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笑着揉揉他的脑袋,“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一年之内我肯定金丹,所以别担心了,去把碗洗了吧。”
杜风:“……”
“晾了半天了,我就看你什么时候自觉,没想到你罗里吧嗦这么半天,就是不洗碗。”
杜风:“……”
老爷爷把碗折起来递给杜风,“快去吧,我手臂上有伤不能碰水,辛苦你了。”
杜风接过碗,心情复杂。
老爷爷又这么随随便便把他打发了,不想让他知道具体情况,看来一定很严重了。
他就这个毛病,没事的时候事多,有事的时候自己憋着,想一个人承受。
不过他越是这样,杜风就越担心,尤其看他表面该吃吃该喝喝,似乎很好的样子,到底怎么样就不为人知了。
杜风洗好碗,立马搬个板凳坐在花园里,看老爷爷浇花。
他实在好本事,一夜之间就把俩兽全收买了,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
翼龙像往常一样,喜欢趴在人头顶,老爷爷也纵容它,任它爬来爬去,把头发都弄乱了,宝蓝色的耳坠在阳光下格外明显,闪着不寻常的光。
仔细一看还能看出里面一只灯塔水母游走,与外面的银龙隔着一层宝石相望。
这哪里是杜风保护何水,这分明是可望不可及,看着就在眼前,就是吃不到。
老爷爷蹲在地上,袖子挽的老高,手里一把铲子,整理被翼龙弄死的花草。
翼龙刚进来的时候情绪很激动,被杜风放飞也不老实,四处乱撞乱砸,把老爷爷的花砸死了好些个。
杜风前段时间本来想收拾,后来想想等翼龙折腾完了再收拾,没想到不小心就拖到了现在。
老爷爷也没有责怪他,随手挖了一个土坑,将半残的花种下去,又浇了一点灵泉,那花瞬间起死回生,断枝缓缓结上,枯叶重新变绿。
翼龙本来揪着老爷爷的头发去拉他的耳坠,突然就被那奇象吸引,一眨不眨的看着土坑里的花。
它现在开朗许多,也露出的本性,对什么都好奇,尤其是会动的东西,而且它精力旺盛,永远不会累一样,玩玩头发玩几个小时,玩玩耳坠又玩个几个小时,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你会枯萎,然后慢慢死亡。”
老爷爷说出这句话后,那花反而开的更艳,帝言术如今已经被他操控如常,使用自如,再也不会出现那种差点弄死人的情况。
“你们也都会死,会生病,会生虫,会渐渐枯萎。”
周围一片枯死的花草似乎得了什么良药,纷纷枯木回春,现出奇景。
老爷爷半蹲在花丛间,阳光从他脸上划过,就像一件毫无瑕疵的玉瓷,放在灯光下会照的通透明亮,比花要美。
大概为了配耳坠,老爷爷穿的是白色和宝蓝色的拼接外套,里面配了件——睡衣。
杜风:“……”
乱配的,还以为能穿出多大仙气,搞了半天老接地气了。
他那里面的睡衣扣子只系了两颗,松松垮垮贴在胸膛上,动作大了就会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勾引谁呢。
事实上也确实在勾引人,不过杜风假装没看见。
妈个鸡,都这样了还想着不可描述的事,男人果然都是sè_láng。
这句话似乎把他自己也骂进去了,杜风扶额,换了个舒服的沙发,继续盯着一大俩小看。
他怕老爷爷背着他跑了,所以不敢放松,毕竟小天地是老爷爷的,老爷爷随时都可以出去。
显然老爷爷也体贴他,一整天都待在小天地里,摆弄他的花花草草,末了还弹弹古琴,写写画画,娱乐多,一点不嫌累。
他不累杜风倒是看累了,无聊的一逼,不由自主就犯困。
他是个俗人,俩眼眯瞪眯瞪就要睡去,不过强撑着没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黑,月亮悄悄爬起枝头,杜风到底没能战胜睡神,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也就是他睡着的这会,老爷爷的琴声停下,悄无声息的走到沙发边,静静看了三五秒。
确定他不会醒来后脱下外套,盖在杜风身上。
月光幽幽,一道黑影笼罩在杜风脸上,老爷爷低下身子,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随后跟来的翼龙和遁地鼠看到了,也凑过来要亲亲。
老爷爷比了个‘嘘’的手势,将小天地里的时间放慢,放慢到外面三天,里面一天的地步,这样杜风明天一早醒来,就相当于只过了一天半,因为他最多就睡七八个小时左右,远远不到一天。
为了确保杜风半路不会醒来,老爷爷在他身边点了香,那香有助眠的作用,不会伤害身体,就是让想睡的人睡的更踏实。
外面有虫鸣鸟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惊醒,所以老爷爷又下了一个静音咒,他想了想,特意叮嘱翼龙和遁地鼠不要叫醒杜风,然后一个人回了屋子换衣服。
片刻后屋内光芒一闪,通往外界的传送阵,遁地鼠骤然跃起,赶在关键时刻拉住老爷爷的袖子,被他一同带了出去。
已经回到外面的老爷爷揪着遁地鼠颈后的皮毛一脸无奈,“你跟来干嘛?”
遁地鼠无辜的眨眨眼,双手合在一起一拱一拱,摆出一个拜托的姿势。
“是杜风让你跟来的?”
遁地鼠摇摇头,正想吱吱叫两声,表达自己的感想,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老爷爷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让它保持安静,手臂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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