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刚回来,本来有两天休假看样子又泡汤了,”韩司音摘下一次性手套朝他们走过来,“哟,来新人啦。”
陈修城把王越和韩司音互相介绍了一下,韩司音的大名王越早就从同事的口中听说过了,可是见到本尊的一刹王越竟然脸红了,这...太年轻,太漂亮了吧,“咳咳”万俟离坏心眼的咳嗽了两声,王越猛然惊醒赶快放开了韩司音的手还心虚的在裤子上蹭了两下。
“哈哈,”韩司音笑了,这家伙还挺逗,“陈队长哪儿淘换来的?”
“我,我,那个我原来就职在普阳派出所,我刚来的。”
“行啦,”陈修城把王越扒拉到身后别让他再丢人现眼了,“韩主任辛苦,说说情况吧。”
毕竟是曾经求而不得的男人,陈修城对她总是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韩司音心里不免隐隐失落,“尸体被藏到卧室的衣柜里了,”韩司音带着一行人穿好脚套绕过取证人员去了里面的卧室。
进了门整个房间里飘着酸臭的腐尸味,人不是刚死的而且这也不是正常的死尸味。
柜门已经打开,姚窕走在前面先往里看了一眼,“啊!”她捂住胸口低叫了一声。
韩司音轻轻拍了拍姚窕的肩膀,“我忘提醒你了,没事吧?”
姚窕不好意思的偷瞄了队长一眼小声的解释,“我不是怕,我就是吓了一下。”
“我看看,”屋里地方小万俟离把一脸菜色的梁子伟推到后面挤进来,“我...!”他把后面那个字吞了下去,难怪姚窕会吓到这脸和前半身是在硫酸里泡过吧,女尸穿着被暗黑色血液浸透看不出颜色的秋款分体睡衣低头靠坐在一米宽的衣柜里,只有后脑上残留着几绺长发,头顶到前胸全部焦黑,裂开的皮肉外翻着表面还裹着一层凝固的深褐色组织液和脓液干痂,腹部刀口处肠体流出透过衣襟垂在身侧。
“腹部两处刀伤,硫酸是从正面浇下来的应该是死者中刀失去反抗能力之后,头部、面部和胸部全毁,屋里的血迹被擦拭过等清场之后痕检会做血液反应确定死者受袭位置。”
陈修城戴上韩司音递过来的手套在死者皮肤上按压了两下翻看了垂在一旁的手掌,“死亡时间呢?”
“结合屋里的温度两天左右。”
楼道里传来吵闹声,尸体情况简单了解后陈修城让韩司音继续工作就带着队员先出去了。
在门外高声埋怨的是房东两口子,他们接到警察的电话匆忙赶过来却进不了屋,“我得进去看看,这是我家呀,人死在里面我的房子怎么办?”派出所民警给情绪激动的房东解释说里面正在收集线索不能进去,希望他们配合破案,房东显然听不进去,他们只关心房子往后怎么出“出了这样的事你们警察干嘛的,我们老两口都退休全凭着房租贴补家用,这下可好别说卖肯定也没人敢租了,我们也不敢回来住这可怎么办呀!”
外人听着这些话可能有些不近情理,可对当事人来说确实是最关心的事情,对普通老百姓来说瞎了一处房子得是多大的损失。
痕检人员在房间里找到了户口本和房租协议,上面登记的姓名是卢晴。
☆、第五十二章 孽欲
五十二
唐舒玉坐在沙发上满脸的疑惑,这是儿子的小窝她平时不常来,快过年了,她虽然在单位办了内退可待遇还是很好,前两天发了年货她挑拣了一些儿子爱吃的东西拿过来,当然还有一个隐秘的想法那就是想在这里寻找到儿子交到女朋友的线索。
她突然站起来快步走进儿子的卧室,‘哗啦’一声拉开了大衣柜--全是男装,“咦?”唐舒玉推开左面的一排衣服,这不是儿子的风格啊,而且号码也不对起码小两号,怎么回事儿?再回头,床上明晃晃的摆着两套枕头,床头柜上一边儿放着一个喝水杯...
...
人死在家里可是没有手机没有女人随身带着的包,是被凶手带走了吗?
万俟离根据房东提供的卢晴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意料之中的关机,“卢晴24岁,原籍海阳市盂县前营村人高中学历,2013年来彭海打工办理了暂住证,房东只知道她在一家饭店做服务员可是说不上来具体是哪家,还说她在彭海有亲戚,陌生人作案的可能性不大,情杀?仇杀?你觉得呢?”
“恩,差不多吧...你的腿还疼吗?”
“啊?”陈修城一本正经的问到他的腿让万俟离没反应过来,但是紧接着两只耳朵腾地一下就红了,他赶紧往两边看了看,还好,乱哄哄的没人注意他们这边,“腿疼...腿疼什么腿疼,说案子呢,工作!”
其实他大腿里侧的肌肉还真有点疼,那都要怪眼前这个该死的陈修城!
昨晚,这人坚持要从后面进入,可非人的体力害苦了双腿da开的万俟离,他跟个□□似得跪趴着陈修城从后面箍紧他的腰,这个姿势的深万俟离从开始弄的喘叫不止,爽归爽可时间长了特别累人于是乐极生悲万俟离大腿抽筋了,他回头跟陈修城求情“抽筋...抽筋...”,他说的零零碎碎含糊不清,陈修城又在关键时刻‘抽筋抽筋’愣是听成了‘使劲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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