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杨守国大人家的千金杨诗桦进宫的日子定在腊月初十,过完腊八节的第二天。
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
禾后寒的日子还是照常过,只是他心中压着那么一件事,让他提心吊胆坐立不安,吃不好也睡不好,几天下去就憔悴不少。
江盛那样精明的人,自然看在眼里,忧在心里,变着法的逗他开心,各种小吃小玩意流水似的往相府里送。
可那当然无济于事,禾后寒无法与他述说,弄的江盛也整日愁眉不展。
丞相有何慌(下)
这一日,又是深夜,禾后寒被暗卫唤醒,也不知是起得太急还是别的什么,他的心脏一直突突跳着,这让他感到阵阵气血不顺。
这种气息不宁的感觉一直伴随他到了皇帝的寝宫,才转变成一种强自镇定。
崇渊正拿着本书卷看着,紫烛明亮平稳的火光下,他的神色显出一种波澜不惊来。
禾后寒跪拜道:“微臣参见皇上。”
崇渊侧头看着他笑道:“爱卿又瘦了。”说着他放下手中的书卷,走过来扶起禾后寒。
崇渊不只一次对他如此亲昵,因而禾后寒并未多心——却只听轻微的咔哒一声,他手腕一痛,继而迅速转麻。他猛地挣脱开来,吓了一跳,第一反应以为自己中了毒,但紧接着就知不对,他气海之中并无剧痛,反倒丹田之气运转不通,好似滞塞住了一般。他低头一看,手腕上多了个铜黄色的箍圈,那圈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圆环,也不知是何用处。禾后寒再一聚气,腕上大穴就猛的一下抽痛起来,好似有根针扎在穴位上。
禾后寒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他虽没见过这东西,但现下一分析也知道是做何用,这铜圈分明是是以钉穴之法封住了他的内功!
但禾后寒毕竟是高手,被封住四肢上的穴位也并非无计可施一筹莫展,他若想施展轻功风息水离开这里,也并非不可能。
然而崇渊怎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一直在注视着禾后寒的反应,此时见禾后寒神色一紧,便知他动了什么念头。不过崇渊也不急,他一步迈过去,轻轻松松就避过了禾后寒的阻挡,将他搂在怀中。
禾后寒正震楞着自己的武功路数竟对崇渊完全失效,就因崇渊的突然靠近而僵住了。
崇渊已经做到了这步,自然不会再放任禾后寒挣脱。他一手牢牢固定住禾后寒的腰,一手按住他的脖颈,不等他挣扎就亲了过去。
禾后寒脑海空空,只剩填满了全部情绪的恐慌与惶惑。崇渊咬了他的嘴唇,禾后寒眉头一拧,牙关一松,就让崇渊的唇舌更亲密地挤了进来。
□的唇齿相缠让崇渊有点意乱情迷,他加重了手劲儿,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禾后寒的脖颈被崇渊愈发加大的力道弄得发疼,情不自禁向后仰躲。
这么一番厮磨之后,禾后寒又惊又急,早已虚汗直冒,手脚发颤。
崇渊露出点笑意,也不多说,揽着他就往内室走。
禾后寒这才清醒了点,神色一变,哆哆嗦嗦地道,“皇上,皇上,您别,让微臣回去罢……”
崇渊哼笑一声,并不说话。
禾后寒鸡皮疙瘩层出不穷,看透了崇渊势在必得,眼神一变,忍住剧痛聚起内力向外躲去。然而他内气运转的大穴被封,用不出功力之三,自然不及平时那般得心应手。
崇渊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了他,道:“你莫挣扎了,你大穴被制无法运气,朕修习的又是皇室传承的武功心法之首,乃克天下千万武功的绝学,你应付不了。”
禾后寒早在当年带崇渊逃宫之时就隐隐看出点苗头,只是不曾深思过,如今崇渊武功大成,再一对比他就是显而易见的不敌。他心知离开的希望渺茫,动作就不如开始那般拼尽全力,崇渊连拖带拽轻轻松松就把他弄进了内室。
里边摆了个九彩祥龙屏风,还有几个大大小小水汽氤氲的木桶木盆,旁边还有个檀木矮几,上边摆了几样东西。
禾后寒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也知道那都是给他准备的。这让他再次紧张起来,又开始无用的挣扎,崇渊倒不着恼,好似逗弄一般困住他的手脚,任他乱动。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崇渊就动手剥掉了禾后寒的外袍,扯松了中衣的束带,他不懈的挣扎使这个过程更轻松,但他已经没有判断分析这些的冷静了。
他被牢牢控制在崇渊手里怀中,这会儿连中衣都被脱了下来,好在这内室里燃了香薰暖炉,他倒不觉得冷,只是水汽混杂着香味让他精神紧绷着同时又有点恍惚。崇渊的手在他后背腰上抚摸揉捏,这让禾后寒霎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崇渊盯住他的眼睛,又贴了过去亲他,一边往下拽他的裤子,禾后寒连忙腾出推着崇渊的双手改为死命拉住裤带。
崇渊见禾后寒铁了心地不松手,手上猛然用力,刺啦一下就撕开了禾后寒的亵裤。
这一下,禾后寒的脸上已经不是虚汗涔涔,而是面无人色了。
崇渊见他样子实在可怜,手上就略略松了桎梏,在他的脖颈上摩挲着轻声道:“你莫害怕,把眼睛闭上。”说着合上他双眼,禾后寒刚想睁开,就觉得身体悬空,禾后寒一惊之下忙睁开双眼,却被崇渊推进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大木桶里。
那木桶里装满了温热的水,里面不知加了什么东西,显出一种微薄的乳白色来。他这时已经被崇渊脱了个【?】,又被泡在这水里,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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