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了我一眼,任晶说,这个电影很好看,要不你也出来看吧。
我说,算了吧,明天周日,安琪约我早上跑步呢。
任晶不屑地说道,你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还跑步,真要命。
你嘴这么刻薄,也很要命。
早上,我正刷着牙,安琪的电话就打来了,说她已经在我们家楼下了。
我匆匆洗刷完了,就往楼下跑。
她穿了一身运动装,特精神,有点英姿飒爽的感觉。
大早上的看着她,真是神清气爽啊。
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吧。
我说,咱俩走走吧,别跑了,早上散个步,呼吸点新鲜空气也不错啊。
她同意了,然后问道,昨天在旱冰场的那个女孩是谁啊?
我摇摇头,问道,哪个?
她说,你还在这跟我装啊,就是拉你起来那个,她又拉着你出了旱冰场,别以为我没看见。
我说,我自己出不去了,她那是做好事好不好。
安琪说,还蒙我呢,你刚看见她时那惊讶的样儿,肯定是老相识。
真逃不过她的眼睛。
我告诉她那个女孩就是我的初恋。
安琪说,初恋,是跟这样一个女孩,你命还挺好的啊,你们俩聊了些什么啊?怎么样见了初恋,是不是有破镜重圆的念头?
我说,还真没那念头,我就是问问她有没有喜欢过我,刚分手那会她一直不肯说。
安琪说,她现在怎么说的?
我说,当时说有啊,你说她当时为什么不说,非得让我纠结了好几年。
安琪说,要么就是那时她不确定喜欢喜欢你,又谈了几段后发现挺喜欢你的,要么就是喜欢你故意不说,让你永远都忘不了她,要么就是对你有愧疚,编个谎话安慰安慰你。你希望是哪种情况?
我想了想,安琪说的还真是很有道理,我希望是第二种,她想让我她。
安琪说,她长的是挺好的,不过不适合你。
我问道,为什么啊?
安琪笑着说,一看她就是老江湖了,不是个为谁停留的主,你跟她一比,简直太单纯太青涩了,你就算再修炼个十年八年的都赶不上她啊,不是一道的人,根本走不到一块去。
也许吧。
安琪说,不过跟这样的女孩谈谈也不错哈,别太认真就行了,反正都是玩嘛。估计你也就这么一次艳遇吧?
我点点头。
其实我还有一次艳遇,那个女人叫夏洁,不过我不想跟安琪说。
原因,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想告诉她。
☆、二十八
很多时候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了些什么,仿佛想了很多,一想,又发现什么都没想。
很多时候非要表现的无所谓,其实明明心里很在意。
有时候,突然没有来地觉得人生特没劲特无聊,干什么都没意思。
有时很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把手机的通讯录翻完也没能找出那个合适的倾听者。
有时只是很小一件事的失败就能严重挫伤自己,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渺小那么渺小,失去了所有的自信。
有时走在茫茫人海中,感到异常孤独,可是周围明明那么多人,来来往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登上qq却不说话,仿佛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仿佛只是一种安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纯情地帖子,嘴角会上扬一抹似有似无地不屑,其实心里仍在渴望一段真挚的爱情。
站在阳台上,捧一杯咖啡,就那么站着,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也许是对面的楼房,也许是远处的高楼,也许是楼下的路灯,也许是匆匆走过的人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同学朋友约我,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有时候连理由都懒得编,索性关机,一了百了。
谁都不想见,见了又能怎样?
什么都不想说,说了又能怎样?
习惯了叹气,习惯了听悲伤的歌,习惯了睡觉时裹紧被子,习惯了独自走在茫茫人海中。
习惯了这些习惯。
喝一口咖啡,不苦,真的,一点都不苦。
第一喝咖啡时,差点吐了,伸着舌头,发誓再不喝,忘了什么时候习惯了每天喝一杯。
小姨家十岁的表妹问我的理想是什么。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记得小学时我有很多理想,比如科学家比如医生比如警察。
表妹丝毫不理会我的沉默和犹豫。
她兴冲冲地说起她的理想,我摇头又叹息又自嘲。
我早就不谈理想了。
十年后的她还会跟我讲理想吗?
是什么让我们变得麻木不仁,是什么让我们不痛不痒,又是什么让我们老态龙钟。
突然有一句话映入眼帘:当你看到我年轻的容颜时,却看不到我苍老的心。
那一刻,我很想哭。
这是我大三时写的一片无病呻吟的小文章,题目叫做《七零八落》,一直存在我的电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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