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开没什么心情玩笑,道:“一个就受不了了还两个?那帮我准备后事还快点。”
“哈……”
这边几个人相互调侃,没注意道莫聆琴与莫听笛,当然也不知道有几个登徒子向她们靠近。
待听到一声尖叫,已然太晚。
几个大男人将两位弱女子围在崖边,再退半步就是悬崖。
楚大人刚喊一声住手,就看到一个身着锦衣的公子出手了。事情很快得到解决,这个时候却发现姊妹俩其中一个腿一软,倒了下去。
后面是悬崖。
楚江开
开马上提气掠去。但是有一个人比他更快。伸手一捞再借崖边凸起的一块石头,将人带了上来。
莫家其他人连忙围上。
莫川流连忙问:“听笛你无恙吧?”
却听有人道:“她是聆琴。”
“啊?”莫川流凝神一看说话的人,惊喜地叫出声:“这不是佟颖吗?你怎么在这?”
谢佟颖是莫家老太太妹妹的儿子,年方二十四,fēng_liú倜傥,还是皇上御笔钦点的探花郎。
娶了前宰相的女儿,又是礼部郎中。虽然不是楚大人的直隶上司,却是比七品楚大人大上一点,官居五品,楚大人见了他,不得不作揖喊一声“谢大人。”
莫川流是这样对谢佟颖介绍楚江开的,“这位是聆琴的准夫婿,滨洲府尹楚江开楚大人。”
楚江开笑得很僵硬,说:“没有这回事,莫公子莫拿我寻开心。”
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楼陵看到谢佟颖眼中闪着不同的光芒。
谢佟颖又指着念儿,问:“这个是……?”
“聆琴的孩子,叫楚念,今年五岁了。”
谢佟颖看看孩子,又看看莫聆琴,笑道:“恭喜你,聆琴。念,是个好名字。”
莫聆琴只含首,说:“多谢表兄。”
简单的两句话,楼陵细细斟酌其中奇怪的地方。
有点怪,可是怪在哪里?
“来,舅舅抱。”谢佟颖说着,从管家莫明手中接过楚念,将他高高举起,逗得楚念咯咯直笑。
“小孩子很可爱对不对?”严鸿渡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楼陵身边,从后面抱着他咬耳朵。
“一点也不。”楼陵挣开他的怀抱,淡淡地说,严鸿渡看不穿楼陵在想什么。
“表兄怎么来到滨洲?”
谢佟颖道:“与我夫人来滨洲拜访老丈人。你们怎么也来了?”
莫川流叹口气大致说了缘由。谢佟颖倒是又笑了,说:“楚大人,我们成亲家了。”
楚江开陪着苦笑:“这事情不是谢大人所想那样!”
“哦?哪是如何?”谢佟颖敛了笑,说:“你若负了聆琴,本官可不会饶你!”
楚大人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什么叫哭笑不得,什么叫风中凌乱。
老子连承诺都不曾给过莫聆琴哪里来的负心啊!!
严老板用力拍下楚大人的肩膀,似乎在默默地说:“兄弟,节哀顺变。”
6.失踪
清晨,又是清晨。
吵嚷,又是吵嚷!
楚大人蒙紧被单,嘴里念着我没听到我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重阳节的噩梦让楚大人已经整整失眠三天三夜。
他不想再看到莫家人以及莫家相关的人。
“咚!”
什么声音!!楚大人猛坐起来,看到房间的门摇了摇,轰然倒下。门前是红衫fēng_liú的楼阁主。
楚大人眯着眼看了他好一会,终于抵抗不住,又往床上一倒,嘴里念叨着:“陵,你穿那么红,是终于决定嫁给鸿渡了吗?”
“……楚江开你睡傻了吗?”楼阁主气势汹汹走到床边,坐定了,看着楚大人。
楚大人扯了扯被子,说:“你让我睡吧,我三天三夜没敢合眼了,一睡着,满脑子是那个姓谢的!”
楼陵想笑,还是忍住了,换上张严肃的脸,说:“四天的时间,已经有四户人家来说家里的男人失踪了。”
“那我得小心点了。”
听到楚江开的话,楼陵的脸抽搐了一下。
“赶紧起来吧!”楼陵伸手去拉被子。
堂下跪着几个人,分别是陈氏,尤氏,刘氏以及一位老太太。
楚大人对着那写得密密麻麻八股不像八股,诗词不像诗词的状词昏昏欲睡,站在一旁的楼阁主咳了一声。
楚大人楚大人强打起精神来,说:“把案发经过说来听听。从陈氏开始”
陈氏抽出条小手巾,第一声就是“我苦啊……”
楚大人托住头的手一滑,下巴磕到桌子。
楼阁主平静无波地说:“不用哭了,你慢慢说。”
“哦……”陈氏收起小手巾。
楚大人看到楼阁主不着痕迹地拿掉了塞在耳朵里的棉花。
陈氏:“那天晚上,我丈夫陈伍去向东家吃九月九的酒宴,去了就再也没回来了。我去过东家问过,他们说陈伍吃完酒就醉醺醺走回去了。可现在都第四天了,还是不见回来!”
尤氏:“就在初十那晚,我让老尤去打酱油,谁知道他人没回来也就算了,连酱油都没买回来!”
刘氏:“我们刘大平时没事爱好,就是好玩玩牌九就在两天前的晚上,他出去和朋友打牌,打到日落都不见回来,我去他朋友家找,却说是早回来了……”
老太太:“也是前天我家旺财和风雅出去溜达,风雅回来了,旺财却一去不回……”
楼陵听罢,道:“老太太,你家的狗丢失,也许去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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