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协伸一。”
不管怎么摇他,他的眼睛都没有张开,连个反应都没有。自己一丝不挂地走下床,并再次在客厅中走来走去。为什么今天的谷协伸一跟平常不一样呢?为什么今天会那么不顺利呢?不久后地毯上渐渐出现一点点的红斑。那红斑不规则地散落在各个角落。
这时候屋子里突然传来铃铃铃的声音。那不是自己期盼听到的声音,更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那种东西对自己而言,只能说是“凶器”而已。跑到屋子的角落将耳朵捂住,身体不停颤抖着,可是那声音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啊……呜呜……”
自己平常还能忍受那声音的,可是今天不知怎样就是受不了。那声音不停在耳中回响着,头越来越疼痛。自己一边抖着,一边靠近那发出声音的物体,并用尽全力将那发出声音的物体拨开。那东西摔落到地板上后,声音才终于消失了。
在以为声音消失的时候,没想到那摔落在地上的黑色物体中竟然传出人的声音。
“喂,有人在吗?要是在家的话,就说话啊!”
双手搞住耳朵,用尽全身力气大声狂叫,叫到自己的喉咙都快裂开了。
窗外正下着雪。漆黑夜空所飘落下来的雪,实在漂亮。自己陶醉在那从上而下不停飘落的雪花中。
“他一直望着窗外的雪,不管我说什么都不理我。”
回过头去,看到眼角旁有个黑痣的男人紧皱眉头地一直瞪着自己看。他白色上衣胸口旁的识别证上写着“若宫胜志”。
“听说你在医院里昏倒后,还坚持不肯住院而硬要回家,我担心到底怎么一回事,才打了通电话给你。谁知道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才想说终于有人接的时候,电话中听到的竟然是如雷贯耳的哀嚎声!”
那个有颗痣的男人耸了耸肩。
“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不是在玩那种特别的玩法……但那叫声实在太不正常了,所以我才去你家看看情形的。”
“我也曾经有一次试过让这家伙大哭,但只要做出跟平常不一样的事情,就会被他讨厌。”
谷协伸一笑着说。谷协伸一不再是不会动的玩偶了。
“这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吧?当我听到你要跟那家伙一起生活,还以为只是吃饱太闲而已……没想到他会是那么没用的人。当我赶到你的公寓时,你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将失去意识的你留在卧室里,然后光着身子,一直用头撞着墙壁,手和脚都沾满了血迹。那时候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那个有痣的男人的声音挤在一团,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并没有很努力去听,不想去动摇那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平静心灵。
“光着身子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谷协伸一用平常的速度说话,可是那个有痣的男人的声音越变越大。
“就算只是得了感冒而已,但只要恶化的话,照样会出人命的!现在的你可是差点引发肺炎!你就是太相信自己是个医生,所以才会演变成这种情形!”
谷协伸一轻轻地咳了一声。
“那样也不见得不好啊!因为这样,让我体验到超过40度就会看见幻影的事。当我睁开眼睛,看到已经不在这世上的人的时候,我可真是吓了一大跳。不过托你的福,我才能捡回这一条命。这样不是也很好吗?”
那个有痣的男人用手指向自己。
“你别说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有这家伙也真是的,要是你身体不舒服的话,难道不知道要去叫人或叫救护车吗?”
“你别说的那么大声,佑哉只是‘不知道’我身体不好的事情而已。”
那鬼叫个不停的男人消失了。噪音消失后,四周变得安静起来,窗外的雪仍旧下着。突然自己对看雪景的事情感到厌倦,而将视线转回房间中。那一滴一滴落下的点滴,闪烁着浅桃色的光芒。自己靠近了那点滴,并一直盯着看。在滴完最后一滴的时候,谷协伸一就从身上将那长长的点滴线拔开,然后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回家吧!”
那是自己已经期待很久的话。
谷协伸一走路时身体会左右摇来晃去。甚至在搭出租车的时候,他也还是在打瞌睡。回到公寓后,他就穿着衣服倒在床上。跟他说穿着衣服睡觉很奇怪,但他还是不肯脱下。
屋子里渐渐亮了起来,夜晚就要结束了,但现在还是睡觉的时间。包着绷带的手指不方便活动,同样包着绷带的双脚也好象穿着高高的鞋子般难以行走。自己还是无视于这些地tuō_guāng衣服,躺到谷协伸一的身边睡觉。
自己上床睡觉后,谷协伸一还是光顾着睡,不肯为自己自慰。于是便钻入床单中,解下谷协伸一的皮带,拉下他的拉链,并将裤子脱到脚边。看到了谷协伸一的男性性器,但没有和平常一样向上挺直。
这样的话,就不能自慰了。心想再等一下或许就可以了,而跨坐在谷协伸一的腰上。
“你想杀了我吗?”
那原本睡着的双眼张开来,大大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他的手好热。
“你想做的话就做吧,可是我现在无能为力喔!”
顿时,自己感觉到巨大的海啸朝自己席卷而来,因此胸口变得痛苦起来。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心情接二连三地困扰自己。为什么自己要自慰呢?因为那是项规定。但那是现在自己非得要做的事情吗?谷协伸一不在的时候,就算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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