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萧云啪的一声将盒子盖上,推回了静王爷面前,脸上有了些冷意,“静王爷,此物太过贵重,本将军收不起。”
静王爷似乎知道杨萧云会拒绝一般,只是淡笑著说,“这东西不是送给将军的,将军自然也受不起。”
杨萧云听静王爷这麽一说不太明了就看著静王爷,只听他道,“这夜明珠是送给镇北大将军那顶中军帐的。北方太黑得快,点油灯和蜡烛都不如这夜明珠光亮,将军打仗必然是昼夜不分,深夜了思虑对敌之策也是常事。中军帐有了这颗夜明珠必然方便不少,本王愚钝也只有这麽个东西,也算是为了大齐,将军难道还能推脱?”
杨萧云听静王爷这麽一说,自知也推脱不得,何况前几日静王爷才替皇帝挡了刀子,这静王爷在皇帝的心目中的位子怕是比以前要重要的多。
等杨萧云把东西收下了,静王爷才再次开口,“程垣蒙圣恩能投军将军的帐下,是他的莫大福分,只是被我这个没用的王爷拖累,怕去军中被欺负也是难免的。自作孽不可活,我遭的孽连累到别人也是无可奈何,只求将军在军中的时候多多关照一下,别让他被人欺负得狠了,我心里已是万分感激。”
收了人的东西替人办事,答应一件是答应,十件也是答应,故杨萧云答应得很爽快。临走前静王爷对著杨萧云笑著轻声说,“我知道将军是好人,这些年谁都看不起我,欺负我,也只有将军没有过。”
等到程垣把静王爷抱著上了马车,杨萧云也坐上了自家的轿子。
在轿子里,杨萧云自言自语般说,“我不曾欺你不过是因你对我有恩,不过你不记得罢了。何况,我从来都不觉得你是传闻中那般无用、胆怯之人。”
穆然带兵去了西南,可那蛮夷偏偏死活不打仗,自觉有些浪费人才的穆然有些难受,总想起静王爷。
换做以前,静王爷巴不得每天都给他写信。可他到了西南都几个月了,静王爷却是一封信都没有。
穆然想著心中也有气,要是有静王爷给他写的信,至少自己也不会这麽无聊了,静王爷写的信的内容拿来打发时间是可以的。可这几个月静王爷一点动静都没有却已是惹恼的穆然,穆然在心里想,不写就算了,以往你写了我还得看心情看呢,随意丢在火盆里的都不知有多少,爱写不写。
直到七月,有朝中的好友给自己写了封信,说是杨萧云带兵打北狄去了,这看得穆然心中直冒火,要是自己不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自己也该去北方上阵杀敌了。
信看到後面,好友又八卦的说起了静王爷,说他和那个张大财争抱琴姑娘结果被张大财阴了一刀,连皇帝都震怒了,灭了张大财三族。
看到这,穆然开始冷笑,你不是喜欢那个抱琴麽,活该被阴了一刀。
这麽一想,穆然又想到这静王爷那身板被阴了一刀不知道要休养几个月。想著上次不过是生病了自己没去看他就开始不理自己,看不出来心眼还不小。这次他挨了刀子自己写封信去,他莫不是感动得紧,自己又有打发的了。
想到这,穆然立即起身找了笔墨纸开始写信,洋洋洒洒写了三大张,等风干了又用信封装好。又给好友回了一封信,两封信一起送往了京城。
可惜送去给静王爷的那封信就像石头掉进了海里,连点水花都没有。
静王爷这头收到穆然的信的时候,他刚回完给程垣的信。
看见信封上的那几个字,静王爷有些出神,不过回过神来连看都没看就把信凑在油灯上点了。
等到信烧完,静王爷摸了摸胸口,虽然是空著的,可是一点也不疼。
一点也不疼了,真好。
倚翠楼的小桃又来了,静王爷把回给程垣的信交给管家让他送去驿站,整理好衣裳又去了倚翠楼。
穆然等静王爷的回信又等了半年,可依旧没有。穆将军已经开始冷笑,好你个齐钰,当年说喜欢我说得多好听,现在有了个抱琴,连信都懒得写一封了。真是个伪君子。
可当穆然收到好友的再次来信的时候,看著信里的内容,穆然发怒了。当场把信撕得粉碎,更是丢在地上跺了两脚。
原来好友在信的末尾又开始八卦静王爷,说全京城都知道静王爷娶了倚翠楼的抱琴当王妃,谁都在笑静王爷是个傻子。
穆然怒得一脚替翻了书案,恨声说道,“你不是说过你不娶妻的吗,你这个骗子,连别人睡不要的女人都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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