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堪堪落地,那根手指已没入他的后处,逼出了他一声呻/吟。
季琢低声问道:“疼么?”
沈已墨浑身细细地打着颤,摇首道:“不疼。”
沈已墨面上尽是嫣红,仿若上了脂粉一般,季琢抽出手指,一把抱起沈已墨,走到床榻前,掸去灰尘,取了件干净的衣衫铺在床榻上,方将沈已墨放了下来。
他怕身上的湿意沾染到了沈已墨身上,并未直接压下身去,而是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见季琢久未动作,沈已墨微微睁开眼,却见季琢衣衫半褪。
季琢觉察到沈已墨的视线,牵了沈已墨的手扯了自己身上的一段衣袂。
一扯那衣袂,季琢的里衣便落了下来,露出骨肉分明的肌理来,宽肩窄腰,只下裤还未褪去,那胯骨便没入了柔软的缎子中。
沈已墨突地想起了他看过的那本春宫图,直起上身来,望着季琢,含羞带怯地指了指季琢的热物,道:“我可以含进去么?”
季琢略略吃了一惊,俩人有过多次云雨,他曾舔舐过沈已墨的后处,沈已墨却从未含过他的热物,沈已墨应当是不喜欢这样做罢?他低首吻了下沈已墨的额发,道:“你无需勉强。”
闻言,沈已墨垂下首去,隔着一层软缎子,毫不犹豫地将季琢的热物含了进去。
他不懂技巧,一下子含得甚深,那热物一入口又涨大了许多,仿若要将他的喉咙刺破了一般,微痛伴着呕意翻滚上来,逼得他双目盈满了水光,眼尾泛红。
季琢抬起沈已墨的下颌,道:“勿要勉强自己。”
沈已墨想说“无事”,但因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那声音被压在了喉间,好似一声嘤咛。
这声嘤咛打在季琢耳中,催得他起了再往里头进去一些的心思,但他怕伤着沈已墨,只伸手抚摸着沈已墨后脑勺湿润的发丝,道:“可是不舒服了?”
沈已墨将热物吐了出来,剥去上头覆着的软缎子,以舌尖将柱身舔舐了一番,又尝试着将热物含了进去,如此五回,他仍是只能含进大半,再进去一些,便受不住了。
被沈已墨以口舌侍弄的滋味极佳,但见沈已墨面露痛苦之色,季琢到底不忍心,他伸手摸索着沈已墨藏在发丝后的后颈,道:“阿墨,我想进到你里面去。”
沈已墨将热物吐出大半,仅含着顶端,抬眼,怯生生地道:“不舒服么?”
季琢登时有些心疼,抽出热物,翻身压到沈已墨身上,在他耳侧道:“舒服得紧,但我更喜欢你下面那处。”
沈已墨一手半遮着面,主动敞开双腿,柔声道:“季琢进来罢。”
季琢怕伤着沈已墨,不敢立刻进去,手指一动,一罐药膏飞到了他掌中,他便以手指取了一些,小心地摩挲着尚且有些微红肿的入口。
直到入口被季琢摩挲得蠢动了起来,季琢方探入一指,这一根手指随即被媚肉包裹挤压着,不知想将其推出去,还是扣紧不放。
下身传来的快感激得沈已墨面颊滚烫,他睁开眼,从遮着面的指间望向季琢,这一望,便瞧见了自己高耸的热物,那热物无人抚慰,可怜兮兮地轻晃着,他从未在季琢面前自渎过,犹豫半晌,到底还是伸手揉捏了起来。
季琢已探入了三指,手指模仿着热物进出的频率,或快或慢,且进且退,进出间尽是淫靡的水声。
他抽出手来,转而抓出了沈已墨的热物,又压下身去,吻住了沈已墨微微翕合的唇瓣。
快感从热物以及唇齿间双双翻滚上来,沈已墨如何能受得住,直觉得浑身软得仿若没了骨头,只知贴覆着季琢。
但下一刻,后处却被灼热的物件侵入了,那物件先是蛰伏在内里丝毫不动,稍后,才进出起来。
沈已墨的双唇被季琢的唇瓣堵得结结实实,呻/吟被压在喉间,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甜腻的呜咽声。
季琢松开沈已墨的唇瓣,直起身来,将沈已墨的右腿架在肩上,一面大肆进出,一面摩挲着沈已墨大腿内侧的嫩肉。
沈已墨的双唇得了自由便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这呻/吟极是勾人,打在沈已墨耳畔,令他觉得羞耻不已,遂捂住了嘴唇。
季琢见状,抓了沈已墨捂住嘴唇的那只手到俩人的结合处,柔声道:“我们在欢爱,俱是身无寸缕,你敞开了身子让我最要紧的物件在你体内进出,我们已然这般亲密,你捂着嘴唇作甚么?”
沈已墨双目水光潋滟,望着季琢,凄然笑道:“我是修行千年的竹妖,一心向道,本该断绝情/欲,现如今沉溺在情/欲里,发出这般淫/荡的呻/吟,不会令你生厌么?”
季琢大力地进出着,每一回都鞭挞着沈已墨内里的妙处,折腾得沈已墨再也压抑不住呻/吟了,方缓下来,盯紧了沈已墨精致难得的眉眼,一字一字地道:“在我面前你作甚么都可以,更何况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这表明与我欢爱你觉得很愉悦,不是么?”
“真的么?”沈已墨含着泪反问,见季琢颔首,他鼓足勇气道:“季琢,再用力一些,让我叫得更大声些罢。”
季琢面容冷峻,生性冷淡,但于情/事中,却极为顾念沈已墨,纵使于情/欲极盛之时,也知晓分寸,不曾为难过沈已墨。
听得这话,他略一思忖,才狠狠地进出起来,沈已墨果然不再压抑,伴着他的进出,发出甜蜜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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