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了这位老兄,那小舅子完全可以派上别的用处嘛!省得他现在还要顾及韩大门主,因此不敢对小舅子下重手,害得他束手束脚,憋屈了好久。
不过,如果不是韩陵想要对付那位兄台,他说什么也不敢对那么一位毒中高手递爪子,这下子藉助重门整个门派之力,还有韩陵这位顶尖高手的助力,他躲在一边下黑手,能够捕获「绝杀」那位老兄的可能性还是相当高的。
白雉脑子里劈里啪啦的打着算盘,陶醉在即将到来的美景中,一旁韩陵很是煞风景,道:「这是重门的事,不劳白郎中费心。」
白雉真想翻个白眼给韩陵看,可惜他翻不出来:「你们打算对那位老兄做什么?」
韩陵不置可否。
「不用说我也知道,无非就是抽筋切片、千刀万剐吧?真是浪费。」
韩陵对他说的浪费更加无视。
白雉啧啧了两声:「你们这群不识货的,简直就是焚琴煮鹤、牛嚼牡丹,这样一个大好的材料,居然会被这样糟蹋了,你重门祖先在天有灵,绝对会被你们这种浪费行为刺激得呕血三升,真是浪费,浪费!若是换做我,绝对会将那位老兄的每一寸价值都榨取出来,身体炼成药人,不对,是毒人,平时当奴仆,危机时当保镖,更不用说体液什么的抽取出来炼药制毒,一体多用,多么则算!小心翼翼的使用,大概还能让我传给我的徒弟,徒弟再传给徒弟,成为传说中的毒人!」
说到兴奋处,白雉直拍大腿,简直是心花怒放。
他手一指韩陵,怒道:「可是你们,居然要把这等珍贵材料处理掉,就这样暴殄天物的剐片埋了,实在是太浪费了!」
对白雉的悲愤心理完全无动于衷,韩陵道:「将来如何处理绝杀这点,韩某自有决断,白郎中稍安勿躁。白郎中身系二弟安危,韩某自会相反设法保住白郎中性命。白郎中也请不要为难韩某,这就请回返水牢吧。」
「你个石头脑袋,真是冥顽不灵!」说了这么多,敢情都是白说了?
「多谢白郎中谬赞。」韩陵毫不介意。
白雉呼哧呼哧喘了两口气:心中快速盘算自己能否在韩陵与黑衣来客两败俱伤的时候捞到便宜,随后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这事不靠谱,除非韩陵愿意和他合作,否则按照韩陵的个性,一出手绝对是取人性命,就算是丧不了命,只怕也会是濒临死亡的重伤。
这样一来,就算是将重伤主人救回来,只怕也无法恢复到巅峰时期,能保留两、三成功力就不错了,那才真是真正的浪费!
唯今之计,也只有与韩陵合作一途……
白雉眼珠子转转,尽管韩陵摆出这么一副姿态,摆明着想让他服软,但他白雉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任人揉圆搓扁?当下心中就有了主意,口中也开始漫不经心道:「也是,韩大门主神功盖世,自然是不将别人放在眼里,就算那人毒功了得,对韩大门主而言,也不过是毛毛雨而已。哦哦,我差点忘记了,韩大门主现在以毒为食,那只虫最爱的就是剧毒,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韩陵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显然已经猜到他下面要说的话。
「只不过,其他人会怎样,那就不见得了……重门那么多人,谁知道和那么只毒虫对着干会有什么后果?看来啊,只怕要自求多福了。」
韩陵淡定的看他一眼,随后道:「多谢白郎中关心,只是,韩某只怕要辜负白郎中的好意了。」
「为什么?」
韩陵看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白雉的错觉,他总觉得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散发出一种嘲笑的意味。
「白郎中方才那是在说笑么?」韩陵轻声答复着,语声居然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和平时冷厉干脆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
白雉身后一阵凉飕飕,他抓了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淡定道:「韩大门主你照着平常那样说话就好,这语气我听得慎得慌。」
韩陵才懒得理他的抗议,继续道:「韩某相信,白郎中拿出的药物与剧毒相比,重门大部分的人只怕会选择后者吧。」
这句话说得真是毫无遮掩,白雉一敲脑袋,倒是后知后觉的想起之前干的那些丰功伟绩。从与重门打交道开始,那些铁卫们就有不少成了他手底下的牺牲品,现在遇见他,若不是要护着韩陵,只怕这些大汉们绝对会狂奔而去,绝不回头。
白雉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过去的过分举动,随后有些心虚忏悔的道:「啊……韩大门主,我以后会尽量控制自己,不会随便用那些铁卫们试药的……」
韩陵淡然道:「白郎中,只怕这种事并不由你自己控制吧?」
白雉难得的被一句话哽住,就是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那些药效,所以才这么郁闷啊……
不过,要是让他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那打死他都不甘心!
没法子了,只能放弃一部分自己的利益!
「韩大门主,你真的那么相信你的契约吗?」
韩陵默然不语。
白雉和他都非常清楚,那张契约有很大漏洞。
白雉的手指一下下点着膝盖,组织着自己的语言,看怎样说才能更好的打动对方,道:「就算你拿到那东西,交给那人,那人也按照契约带你去碧幽谷……你别忙着发飙,听我说完!」
韩陵陆淡定道:「韩某并未发火。」
白雉郁闷道:「那你那当初在那人面前飙那么大做什么?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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