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才将她扶起来拥入胸前,疯狂地亲吻着他的唇瓣,手指深深地她的发间,然后缓缓放开她,凝视着她的眉、鼻翼、唇瓣,在每个地方都轻轻地吻了一下。
“华倾,我回来了。”听着那人的对着那个红发女孩说着,沙哑的声音中显得很沧桑,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
那个红发女子并没有说话,只是将手环绕在那个人的腰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将头又埋入他的胸间。
“华倾,你高兴么?”那人语气中的兴奋我也能感觉得到。
“嗯,高兴。”那红发女子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轻柔地声音很好听,就如那天使般的柔软,进入到心间涌起的一阵温暖。
“我答应为给你一个天下,我实现了我的诺言。”
“嗯,我知道。”
“我们从今以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散了,华倾,我好开心可以有着一天。”
“嗯,我知道。”
“为了这一天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得到这个天下,从今之后你就是这个天下的君主了,任何事物都是你的。”
“嗯,我知道。”
“华倾,你不高兴么?”
“没有。”
“那你为何哭了?”那人扳过她的脸伸出手指拂去了那滴眼角下的泪水,有些心疼地将她的身子更加搂紧。
“我高兴得哭了。”
“华倾,我希望你快乐地生活着,所有的不幸都让我承担。”那个人轻轻地说着。
那个红发女子并没有说话,只是从梳妆台上拿起两只杯子递给那个人一杯,轻声说道:“我等你等了很久了。”
然后与他喝下了那一杯酒。
“对不起。”细细的声音轻轻地说着,没有人听见她的这声对不起。
然后便看见那个人喝下了那杯酒浑身颤抖地倒在了梳妆台前,我看见了那个人的容貌,盔甲帽下是一头如墨般的青丝,柔和的面庞上带着刚毅,弯弯的月眉间触目惊心般的血痣,妖娆地令人迷失在她身旁,狭长的黑眸里冷静地注视着站在她上方的那么娇小的红色的身影。
那陌生的疼痛倾袭而来,我蜷缩在这黑暗的世界里冷冷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身着盔甲的人竟是女子,只是那女子眼眸里那么神情是那么熟悉,熟悉到就像是自己身上的。
我强忍着纳陌生的疼痛感,看着面前的画面。
“华倾,为何?”倒在地上的人就算痛的想死但还是那么冷静地注视着红发女子。
红发女子笑了,小巧的嘴唇微微上扬,说不出的魅惑,嘴唇轻轻张启:“以后会明白的,现在你只要好好睡一觉而已。”
“华倾。”地面上的人似乎真的不相信面前的人是真的,又轻声叫唤了声。
“我不会杀你的,我要让你活着感受着每一份痛苦。”冰冷的声音缓缓传入她的耳里,全身冰冷,她不相信这是事实。
“挽歌,这是真的。”似乎是不想她抱着一丝的幻想,红发女子冰冷的话语打碎了她的唯一希望。
只是那一声挽歌我听到了,挽歌,那么绝美的名字。
我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叫做挽歌的女子,我就是那个在收复了南源国之后彻夜往皇宫里赶来的人,为的就是能够第一个看见她,第一个告诉她我收复了南源,得到了这个天下,然后将那个天下完完整整地送与她。
只是,
一杯酒,
彻底地将我打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里,长满荆棘的深渊,任我怎么都爬不出来,只能日复一日地望着那长满荆棘的墙壁上开满妖艳的彼岸花。
它们的妖艳刺痛了我的眼眸,然后那妖艳的色彩开始模糊,直至什么都不剩下,却又出现在漫天的风雪中中,还是苍茫的世界里,仿若出生般的静谧,高耸入云的天空上没有一只飞鸟,风雪中只有我一个人躺在那洁白的地面上。
我看见梅花树旁渐渐出现一个女子,水蓝色的华服里是修长的身躯,然后在地面上看见一滴又一滴的殷红的血液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我躺在雪地上冷冷地注视着她的容颜。
那是自己,永远不会变的月眉下的血痣。
她呆呆地,站在这苍茫的天空下,抬起头望着天空,我知道她正用那颗破碎的心为自己那份卑微的爱细数着期限。
为何,自己总是那么卑微,
我回过头去不去看那一抹身影倒下。
我想前生的你,是那滴冰冻的雨;
前生的我,是那簇棉花般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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