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说得比较含蓄,总不好直截了当对卢小姐说,一切都不对了,像是被人彻底扒掉一层虚伪的皮囊然后戳到心口真实的血肉,我可能真的对女孩没那方面强烈yù_wàng,相处很不自然,哪哪都不和谐。
以前没带方向感,没有找对路,没有碰对人。
卢婉坐在咖啡座的角落,神情伤感:我在北京又去看了一趟你父亲,他住的地方,简直比之前更破烂、更糟糕。我给他买了些东西,陪他说说话,听他又把你臭骂了一顿。说你无情无义不理他不见他,说他每天只能对着照片、银行卡和网上新闻报道找你的影,抓不着你个活人。他说你只给他汇钱都不见他。
庄啸说:他都残了,都那样了,日子只能越过越糟,我还跟他计较什么?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被骂得也早都百炼成钢了。
卢婉说:有时我也挺心疼你,替你难过,很想在你身边照顾你,但可惜我不是那个合适照顾你的人。
庄啸说:以后别再去了,我自己一人挨骂就行了。
卢婉最后问:你找到那个合心合意的、能照顾你的人了?
庄啸说:我觉着可能找到了,我想试试。
卢婉说:人在哪呢?谁?能不能告诉我,让我也找找差距。
最后一句不可能讲实话。
庄啸说:人搁在我心里了,我会让他知道。
最后,庄啸亲自把卢小姐送上回京的飞机,道别,再次向对方道歉。前情已是东流水,水不会倒流,人也别再往回找补了。
庄啸十分坦白,一句是一句,在裴先生面前没想隐瞒任何事。
裴琰一开始是垂着眼皮噘着嘴巴听,手里不停地掰草棍。中途,他突然抬眼盯住人,把手里一束野草拧成一坨稀烂,最后草都丢开了,手上留着一层绿色汁液,虎视眈眈地盯着嘴边这块肉。
他一翻身狠狠地压上了人,庄啸想躲没躲开,轻声提醒:“疯了你?不怕别人看见?”
“不怕。”裴琰说,“那帮人都吃羊肉呢,没工夫出来找咱俩。”
他捏住庄啸的脸,掰正了,强迫对方面对他,四目相对:“你现在找到那个能‘照顾’你的人了?”
庄啸蹙眉:“手是绿的,你就往我脸上抹?手拿开。”
裴琰瞪着人:“严肃点儿,说实话,我问你话呢?”
庄啸不屑道:“就你这样,你会照顾谁啊?”
裴琰:“……”
“所以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对吧?我没会错意对吧,这次我没自作多情吧?先甭管我会不会照顾人,照顾人老子可以现学,我为了你我从今天开始学!反正现在你人归我了,对吧,绕来绕去绕半天咱是这个意思吧?!”
他连珠炮似的质问,掐着庄啸的脸,一定要让这人点头说“是”。
呵呵呵——
又是忍无可忍发自内心的一阵浪笑,隔着大衣,笑出淡淡的一层喘息……
两人让四只手都伸进对方的军大衣、羽绒服,手臂缓缓地圈起来,把眼前人结结实实地揣进怀里……特别温暖,塞外高山草甸的寒气一扫而空,暖宝宝自带光和热,发热全凭心情。
下意识地,就想寻觅对方身上更暧昧敏感的地方,嘴唇轻轻贴上,摩挲耳朵和脖颈。动作越来越急迫,被一阵狂喜驱使着,然后急切地绕到唇边,亲上酒窝。
四片嘴唇最终含上,两人明显都发抖了,品尝那味道,然后动情地吸吮。
不想说话。
还说什么废话。
在半小时之内,都不想用嘴干别的事情,就想亲吻对方。
裴琰两手抓着庄啸的头,自上而下以压迫的姿势,粗暴地狂吻。他感觉得到,庄啸那条臂膀勒住他腰,把他勒进怀里,另一手搂住他脖子。下面那手在他后腰上徘徊,在追逐他的热度,绕过皮带,追进了他的裤腰。
温热的大手几乎抓住他的屁股,就那一下,突然转弯了,默默地调转方向又绕回他腰上,最终停留在后背位置,抚摸他遍布文身的地方……
庄啸留存两分理智,松开唇:“这什么地方?赶紧回去吧。”
裴琰:“回去啊……?”
他觉着,庄啸也并非囿于理智,其实尚未接受男人之间做那些亲密事。他们两人之间,或许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要维持柏拉图的状态。
柏拉图又怎样?庄啸亲他一口,他浑身都酥了,撸多少个硬盘的黄片都不会有这样的情绪感觉,是真喜欢啊……
哪和哪都不和谐?
裴琰忍不住笑出声:“有没有这么糟糕?让我心里很没底啊!哎,你在机场见的那位,到底有没有真枪实弹,有没有滚过床单?”
庄啸:“你想听实话啊?”
裴琰:“说呗,跟你男朋友交待历史问题。”
这种话题,庄啸表情十分复杂:“滚过,没发炮弹。”
裴琰一头磕在地上。
他然后张嘴咬了庄啸的脖子。他替卢小姐鸣冤很想打庄啸一顿,还有你这么办人事的?你多招人恨啊。
裴琰:“你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庄啸:“没有。”
裴琰:“今天晚饭锅里应该有羊宝羊鞭,我觉着你需要补补。”
庄啸:“不需要。”
裴琰:“这不行,老子要先试试再下单入手……”
庄啸:“给我滚蛋!”
裴琰被一脚踢开踢了下去,就地快活地打了八个滚……
灵魂伴侣也很好了。真美。
庄先生,你还能遇到比我更能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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