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了一声。
宣瑾忙得坐直身体,紧张的问:“你怎么样?”
行军打仗时,受伤那是常有的事,这点小伤,夏炽陌怎会放在心上,但是看到宣瑾对她从未有过的关心,只觉幸福极了,只想得寸进尺,便故意哀嚎了几声,还连说了好几声 “好疼”“好疼”。
宣瑾如何听不出她在夸大其词,挣扎了一下,还是将夏炽陌轻轻抱在自己怀里,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你流了很多血,不要乱动,好好休息一下。”
夏炽陌被突如其来的温柔直接击晕了,贴在宣瑾柔软饱满的胸脯上,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几乎不能思考,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贪婪的享受着,恨不得溺死其中。
起初宣瑾的身子还很僵硬,因为一时无法适应她与夏炽陌之间的变化,待她看到夏炽陌闭着眼睛,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时,一下被激起了母性,原来看似无所不能的夏炽陌,其实也需要人疼,那个整日耀武扬威的景王爷不过是个事事爱逞强的可爱小姑娘罢了,不由得扬起一个宠溺的笑,连宣瑾自己都没发觉。
“瑾儿,等我伤好了,你要了我的身子,好不好?”
夏炽陌声音轻轻柔柔,仿若呓语。
☆、第七十九章
夏炽陌足足休养了三天才下床,而宣瑾一改往日的疏远冷漠,寸步不离的守在夏炽陌身侧,除了行房,几乎事事依她,极尽温柔,让夏炽陌有种活在梦里的感觉,幸福得好不真实,以至于总傻兮兮的问宣瑾同一个问题:“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宣瑾失笑,比起夏炽陌对她的付出,这些算什么。
到底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百般遮掩,太后失踪与景王受伤的事还是传到了太皇太后耳中,老人家半夜让人抬到景王府,先是抱着夏炽陌大哭一场,而后才质问夏炽陌,受伤的事为何瞒着她。
夏炽陌陪笑道:“还不是怕您老人家担心。”
陈氏问:“可查出是谁了?竟敢对你下毒手,决不能轻饶!”
夏炽陌道:“这件事母后就不用过问了,儿臣自有主张。”
陈氏看了一眼站在一侧的宣瑾,不悦道:“怎么,莫不是当着哀家的面,有些话说不得?”
宣瑾神色淡淡,这几天夏炽陌无论见谁都没避开她,她自然听得出这幕后指使人是谁,虽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过也□不离十了,而她的立场决定了她,除了保持缄默外,什么也不能做。
夏炽陌连忙道:“母后这话太见外了,咱们娘俩间有什么好避讳的,只是这件事牵扯甚广,儿臣不希望母后也被牵连进来。”
陈氏的政治嗅觉决不比她二人差,敢在天子脚下刺杀景王,背景绝不会简单,听她如此说,越发担心起来,如何能置身事外。
陈氏道:“好,这件事哀家可以暂不过问,但是有件事,你必须给哀家一个交代。”
“何事?”夏炽陌问。
陈氏道:“哀家听说北川王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已攻陷江陵城,可有此事?”
那日早朝,夏炽陌就将此事跟众大臣说了,母后有所耳闻并不稀奇,便道:“北川王早有异心,所谓清君侧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哀家不管他是借口还是理由,既然打着反你的旗帜,你是否也该反省一下?”陈氏说完,又看了宣瑾一眼。
宣瑾抬起清冷的眸子,与她对视,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虽然夏炽陌有心娶她,但是下嫁一事并未达成共识,所有的传闻不过是流言蜚语罢了,却被有心人加以利用。
陈氏道:“话是不错,只是世上并无空穴来风之事,若
是身正,影子又如何会歪?”
夏炽陌立即护短道:“都是儿臣的主意,不关瑾儿的事。”
陈氏瞪了她一眼,轻斥道:“哀家与你血脉相连,为何总帮着外人说话。”
宣瑾冷声打断她,“母后此言差矣,臣妾是母后的儿媳,皇上的母亲,大楚的太后,怎得就成了外人?”
北川王造反,关乎到大楚的江山社稷,陈氏心中着急,不免说重了话,偏被宣瑾冷言相对,即便错了,又如何认,冷笑一声道:“你既知自己身份,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而且还盘旋了数日?”
宣瑾顿时哑言,捉贼捉赃,捉奸拿双,想到此刻的处境,刚才的话简直就是自打嘴巴。
夏炽陌坐不住了,辩解道:“儿臣与瑾儿两情相悦,她在这里有何不妥?”
原是想帮宣瑾,却不知此言一出,更加坐实了宣瑾的不守妇道。
陈氏怒极反笑:“嘿,这么说,倒是哀家的错,是哀家棒打鸳鸯了。”
夏炽陌还要再说,宣瑾用眼神制止了她,而后道:“母后是过来人,应知深宫的寂寞,臣妾承认抵不过诱惑而犯下大错,只是臣妾亦知轻重,决不会为儿女私情而赌上凛儿的将来和大楚的万里江山。”
陈氏听她如此说,反倒替女儿抱不平了,冷哼道:“你倒是进退有度,那陌儿怎么办?难道她只是你排解寂寞时的玩物?随时使之弃之?”陈氏当然也知道是自己女儿不争气在先,使劲浑身解数勾引大嫂,才有了今天这样尴尬的局面,也知宣瑾进退两难的处境,如此冷嘲热讽,实在是气不过罢了。
夏炽陌脸色变得难看,连日来的甜蜜被宣瑾几句理智的话,冲得一点不剩,宣瑾在感情上,总能做到冷酷无情,给她希望,再让她绝望,不顾母后还在跟前,夏炽陌喃喃道:“瑾儿,不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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