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听了这个心腹亲信的话,深以为然,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这家伙当然应该由世民来处置才行。但世民现在身体才刚好了一些,可千万不能为着这家伙劳神动气而加重了伤势。还是继续先把他关押起来,过些时日等世民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康复了再说。”
说着,他甚至伸手把刚刚才被他扯下到腰间的衣服又拉起来给李世民细心的穿上,柔声的道:“应该要让那家伙等到世民身体全好了再作处置,我也应该耐心地等到世民身体全好了再跟你相好。虽然现在是六月盛暑的时节了,可是这湖边风大,世民还是快把衣服穿好,千万别着凉了。”
听着皇帝如此体贴用心的话,李世民不由得主动地靠进他的怀里,口里虽是一言不发,心中却又是一再地感叹:皇帝……真的是很爱我的啊……
杨广似乎也能听到他这心中所想,将他紧紧的拥在怀内,轻轻的拨弄着他那一头的乌发,不时在那上面落下绵绵密密的热吻。
李世民合着眼睛,一边感受着杨广那胸怀的温热,一边感受着湖风吹拂在脸上的清爽,感激莫名之下又想到:我不能光是在心里感动,得做些真正对皇帝有用的事情来报答他才行。可是……我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忽然,他想起一事,从皇帝的怀抱里抬起头来,道:“陛下,自从我受伤以来,你虽然除了第一天之外以后每天都有去上早朝,但我看你半个时辰也不到就已经回立政殿了,你这是记挂着我的伤势,所以只是到大兴殿去走个过场就算完事了,是吧?陛下,现在我的伤已经大好了,你不用再这么挂心不下了。明天起,你还是认认真真地去上早朝吧,不能再像这十几天、差不多都有二十天那样马马虎虎的兜个圈就回来了。”
杨广本来已沉湎在李世民主动地向他投怀送抱的温馨之中,忽听他突然又说起如此正儿八经之事,不觉轮到他嘴巴一噘,道:“嗳哟世民,你真是个太可怕的人了!”
“什……什么?我……可怕?”李世民便是作梦也想不到皇帝对自己的“评价”竟然会是这样的。
看到这少年向自己睁着一双满目惊诧之色的眼睛,杨广不觉便是心头一荡。但他仍是竭力忍下低头又想往他脸上吻落的冲动,故意板起脸,一副严肃凝重之色,道:“你当然可怕了!想我有生以来,最害怕的人就是当年的母后。为着她讨厌男子三妻四妾、用情不专,在她有生之年我都不敢公然地纳一个小妾回家。可是呢,我怕她是怕她,背着她我还是出外到处追色逐艳,没有真的因为怕了她就少玩了女人。可是现在对你呢,你要我当天呈上来的奏章就得当天全部批完,我便听你的话照办不误;你要我去上早朝不许留在立政殿陪你养伤,我也乖乖地从命;现在你居然还要我上早朝不能走过场,要认认真真地做,那就是要我连阳奉阴违都办不到!你这岂不是比当年母后管我还更要严格么?”
李世民本来见皇帝突然对自己摆出这么一副从所未有、严肃得简直是如临大敌的神态,还以为他这次真的要端起皇帝的架子来申斥自己这个作为臣子来说确实也是有点过分出格的要求的,谁知他满心忐忑不安的竖起耳朵一直听下来,听到最后一句,才恍然大悟皇帝原来还是在耍弄他、跟他开玩笑的。
他不觉又烧红了双颊,眼中羞意大盛,略略低了低头,小声的说:“我跟陛下提那样的要求,确实是太过有失臣礼了。可是……陛下,我真的是想为你好,才这样说的。陛下听从我的劝谏,并不是向我这一介小子低头,而是胸怀苍生、心系社稷,是圣君明主当为之举嘛。”
杨广心中想的却是:什么胸怀苍生、心系社稷的圣君明主?要是哪个朝廷大臣跟我说这种冠冕堂皇、肉麻透顶的劝谏之言,我一定把这种伪君子的脑袋砍下来喂狗!不过世民你这小子这么一个小小的脑袋里却装着那么一大堆的圣贤垃圾,都是你那老子李渊把你教坏成这样子的错,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想到此处,忽又心生一计,仍是摆着那一副板起脸孔的严肃凝重之态,道:“你要我听你的话明天去认认真真地上早朝、做个什么胸怀苍生心系社稷的圣君明主也行,可是你得给我些奖赏才行。”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又向着他抬了起来,惊诧之意越发的浓盛了:“什……什么奖赏?”
“就是……奖赏我这里一下!”皇帝往自己的唇上一指,“以前都是我亲你,你从来没有主动地亲过我,现在我要你来亲我一下作为奖赏。”
李世民霎时又是满脸绯红之色,急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你是皇帝,就是应该认认真真地上早朝,应该尽心竭力做个圣君明主的,怎么能拿这种正经事情来讨赏……还是讨这样大不正经的赏?”
杨广充分地发挥他在这少年面前最为擅长的涎皮赖脸的本事,拖长声音道:“我……不管!我就要拿这个来讨你的亲嘴。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想我明天去认认真真的上早朝?你要是假意,那就算了;要是真心,那就拿出点实际行动来证明给我看啊……”
李世民瞪大了眼睛,端详着面前这个当今世上权力最大的男人好一会儿,终于明白自己是拗不过这种既是大权在握、又一向惯了蛮不讲理的混账家伙的,只好直起身子,凑近他双唇,以自己的双唇在那上面轻轻地碰了一下。
他这么主动地以自己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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