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琢每次与沈已墨欢爱,都会做足前戏,今日却不知为何粗鲁地送了进去,且不予沈已墨喘息的功夫,便用力地进出起来。
沈已墨的双腿缠在季琢腰上,勉力坐起身来,望着季琢的双目,关切道:“季琢,可是出甚么事了?”
季琢不答,故意连连撞击到沈已墨的敏感处,又覆唇吻上沈已墨的唇瓣。
沈已墨直觉得情/欲自内里汹涌地翻滚上来,染得他面颊嫣红一片,双目生了湿意,下身那物更是湿热不堪。
季琢只做了一回,便放过了沈已墨。
沈已墨躺在床榻上,望住季琢,复又问道:“季琢,可是出甚么事了?”
季琢坐在床榻旁,伸手抠弄着沈已墨盛满了白浊的后处,放软声音道:“阿墨,我喜欢你。”
沈已墨早已知晓季琢喜欢自己,但听得季琢这样的表白,还是羞怯不已,他伸手覆住自己的面颊,低语道:“季琢,我也喜欢你。”
季琢咬了下沈已墨覆住面颊的手背,接着将自己泄在沈已墨体内的白浊处理妥当,又为沈已墨擦拭身子。
擦拭间,又是一番唇齿纠缠,待沈已墨安稳地坐在桌案前时,那碗鲜虾香芹粥已凉透了。
季琢连忙将鲜虾香芹粥端起,道:“我去热热罢。”
沈已墨颔首,望着季琢的背影,心下暗忖:季琢今日着实有些不寻常。
这日入夜,季琢又主动与沈已墨欢爱,直至天明方休。
次日、第三日、第四日季琢甚至未让沈已墨下得床去,他仿佛沉溺在了情/欲中,全然尝不够沈已墨的滋味。
第五日入夜,季琢揽着沈已墨的腰身,又将沈已墨压到了床榻之上。
忽然,外头一把苍老的声音道:“季琢,快些将沈已墨杀了。”
闻声,季琢立刻坐起身来,伸手仔仔细细地整理好沈已墨的衣物,而后附到沈已墨的耳畔,以最柔软的调子道:“阿墨,我喜欢你。”
说罢,他即刻站起身来,唤出“倦云”执在手中。
沈已墨揪住季琢的一点衣袂,仰首问道:“季琢,外面那人是谁,他为何要你杀了我?”
季琢掰开沈已墨楸着他衣袂的手指,唇瓣贴在沈已墨的眉心道:“阿墨,你无需害怕,我定然会护你周全。”
未待沈已墨说上半个字,季琢已破门而出,与外头那人缠斗在一处。
俩人皆是使上了真力,气流翻腾,将屋内的物什尽数掀翻在地。
沈已墨欲要站起身来,但因这几日季琢索求无度,腰身酸软,那被百般折磨的后处更是发起疼来,他动作过猛,还未站稳,便又跌落回床铺。
偏生这时,有一道真力直冲他面门而来,他勉力侧身一闪,滚下床去,再一看,那床榻竟碎成了一堆木屑。
“季琢······”沈已墨急急地唤了一声,回应他的却不是季琢,而是要季琢杀他之人:“你勿要再唤了,季琢那混账已跑远了。”
跑远了?季琢这几日分明日日夜夜与他诉衷情,日日夜夜侵占他的身子,为何如今竟丢下他跑了?
他登时觉得浑身上下发起冷来,他蜷缩成一团,胡乱地想着:季琢这几日这样反常,是因为早就做了要离他而去的打算么?
沈已墨思索间,外头那人已走到了他跟前,道:“你可知我为何要他杀了你?”
沈已墨仰首一瞧,面前之人身着一身道袍,白须白发,仙风道骨,定然是季琢的师父雾谷/道人了,他怔怔地问道:“为何?”
雾谷/道人低首,盯着沈已墨的眉眼,赞叹道:“你果真相貌出众,怪不得季琢沉迷于你,连神仙都不做了。”
沈已墨疑惑地道:“你为何这样说?”
雾谷/道人问道:“你可知自己乃是季琢的劫数?”
劫数?季琢离我而去,却原来是为了保护我么?沈已墨面色煞白,惨然笑道:“所以你才要季琢杀了我?”
雾谷/道人叹息道:“倘若季琢杀了你,他便能就地羽化登仙,倘若他不杀你,他便会堕入魔道,为祸人间。”
“堕入魔道,为祸人间。”沈已墨低喃着重复了一遍,面色又白了几分,厉声道:“季琢一心向道,从未作恶,就算渡不过我这个劫数,也断断不会入魔!”
“他本就是魔,谈何入魔。”雾谷/道人道,“他的生父、生母皆是魔物,且作恶多端,已被天帝除去,他原本也该被正/法,但天帝算了他的命数,不知为何,他却天生有仙缘,只要杀了你,他便能褪去魔性,羽化成仙。”
沈已墨惊得双目圆睁,心下思忖道:季琢一心向道,若是不幸堕入魔道,他该如何自处?
他定了定神,下定了决心,毅然道:“敢问上仙可知季琢去了何处?”
“你要让季琢杀了你么?”见沈已墨颔首,雾谷/道人怜悯地道,“三日之内,你须得寻到季琢,让他杀了你,不然待他体内魔性觉醒,必将血流成河,伏尸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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