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唯夏换好衣服看看时间开了电脑,视频联接好后那边的三张笑脸争着和她打招呼,最终还是奶奶抢了先机
[我的宝贝孙儿在那边好不好啊,我想也不怎么好,可不许你在那边受委屈,我最近才发现这边的黄皮肤也挺多的,你赶紧回来吧。]
原本还想问说爷爷过生日她送什么好,这下问也不用问了,不论多久过去,最初造成的伤痛结了痂,可被人一戳还是会隐痛,人这一辈子就被情爱两个字遭遇得酸甜苦辣,想来真是不可思议。避开这个话题闲聊了几句,奶奶突然话锋一转
[老头子明天生日,小宝是不是在想要送他什么?依我说,你过去陪他就已经是给他最好的礼物,不用再伤神想那些。再过些日子就回来吧,你妈妈啊,天天唠叨着你爸要你回来。]
听老太太突然放低语调这么一说,贝斯言都有些哽咽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华唯夏在英国的时候她反倒没事,怎么一去了那边她就三不五时的噩梦。华唯夏听着妈妈似是就要在她面前哭似的,赶紧哄。父母们也需要儿女们来宠,这和他们照顾儿女一样是天经地义的事。
聿宁煦被关在会议室里有些烦躁,这么些年来第一次感觉这些事不是那么需要排在最前面,她不知道华唯夏在哪里等她,等了多久,这期间有没和人搭讪。一个脑子被两样事情同时充斥着,一边被动一边主动,谁也排走不了谁,这种感觉还真是痛苦。她也真不想坐这,可这次事情有点严重,华谨越是从飞机上被抬下来的,他伤得严重还在昏迷中,所以老爷子一早接到电话才脸色深沉。据华谨沛回忆事情是这样,他们这次去博茨瓦纳原本是竞标那里新一区的矿场,到了那边后传过的消息是他们和浅川时峻联手了。浅川家族和博茨瓦纳的一些政要一直有联系,但以他们单独的实力实在竞争不过那些一个个虎视眈眈而来的财团,他们也无意于在当地投资开矿,浅川时峻是去那边谈别的生意。华谨沛两兄弟在那边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和浅川时峻联系上后经过慎密思考最后选择和浅川家族联手,这实在就是送了浅川时峻一个不费力气赚钱的机会。那天华谨沛约了皮奎当地政府的人吃饭,华谨越和浅川时峻带人一起去哈博罗内,他们在那天要向能矿和水资源部交计划书。
事情就发生在他们去哈博罗内的路上,华谨越在车上的保镖已经失踪。据跟在他们后面车上的人说,华谨越的车子在快要进市中心时突然偏离车道向别处驶去。等他们追到时,浅川和他开车的保镖还有华谨越的保镖都已经不在车上,华谨越人事不醒的倒在车上,脸上像被人暴打过一样的伤痕累累,让他昏迷的是腿上的那道伤口,是用匕首狠扎出来的。事情发生后华谨沛动用了那边所有的关系找浅川时峻,可是那人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样一来动也动不得,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是别人还是浅川,是浅川的话又是为了什么。华谨沛一直拖着没向家里说这件事,但如今也不得不回来了。
聿宁煦听完后对了一下时间,发生那件事的那天正是华唯夏和老爷子被绑架的那天。想到这她不由得对老爷子看过去,看到老爷子的眼神时不用猜也知道他也想到了这点,华谨沛没说话后会议室一下安静到极点,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这让聿宁煦更加想离开这里。华域督放下手中的笔对大家扫了一眼
[这件事先不要宣扬出去,明天有人问起谨越,就说他还在那边没回来,都散了吧。]
聿宁煦从会议室匆匆忙忙往外赶,边走边打电话,华谨沛在后面突然叫住她,她只把把正在拨号的手机先收起来
[谨沛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说,明天吧,明天我也有话要对你说,现在我有急事必须要走了。]
华谨沛跑上前一把拉住聿宁煦的胳膊,有些愤怒的盯着她。聿宁煦被他这样吓到,小心的叫了他一声,华谨沛还是没放开她,呼吸粗重的咬字出声
[我的事真的就那么上不了你的心吗?谨越伤成那样子,你连问一句我有没有事都不肯吗?]
聿宁煦从没见华谨沛这个样子,看着他此时含着怒意加委屈的眼神,她突然间有点明白了,是华谨越的情况让他内疚加难受,所以突然没那么多顾忌,他需要人来安慰。可聿宁煦知道,这个人不该是她,也不会是她。做为四年的同事加朋友,她一边迫不及待的想出去找华唯夏,另一边又不得不面对华谨沛此时的情况,怎么也做不出甩手就走的事情。
虽然夏抒溪那样说,可华唯夏能理解更深层的意思,奶奶还是希望她能送爷爷礼物,她长这么大第一次陪爷爷过生日,意义摆在那里。上午出来等到下午也没见聿宁煦打电话来,她相信聿宁煦对爷爷的了解比她应该深一些,既在等她来约会也在等她来帮忙选礼物,以前觉得一个人逛街挺清净的,可现在就是提不起兴致来,找了家咖啡店坐了下来等,这一等就等来了别人。
聿宁煦赶来见华唯夏时已近下午五点,远远的看到华唯夏坐在那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果然么,她就知道会有人找她搭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有人过来,那个男人在聿宁煦走过来去已经离开华唯夏的桌子,等她彻底走到华唯夏身边时已经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身影。还没等华唯夏惊喜的说什么,她像个醋溜白菜一样对周围看了一圈
[魅力不小啊,小姑娘,怎么不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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