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一会儿马上把窗户关起来好了。”
“那干脆我去关好了呀。”星沫说道。
“那也好,摆脱你了,星沫。顺便把雪迟叫起来吧。”
“雪迟?打扰人家清梦总是不好吧。”星沫回答。“等她自己醒来就好了啊。”
“她昨天似乎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的说。”步非烟颇为担心地说道。
“感冒了?昨天她似乎没受凉啊。”牧野夏反驳。
“……那我先去关窗户。”星沫离开了餐厅。
“窗户关好啦。”星沫坐在餐桌旁边,望向厨房。
牧野夏端着银质的餐盘从厨房中走出来。“你没有叫雪迟起床吗?”
“没有啊……我去敲门了,可是敲门不是听不着么?”
“……是这样啊。”
“牧野啊,雪迟还没起来呐呐?”步非烟也从厨房中走出来,她将星沫的一份早餐放到她的面前。
“谢谢。”
“不客气呐呐。”步非烟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那雪迟的早餐要怎么办?”
“这样啊……那就先给她留着好了。”牧野夏拿起餐具,完全没有发现步非烟对自己的称呼已经变了。
于是偌大的屋内只剩下餐具互相碰撞的声音。
星沫望着眼前的餐桌。就在几日之前,这里还都是坐满了人。而现在,她的身边,只坐了两个人。
生命竟然是那样不堪一击的东西。
生命果然是那样不堪一击的东西。
死去的人类,跟放进口中的食物,都是失去了生命的东西。
为什么人类可以安然吃下其他种类的死尸,却唯独受不了同类的消亡?
背后的真相,果然太过复杂。
一月二十日 a30
又是一束花顿时映入牧野夏的眼帘。而那一束玛格烈菊,正安然的靠在门框边。
至于它靠在的是真红房间的门框边,就另当别论了。
现在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星沫和步非烟还在餐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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