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谨沛是接了电话匆匆忙忙走的,听电话好像是说华谨越醒过来了,聿宁煦原本是想一起过去看看,转念想想,反正已经醒来了也不差这一时,明天看也不算迟。
华谨沛急匆匆的赶到华谨越所在的医院,守在门口的人见他来了都站起来行礼,他看了一圈没看到宣冶,随口问道
[老爷子没过来?]
有人紧接着他的话回他
[来过了,已经走了。]
华谨沛眉头皱了皱,他从聿宁煦家赶到这也不过半个小时,老爷子是不是也太没人情味了些?就那个华唯夏是他孙女,这些都不当是亲生的?手力有些重的推门进去,看到华谨越有些呆滞坐在床上,心头有些酸。原本锋芒的脸还是被包得很丑陋,鼻梁骨损伤,要做调型修补手术,下手可真狠。端过华谨越面前的粥碗舀了一勺粥递过去
[男子汉大丈夫,赶紧给我好起来,听到没!]
华谨越的目光此时看去有些暗浊,对着华谨沛扯出个古怪的笑容,把他递过的粥吞了下去。华谨沛满意的笑笑,示意房间里的都出去,然后严肃得有些骇人的盯着华谨越
[谁弄伤的你,是不是浅川时峻!]
华谨越好像是回想了一下过程,然后点头。得到确认华谨沛简直怒不可遏,有些狂躁的一脚踢翻一旁的椅子
[原因,告诉我原因!]
华谨越摸着腿上的缝合处不作声,华谨沛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你是怕他还是怎么!给我说,从头到尾说给我听!]
华谨沛松手的瞬间华谨越有些虚弱的往后仰去,连带着虚喘的气息痛苦的喊了一声,然后气喘吁吁的开始说那天的事情
[那个日本鬼子就是个变态!本来我们俩一直在说计划书的事,他接了个电话后突然就不对劲了。眼睛像狼一样狠盯着我,然后揪着我的衣服让我赶紧打电话放人。我不懂他什么意思,可他就开始动手了。我带的保镖在动手的时候就被他的人制服了。我知道肯定有什么误会,可是他一句也听我解释,一直拿着电话让我打电话,但是又不说让我打给谁。他好像急得疯了一样,我说什么他都不听。最后,他就拿刀刺在我腿上威胁我,如果我还不说他就杀了我,后来我就晕了过去。]
华谨沛手上青筋浮显,咬牙切齿的握着椅子极力的忍着怒气。过了一会他想起来什么
[这些话你都和老爷子说了?他怎么说?]
华谨越很茫然的摇摇头
[爷爷听了只是让我好好养病,说事情他来处理。好像,好像他并不意外,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些。]
和华谨越的医生聊了一会后华谨沛从医院直奔回家,他想问问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孙子被人欺成这样准备就这么算了?他不答应!
米姐见华谨沛气势汹汹的往楼上去,本想拦着说一句老爷和人在上面说话,但她居然被吓回去了,华谨沛发火她也见过,但这么阴沉的时候还真没印象。华谨沛到了二楼书房门口稳了稳脚步,慢着步子往前走去,他听见书房旁边的小会客室有人在说话,仔细听了听,是老爷子在和宣冶说话。像是在交待些什么事情,他听见老爷子对宣冶说
[事情没确认之前就只有你知我知,至于要不要确认,你等我消息。我既不想失去这个孙儿,也不想别人伤害我儿子。老了,一些事拿不定主意。你先回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在宣冶过来之前华谨沛急促的走了进去
[爷爷,我有话要对你说…]
华域督打断了他的话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今天累了。]
华谨沛还想继续争取,宣冶不动声色的拽着他往外走。
下楼来时宣冶径直的往外走,却不防华谨沛突然出手将他手上的纸袋抢了,看着疯跑出去的华谨沛,宣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也不知道华谨沛和门外的保镖说了些什么,他追出来时竟有人拦他,气得他没好气的“出手相教”,等他打出去时华谨沛已跑得不见人影,他只得返回楼上向华域督报告。
华谨沛跑得精疲力竭时停下来对后面看了看,然后转身往山上走去。顺着路边昏暗的灯光和他的火机光亮,他看到了那纸袋里的文件。坐在山上抽完一支烟,华谨沛声音平稳的打给华谨昕
[谨昕,你和华唯夏是见过面的吧,能约她现在出来吗,我也想见见这个妹妹。]
华谨昕有些奇怪哥哥这时候要见华唯夏,但是能有这个心总是好的。她软磨硬泡了好大一会华唯夏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她就在附近找个地方坐坐。华谨昕早已被华谨沛支走,华唯夏走到附近的茶室时只看到华谨沛,转身就想走,却被华谨沛叫住
[华唯夏,你别走,我来只给你看样东西。]
华唯夏后来挺后悔自己那一时的停顿,如果不是好奇心那么重,也就不会生出那么多事来。走过去接过华谨沛手上的东西看了一遍,很是不理解,里面全是她和浅川家族的资料,是谁在调查他们吗?华谨沛冷笑了一声
[看不懂是吗?我来解释给你听。这是我刚从爷爷手上拿到的,这全是爷爷派人调查得来的资料。奇怪么?我也奇怪,可是把我弟弟受伤的事联系着想就不奇怪了。谨越的事你知道了是吗?]
见华唯夏点头,华谨沛继续往下说
[爷爷接你回来的那一天,你们被人绑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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