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青阳将头靠在他怀里,低着头道:“您自当以此为重。”
少爷苦笑一声,轻轻摩挲他细软的发:
“如果可以,真想把你栓在身边,一辈子也不放开。”
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奴忽然颤抖起来。
用力抹去眼角渗出的眼泪,青阳颤不成声道:
“那您带我走吧!去哪儿都好,我不想呆在府里!”
他话音里带着哭腔,听来其中竟有几分撕心裂肺的悲惨。少爷扳过他身子,使他面对着自己,怔怔看了一会儿,握着他手道:
“小傻子,不呆在府里,你还能去哪儿?”
青阳却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我不要呆在这儿!”
若不是为了等着少爷归来,他或许早就逃得远远,再也不用遭受每夜的凌辱。
“青阳,”少爷温柔的抱住他,问道:
“这宰相府是你自小长大的地方,是你的家,为何如今却不愿呆在这儿?你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我……”
青阳一时间哽咽,这问题的答案,他如何有脸说得出来?
他竟无法可想,可只得反反复复道:
“少爷,带我走吧,带青阳一起走好不好?”
“小傻子,我答应你便是。”少爷抹了抹他泪痕。
“真的?”他顿时欣喜不已,高兴得几乎跳将起来。
少爷温柔的牵起他手,轻轻一吻:
“等这阵子事情忙完,清明时我带你去一趟江南,一则是为你妙阳叔父扫墓,二来带你去散散心,可好;
少爷每年都会带他去为叔父扫墓,可是…要等到那时候……
原本欣喜着,笑得如同一朵花儿的小脸,很快便枯萎了。
他恐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青阳不由苦笑。
“青阳,我现在又要走了,照应好自己,过两天我就回来。”
少爷说着,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恋恋不舍跟他告别离去。突然间失去了温暖的倚靠,青阳抱着双臂,竟觉得有些冷。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微带着寒意。
半夜时,男人依然如鬼魅般悄无声息而至。
青阳缩在宽大的床塌间,这雕花大床是少爷亲自为他挑选的,十分宽敞,可现在,他却几乎无助的躺在这床上,任由男人将他的尊严蚕食鲸吞。
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最终他因抵抗耗尽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而结果仍旧是被迫为男人哺乳。
青阳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眼泪一直止不住的流。
这段时间,少爷回来得很少,每次回到府里,也只来得及跟他匆匆说上两句话,又像一阵风一般的走了。青阳时常呆坐在大门口的青石门坎上,无聊的叼了根狗尾巴草,等待少爷的轿子再次从街角出现。
“青阳,你这阵子怎么像得了失心疯?失常得很。”
三哥儿每每见了他模样,总纳闷的问他,青阳总是摇着头不肯说。
他心思愈发的重,人也越来越憔悴。
胸前shuāng_rǔ被男人每夜吮吸,两颗小rǔ_jiān儿早不是先前羞怯可爱的模样,现在涨大了一圈,花生米般大小,色泽艳丽通红,饶是他自己在更衣时,也总被胸前那两点殊色吸引得挪不开目光,两枚浑圆的雪白鸽乳,已然呈一派迷人风韵,有着少妇般成熟的浑圆,他的胸膛已完全不是男子的模样,再难以裸露于人前。
“少爷!”
托着腮呆坐着的青阳忽然猛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门口的轿子刚停,明楼少爷正躬身从轿中出来,青阳已飞身扑了上去。
“我的青阳。”
少爷被青阳力道撞得连连往后退了两步,面容含笑接住他,浑然不顾这是在街上,亲昵的抱住他:
“想我了没?”
“嗯。”
青阳将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应了一声。
少爷捧着他的脸蛋亲了一亲,牵着他回了府里。青阳最期盼的,就是与少爷携手这一刻,因为他不知还能牵多久。
还能这样多久呢?
他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少爷去给父亲奉了茶,听过训诫,去牌位前,楼里找青阳。
此时青阳已先沐浴过,正坐在床边等他,披散着发,发尾还有些微湿,遍身隐隐散出好闻的皂荚香气,他只着一件宽而薄的雪白里衣,脸颊被热水熏蒸出醉人的酡红。
少爷进门一见到他,不由一怔,随即,连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
“少爷,”青阳微微有些羞涩的抬起眼,那双好看的杏核眼里荡着粼粼的水光:
“您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我了……”
少爷看着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白皙的脸也慢慢有些泛红。
青阳见少爷没有反应,心中不由有些焦急,他刚想抬头再说些什么,少爷已走到床边坐下,伸手为他拢上过于敞开,因而露出了锁骨的衣领口。
“你现在瘦得太厉害,好好修养。”
少爷看了眼他精巧的锁骨,随即将目光挪开。
“少爷……”
“青阳,我得走了。”少爷又拿过一件厚实的外衣披在他身上:“好好将养,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青阳惶惶然抓住他手想要他留下,可少爷却坚定的将手抽了出来。
“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会回来陪你。”
他转身离开前,只是对青阳这样说了一句。
青阳呆坐在床沿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直到灯花跳了好几跳,才被惊醒。他拿着剪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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