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清荷猜测他是没心没肺的人。“他不是我们的目标人物,却有干系,他当了别人的爪牙,对付我们。”
“哪你打算怎么做?”
“你知道他住在你家里的这段时间与什么人见过面吗?”
彭亦文摇头,他对那大块头又没兴趣。人啊,对自己没兴趣的人或者事是漠不关心的。这一点在彭亦文身上尤其明显。
他的回答让邹清荷小小地失望了一下,还以为这八卦男知道些什么呢。邹清荷转动手指,指与指相击:“我想见见你们家的长辈。
”
“噫?为什么啊?”彭亦文装傻道。
“……”这么说自己是真的软禁了?
“爷爷现在肯定还没起床,爸妈昨天去国外了,其他的长辈最好别见。大哥二哥他们肯定上班去了。再等会儿我带你去见爷爷。你要找什么人查什么人说出来听听,看我帮不帮得上忙。”看到他露出失望的表情,彭亦文连忙补充道。
“谢谢。我想知道柳三哥有没有危险。”邹清荷垂着头道,从这人嘴里掏不出有用的资料来呢,看来还得从楼歌身上找线索,虽然那是一个很难搞掂的木桩……“我带你去找他。”彭亦文让步了。他眼前的邹清荷就象一朵向阳的朝花突然萎缩了似的。
时间推迟一些,还在半夜邹清荷还在昏迷不醒的时候,柳逐阳醒了。
他醒得早是由于楼歌没在他身上补上一针肌肉松驰镇定剂(这个虚构)。毕竟,柳逐阳在楼歌眼里危险系数度,药物用在他身上是一种浪费。
柳逐阳突然醒来是听到了一声巨响。
室内亮着灯,柳逐阳翻了一个身,坐了起来。吓了一跳!他身上的衣服破了,动一下上身光了。当然不是自然的寿终……是被人撕破的。
妈的!把他当娘儿们了。该死的楼老大!
柳逐阳大怒,气得要发疯。
然后,他看到翻倒砸碎椅子的楼歌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黎卓亮站在一边,右手上玩转着把怪怪的刀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柳逐阳的脸皮不薄,此情此景也是不好意思地泛红了老脸。把被子往身上一扯:“请你拖着这只猪出去。”
黎卓亮没吭声,弯下腰来拾起地上装着衣服的袋子,丢了一堆衣服给他。
“你来了啊。”柳逐阳也顾不得许多。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看到那件华丽的衣服想起了邹清荷:“清荷呢?”
“没找到他。这厮昏过去了。”黎卓亮踢了地上的楼歌一脚,确定对方意识不清了:“中了我的飞镖到现在才倒下,身体的抗力蛮强的。”
“老大还有其他的手下。”柳逐阳发觉自己新买的西装弄脏了,无法穿。便把本来应该是给清荷的外套穿上了。他的腰身比清荷还小上一寸,穿着更合适哩。
黎卓亮用食指抵住了自己的嘴,示意柳逐阳封口。
没多久,响起了敲门声。外面有人说话道:“楼生,医生来了。”
黎卓亮把楼歌丢在床上,自己闪到了一边。柳逐阳吃了一惊,这黎卓亮跟鬼似的瞬间就不见人影了。
柳逐阳打开了门:“彭生!”
“柳老板!”彭亦佳也就是彭亦文的大哥迎合柳逐阳吃惊的外表,一惊一诈道,目光落在室内……抬了抬下巴……柳逐阳看到他身后背着药箱的医生,干笑了一下:“刚才我跟楼老大吵了一架,动起手来,不小心把他砸昏了。不好意思弄坏了东西。这里是?”
“我家。难道你来做客。在北京的时候受你照顾了。”看着地上撕乱的衣服……彭亦佳了然的点头。
“哪里哪里。”柳逐阳客气道。遇到熟人总是件好事儿。
“让医生替楼生看病,我们另外找一个地方喝杯酒。”
“好啊。”调酒品酒是柳逐阳为数不多的特长之一。
“这里是你家啊?”豪宅之所以有一个“豪”字,必然有与之相称的规模与华丽的装饰。彭宅跟北京城里带有历史灰尘的园林式结构的名园不一样。不是独具匠心的雅致精巧而是西式的开阔、大方、对称。建筑物有三幢全部建在同一中轴线上。两侧另外设有独立的院子,建筑物要矮一些。柳逐阳呆的地方是最里面的院落……“嗯,四代同堂。我家老爷子很传统,喜欢一家子都住在一起。后院是给客人居住的。”
奇怪,客人为什么要穿过主宅到后院居住啊,一举一动不都落在主人眼里么?不知道黎卓亮有没有被人发觉。
“柳老板担心你表弟啊?”看到柳逐阳心不在焉,彭亦佳笑着宽慰道:“他睡了。我带你看看他吧。”
清荷果然睡得香甜。柳逐阳安下心来,等到清荷睡着了没把外衣脱下……啊衣服都脏了。“我给他拿一身衣服来。”
“我去吧。”
柳逐阳微眯着眼看着他,展颜一笑:“多谢。”
“客套话不用说了。”
等柳逐阳给邹清荷脱去外套盖好被子来到屋外,香港跟北京的气温差好多啊。虽然也算是冬天却没有半点下雪的意愿。
彭家好安静!除了庭院里的路灯,各幢楼的窗户亮着灯的占大多数,却有办法保持着极度的安静,想必家教很严吧。
彭亦佳站在暗处悄悄地打量着柳逐阳……楼歌的伤势如果是他伤的……这个人必是极可怕的人物。
不了解柳逐阳本质的人很容易被他聪明的表象迷惑。
在外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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