜宵。”
莫菲把小碗拿起,看着颜色碧绿的清澈汤水,眼睛有些发胀,转而又把小碗放下。
“不喜欢吗?”陈以柔紧张地问,“我想最近天气热了,喝些绿豆汤可以清热解毒。”
“没有,很喜欢。”莫菲低着头,长发倾斜下来挡住了她的脸。
一个人这么多年熬过来,心被磨砺得跟石头一般坚硬,但每次面对着陈以柔,她总是能轻易触到自己的泪点。
原来自己的泪点,只是一碗绿豆汤。
“那你吃呗。”
“好,我吃。”莫菲低着脸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清甜的味道比起酒味美好太多,简直美好到过分。
陈以柔想去看莫菲此时的表情,却只能看见她乌黑油亮的长发。
其实下午出了那档子事以后,虽然莫菲跟自己说她完全没有动气,但陈以柔一直都放心不下。想想被人指着鼻子骂,身为有意识的人,心情哪有可能完全不受到影响。
再想到公司里那些极力抹黑她的传闻,陈以柔更不敢想象她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了。
很想掏心掏肺地对跟前的这个人好,不需要任何理由。
“我放的是冰糖,不容易上火。”
莫菲一勺一勺地舀着,没有说话。
“看你这段时间那么忙,是该去去火。”陈以柔顾自说着。
“我……”莫菲把一小碗的绿豆汤喝尽,将空碗放在茶几上,欲言又止。
“我再给你盛一碗吧。”陈以柔站起身。
“不用。”莫菲拉住她,仰起脸让她坐下。
陈以柔终于看见了莫菲的脸,她眉眼弯弯地看着自己,眼睛却微微发红。
“这么多年了……”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莫菲变得多愁善感,她幽幽地吐了口气,“我都不相信自己三十了。”
“三十岁……”陈以柔强颜欢笑,“正是御姐的好年华啊!”
莫菲看了看她,笑着摇头:“女人最美好的年纪里,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陈以柔的心里泛酸,看莫菲在笑,她却是有些想哭。
“二十二岁那年,我遇见了一个人,我喜欢她,打心眼的喜欢,可是……我知道这样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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