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至,真是笑话!
吉昆冷眼斜过去:“吉昆还要看王公子的好计谋呢。”冷言讽刺一句,抽了袖子折身上马就走,到了那一群大汉面前声
音中夹着浓烈的怒火:“走!”
一群人说来的快,走的也风一般。
王修苦笑了下,走到郝善身前,却是张张嘴角,一句话也没有吐的出来。
陈海远不动声色的将视线移到那郝善的身上。
郝善卷了袖子,微微侧身:“陈公子既然是朝中命官,定有办法救治小飞,郝善在此先谢过了。”这般说着,却丝毫没
有谢意,看也不看那王修,直接进了马车。
那陈海远嘴角笑意渐浓,又和王修说了些什么,那王修也不知听没有听进去,依旧站在那里,人有马车从身前驶过,直
至陈海远一群人方远了,他才幽幽叹了一声,竟是苍白无力犹若看着那消失的人时脸上的神色……
雅宅,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一个雅宅,梅兰竹菊,长亭折廊,荷花池,假山飞瀑,一种不缺,虽是秋色的寒气未尽,院中
的很多不能一饱眼福,但是各种奇花异草倒是也够玩赏。
郝善却是丝毫没有心情,自从到了这里,小飞和齐良就不见了踪迹,陈海远口口声声在另一个别院住着,却是久久不让
他们见面。
虽是摆脱了六王爷的势力,却是又陷入另一个死胡同,一惊接着一惊,郝善心下似是着了火般,烤着燎着,他还有许多
的话要问齐良关的,却是又不能表现的太过在乎,若不是那时在烈阳台对着小飞太过明显的流露情感,又怎会将他们陷入这般地步?
而今,自己被安置在此,竟是被软禁在这雅宅之中了。
郝善斜靠在亭子的柱子上,望着湖中的残荷枯枝,不免长叹出声。
隔三差五的,这个陈海远总要试探一次他,可是无论是怎样的装模作样的吹错了一半个节奏,小心翼翼的写着不属于自
己风格的字体,可是那人明明是认定了自己的,怕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想着,心下又是一阵长叹。
身边一阵熟悉之感涌来,郝善微微的道:“可有消息?”
鲁源生没有答话,只是将那人靠在柱子上的身子扳倒自己的怀里。
风过,撩起的不知道是谁的衣摆。
郝善微微苦笑:“看来他是防着我们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找到齐良和小飞又谈何容易。
湖中的残荷摇摇摆摆,偶尔落下的一片枯叶,飘入水中,荡起圈圈涟漪,风尚寒,只是这般吹过来,卷进襟口,让人忍
不住打了冷战,亭中站立的两人却是没有挪动的意思,衣带飘起停下,然后纠缠在了一起。
鲁源生微微动了动,将那个人转过身来,眼睛里闪烁明亮:“嫉恶如仇?”
郝善早就看透了,这个人骨子里是有些爱钻牛角尖的,总会对着关于自己的只言片语,百般刁难,此时听到这人又把那
烈日台上的话搬了过来,有些哭笑不得。
企图要扭身转开的身子被人强行按住,那人的眼睛里带着点点的固执:“嫉恶如仇……那我呢?嗯?”一个嫉恶如仇的
人怎么会容忍自己身边一个魔头在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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