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办的不在家,没事做的天冷躲在屋子里休息。就是没半个目击者。”
“……还有一种可能,凶手那时已经在室内了。”
“你认为凶手开的窗?”
“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柳下溪叹了一口气。“小青还没到啊?”
范明青早就饿了,这位柳同事也太拚了点,昨夜忙了一晚的他顶不住倦意,打着呵欠道:“不如先吃点东西。”
“这就回去?”姚风转动着灵活的眸子看着拍拍饱满肚皮剔着牙心满意足的黄二狼。故意忽略坐在另一边,心痛地看着钱包的邹清荷。
“你想怎么样?”打了一个饱嗝,人也是懒洋洋的。在拘留所不好过啊,度秒如年的……气愤伤心悲哀……想着自己就成了一冤案的牺牲者,大好的年华没来得及享受,泪水差不多要流下来了,可又不想示弱,憋得慌。当时怎么想的?老子死也不承认不开口,让你冤去!
想不到还能重新呼吸自由的空气……美啊,这夹雨带雪的天气在他眼里也变得明闪闪晃起眼来。
“反正,请的是一天的假的,不如去现场再瞧瞧?”姚风那被好奇勾出来的推理逻辑因子在叫嚣着。
黄二狼与邹清荷齐摇头。
“算了吧,闲事莫理危墙莫入。”这胆子是吓小了。突然见人死得如此血腥,他黄老二不好意思说,当时吐得苦水都出来了。
“清荷,你居然连这点求知心都没有?”看看从老二这边入不了手,姚风转向攻击老四。
自从黄二狼转达那句:“为了能上北大把自己卖给了一个男人,依然活得有滋有味。”就与陈旰势不两立了。邹清荷终于把钱包放进口袋,既然钱花掉了也不会自己跑回来,即成事实也就节哀顺变了。“老六,不要把凶杀案当成游戏。人是真的死了被人残忍地杀死了,这种事你就不怕啊。”
“怕啊。怕也要弄清楚。”
平时的姚风没有这么任性啊?!怎么突然就不讲理起来了?
黄二狼摆手:“反正不要算上我,这事不想沾。”
邹清荷掏出一个小本子来:“黄二狼说真的你怎么看陈医生?”
“嘴皮子贱,容易得罪人。平时就一副孤高的样子特尻,臭规矩又多。有人恨他是一定的。他拿你的事来威胁我,说我不答应的话,要把你的事捅到学校去。还美名其曰:心理战术。你请我这一餐不冤!”
邹清荷脸红了,心理很难过。自己的事就这么见不得光么?还连累了黄二狼……半天才道:“对不起。”
姚风拽住他的胳膊:“你又没做错什么。这事智者见智,仁者见仁。都怪死者不好,你又没有碍他什么事。”
三人住了嘴,姚风打量这老店。客人真少,跑堂的服务员围着火炉打盹。
“老二,说真的,假设凶手真是你们六人中的会是谁?”安静小会儿的姚风忍不住开口道。
“你今天干嘛这么兴奋?”闭目打盹的黄随云拍他的头:“让我睡一会儿。”
“就真的没有一点想法?”姚风紧追不放。
“不可能是我们中谁干的。”黄随云不耐烦了。
“理由!”这下连清荷也集中精神听他说。
“我们六个人三男三女。读清华的小玉连鱼也不敢杀,什么家事也不会做的眼镜女。除掉眼镜的话跟瞎子差不多,怎么可能是凶手?小青,传统的贤惠型的少女,一心指望着嫁一个好丈夫做家庭主妇,虽然对陈旰猛放电,其实是有男朋友的。个子娇小哪有力气对付陈旰?小惠?更不可能了,老实过了头,唯唯诺诺的。说东不敢往西什么事就要由别人拿主意。三男的?除了我还有可能外。小姜,纯粹是打发日子玩的主,对什么都不在意,也不清楚他的头脑好不好。冷漠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发呆还是发呆。小郭?机灵得过了头,就象只哈巴狗围在陈旰身边。跟那小姜完全是一个极端。极端过了头的自私只盘算对自己好的事,说他会杀人打死我也不相信。六人中,真要说值得怀疑只有我了。身体素质比他们好、力气比他们大、胆子比他们大、头脑比他们好。被关在拘留所连我自己也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我杀了人。别提多沮丧。”
“当然不可能是你。”邹姚两人同时出声。
“不是安慰,是事实。”邹清荷一本正经道:“事实胜于雄辩,我们认识久了解你的为人。见老太太过马路都会去扶的人怎么可能杀人?”
受称赞了……不好意思地摸头:“这是习惯,我奶奶上街总带着我。她身体不好,我一直扶着她。一见跟她差不多的老奶奶们在街上晃就觉得危险。”
“家教真好!”姚风啧舌:“我认为不是你做的是那现场太复杂,不是你这样的智商想得出来的。”
“喂!”瞧这话贬得……黄二狼不气反而笑了起来。心里堵住的东西一时烟消云散了。
“清荷,你怎么看?”
“他们六人除掉,陈医生的学弟除掉,嫌疑人还有一位是以前的女看护。估计也不可能是她做的。这么看来警方完全没有可怀疑的对象了。案子说不通,很奇怪。奇怪在哪里一时总结不出来。只能假设,你们离开后,有可能凶手潜进了室内……不可能是小偷,楼上没有被侵入翻动。后来,陈医生回来……有研究工作陈医生应该没有约其他病患。凶手与陈医生一定认识甚至可能是陈医生的病人,我估计他们见面后,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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