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呃……关于这点……”波贺喝了口茶。“如果妳不问是最好了。”他稳静地凝视着鸨浦。“……是。”从他的态度看
来,鸨浦心想,大概有什么不欲人知的理由吧。那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所以然,他只好答应舍监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搬过去呢
?”“今天已经太晚了,就明天吧!”心想这也未免太急了点吧,鸨浦依旧点头应允。一定是有非急不可的原因。“鸨浦同学
。”舍监叫住了喝完茶准备离开执务室的鸨浦。“希望你能跟泽良木同学好好相处。”“是。”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
不需要特别交代吧!鸨浦还是有礼貌地点点头。不喜欢生事的鸨浦,本来就有和泽良木交好的意愿。不知道舍监为什么会找上
自己。鸨浦缓缓地走出执务室。今天晚上要来整理行李了。虽然在本馆住得很好,但是舍监既然都指名要求了,不答应也不行
。搬过去之后要想办法跟泽良木好好相处了,鸨浦望着楼梯间的灰窗户心想。跟鸨浦换房间的,是剑道社的伊藤。这房间还挺
宽敞的嘛。带着行李来到这四人房的伊藤爽快地大笑。人愈多愈热闹啊,他状甚满意地摸着下颚。看到一脸粗线条状的伊藤,
鸨浦才明白难怪他眼看似有点神经质的泽良木不合的道理了。知道鸨浦要换房间的日比野,虽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最后
还是只说了声可惜而已。思虑一向周详的日比野,在得知连鸨浦本人都不知道的换房原因后,就没再追问或是先入为主地下什
么判断了。而且,就算换了房间,跟日比野的交情仍旧存在。不能继续跟意气相投的朋友同房虽然可惜
,不过平常共处一室也没有一天到晚聊天,在生活上并不会造成太大的改变。倒是如何跟泽良木交好,才是自己目前的课题。
鸨浦边想边敲下泽良木的房门。跟拉门式的本馆不同,西式建筑的西馆全都是可以上锁的门。应该已经被通知要换室友,配合
鸨浦要过来的时间,泽良木穿著制服出来开门。“以后请多多指教。”看着鸨浦友善伸出的手,泽良木犹豫了几秒后,也回了
一句“请多多指教”后,轻握了一下他的指尖。“哦,是床耶!”虽然事前就已经听说西馆都是睡床,不过对连在家里都睡惯
榻榻米的鸨浦来说,这还是未知的经验。地板是用木头铺的,连书桌都非矮桌而是有书架的那种大桌子。旁边是看似坚固的木
制衣柜。这间新房间还满气派的嘛,鸨浦满足地抚摸着自己的床和书桌。才刚过来就已经感受到西馆开放和保障自由的气氛,
鸨浦心想,换房间也不错啊。“那我先出去了。”泽良木在他背后淡淡地说。鸨浦慌忙转过身来。“……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
间。那我就整理自己的东西了。”泽良木点点头走出房间。鸨浦微微皱起眉头,凝视着他的背形。他那应该是没有恶意的态度
的确太过冷淡,就像一只胆怯的小动物一样。如果对任何人的态度都是那样的话,损失的只是他自己啊!又不是自己的事,鸨
浦却莫名地担心起来。看来如果自己不主动一点的话,要与这位新室友交好恐怕不容易啊!鸨浦边把课本排上书架边想。五月
下旬。这天下午的体操时间要继续进行上次没有比完的棒球赛。一身运动服和帽子装扮的鸨浦等人走进体育场
。大部分的同学都很喜欢这个时间,可以借机发泄念书所囤积的多余体力。“中野、打啊!”刚好轮到鸨浦所属的红队打击
,其它队员朝着打击手大叫。不管是田径或网球等运动,在校内都非常受欢迎。特别是棒球队,三高还跟二高、早稻田、庆应
、学习院等等高中并列为各队中的名队。除了棒球队之外,剑道社也常在这个时间练习。“中野你不行啦,是棒球队队员素质
还这么差。看我的!”发下豪语的伊藤接过球棒,代替被三振的中野站在打击位置。“你不是搬到本馆了吗?下次到我们房间
来玩牌。”好啊、好啊!包括伊藤在内的几个人大声附和。“伊藤为什么现在才换房间啊?”其中一人不解地看着其它伙伴。
“原本跟他同室的好象是泽良木……他好象有点这个。”一个人意所有指弯起食指,那是偷窃癖的手势。“真的吗?”“是啊
,是伊藤说他有问题的。”“难怪会换房间。他看起来不像啊!”“换房间也不能解决吧?”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而且愈
讲愈大声。鸨浦看着站在本垒板对面的泽良木。一副不知道自己被说有偷窃癖的泽良木,事不关己似地撑着球棒,站在跟队伍
有点距离的地方。好象没有听到其它人欢叫声的他,遥望着运动场外的远方。他不合群的态度仍旧不变。“解不解决要由舍监
来决定。反正那种有怪癖的家伙还是别跟他扯上关系的好,看起来愈是乖乖牌就愈会来阴的。”不知道
是谁大嗓门地中伤着。虽然跟泽良木不是交情特别好,但是听到别人这样非议他,鸨浦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他们的话疑点太多
。如果泽良木有偷窃癖的话,舍监在换房之前应该就会先说。波贺既不是那种会坐视问题不管的人,更不
会毫无预警地就要自己跟问题同学同处一室。而且要是泽良木真有偷窃癖,要换房的人应该是他吧?“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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