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带来的结果就是有些实地总是会莫名其妙的遗失,然后总是不得不在收官阶段奋起反抗,才能拿下棋局。
自以为找到了症结所在的司铭想着干脆不管不顾,第二天采取了韩国棋手那种凌厉的棋风,步步紧逼,对手中盘投子。
接连赢了几局之后,司铭觉得,完全是因为听了外公什么注意棋形的话,自己的棋才会犹犹豫豫的。还是这样干脆的拼杀比较好。
但是,父亲的这种看似温和俊逸,却又隐含杀招的棋风,自己也好喜欢啊。翻阅着父亲的棋谱,司铭有种见猎心喜的感觉。
于是,打着谱打着谱,又从凶猛的“韩国流”转变出了一丝君子之风。
这样一会犹豫,一会凶猛,一会又君子的变化,终于让司铭在比赛中遭遇了滑铁卢。
无言地收拾好棋具,没有同几个仍在比赛的好友打招呼就独自离开了赛场。
里代出去购物了,日吉志康则外出访友。略显冷清的家让司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仰躺在床上,琢磨着今天的棋局,自觉发挥得并没什么问题。该抢的地也抢了,棋形也没有乱,虽然不是自己一贯擅长的布局,但也还算是用的顺手,但为什么会输呢?
【……阿司。】千叶少年有些担心地飘到司铭面前,【你……不高兴?】
“也没有。”微微摇了摇头,司铭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个什么心情。对于本因坊的比赛,他还是很认真的。虽然知道可能性不高,但是大外公的期于,还是让司铭决心好好地拼搏一番,结果,连循环圈都没能进入。
这一次的失利,让司铭第一次尝到了输棋的失落。
勉强调整好心情,同大家一起吃过晚饭,司铭再次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将当天的棋局重新排出来,司铭甚至都没顾得上搭理洪秀英的上线提示。同千叶少年讨论着,究竟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笃笃”。轻轻的叩门声响起,司铭迟疑了一会,还是开口把对方让了进来。
“今天比赛输了?”推门进来的是日吉,“晚饭的时候看你没什么精神。”
“诶?很明显吗?”一直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没想到却被日吉一眼就看了出来。
日吉摇了摇头,“妈妈应该不是很清楚。要知道,我和你一样,经历过竞技比赛的输赢,总会敏感一点。”日吉在司铭身边坐下,看了看棋盘上黑白交错的棋子,“在检讨今天的棋局?”
“恩。”司铭放下手里的棋子点了点头,“输的很莫名。我明明觉得可以赢的,偏偏到最后数目的时候,黑子进入比我多出两目来。”
“围棋就是麻烦。”日吉低声嘟囔了一句,“如果一个人想不明白,不妨给别人看看,围棋不像网球那么直观,把球打回去就算我胜了。围棋里面……反正我是至今也没有弄明白。”
日吉耸了耸肩,小时候看到爷爷在摆弄这些黑白棋子的,他就一个头两个大的。他完全不明白,在这么小小的方形盘子上,那些条条道道有什么意义。
采纳了日吉的建议,司铭第二天就带着棋谱跑去了会所。被淘汰之后,显然多了许多时间去分析父亲的棋谱和自己最近的变化。
“唔,要说问题的话……”司铭去的时候,柴琦先生并不在,恰好大政先生和手塚先生都在,司铭就把棋局摆了出来。“小千叶,你最近是又准备学习其他布局吧,总觉得这一系列的棋局看下来,你的变化是在太多了。”
大政和希摸着胡子摇了摇头,“尝试多种变化是好事,但是被别人的风格彻头彻尾地带过去就不好啦。”
“唔,下棋要坚定。他人的风格,只能吸收其中精华的部分与自己的融合,你看你这几局棋,明显的带有韩国的厮杀风格,中盘这边已经杀得有点蛮不讲理,你要庆幸,你碰到的是棋性并不坚定的,否则可能会输的很惨。而这几局,又太过有君子风范,棋形是很好看了,却少了那么一丝攻击力。”手塚安城指了指司铭的几局棋,一点一点分析给他听,“最近几次你来会所下棋我就想说了,总觉得你的棋风变来变去没个定性。以前还觉得你的风格已经很明显了。”
“行棋风格会对棋力带来很大的影响吗?”司铭困惑地看着眼前的两位老先生,虽然只是一些业余棋士,但是从经验上来讲,却比自己要强的多。
“唔,怎么说呢,一个人的行棋风格多多少少跟他的性格,固定思维有关系。你学习了别人的风格,却不是融合而是照搬照抄,那么在进行定向思考的时候肯定会有点别扭。”
同业余棋手讨论过之后,司铭也没有放过棋院里的伙伴。鉴于害怕被老师看到自己最近乱七八糟对局的后果,司铭小聪明地绕开了跟绪方有关的一切人员。逮到了最近还算有空余时间的伊角,和谷等人。
“其实这两局棋下的还不错吧。”
“是跟韩国的洪秀英棋士下的么?”
几个人围在桌子旁边七嘴八舌地问着司铭。
“啊,那天我们复盘结束后,我有跟洪秀英约定在网上下棋的。后来外公说我的棋现在下的乱七八糟的,又把爸爸的棋谱给了我……会所的手塚先生和大政先生都说,我最近的棋局变化太大,缺乏固定的风格……呐,伊角桑,固定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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