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靠进椅背,不要问为什么他的椅子有这样豪华的功能,其实在座大家都被一视同仁,但有史以来敢坐出这样姿势的他是第一个,所有人都恨不得把腰板绷断了以昭显自己符合这个位置的公正客观。
所以整个人窝进会议椅甚至还老神不在转着椅凳的tony就分外抢眼。
沉默持续了一分钟,tony当众打了个哈欠,然后把前身趴到会议桌上,瞟着jarvis:
就知道这是帮孬种.....启用pn b。
jarvis伸手抓住他不耐烦敲打着桌面的手,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扯到怀里,就在众人会意的偏开眼睛,强迫自己忽略不远处即将发生的一幕时,他们中终于有个不怕死的站了起来:
“rk,尽管我们很多人对您提出的这个议案有许多保留意见,但不得不说,您这项创举开了许多先河,相信总体而言对厄斯尼的未来一定是大有裨益的。不难看出,每一条法规都包含了您对同胞的关怀和友善.......”
听着那人的慷慨陈词,tony打了个激灵,瞄着jarvis:
这就是你找来的人?
jarvis唇角微勾:
我只是交代了找个人来别冷场而已。
tony会意的扬了扬下颌,然后转回来正襟危坐,上臂交叠端放在会议桌上,小学生听课般认真的注视着那个不停对他表达赞辞的人。
说的真是我。tony理所当然的想着。
注意,这是句陈述句,十分了解trvis怎么能不明白他的想法,他瞄向那个不知道为什么语速突然慢下来,甚至开始吭哧结巴起来的发言人,他想这或许只和他的sir那过于灼人的目光有百分之九十的关系。
“完了?”tony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个短句似乎透着一股失望。
那人犹豫的摇摇头,tony用手撑着下巴,眯着眼看他:
“那继续啊。”
在那人重新开始唾沫飞扬前,场上每一个人脸上都出现了瞬间的扭曲。
正常流程不该是他表达适当的感谢,然后继续表示自己会再接再厉做到更好以做结,最后万事大吉了吗?可事实是,这场几乎没有任何实质内涵的讲话在众人完全僵硬的笑脸和暗搓搓搓掉一地的鸡皮疙瘩里结束了。
“所以你是第一个赞成这个法案的人?”tony笑着问。
对,这番讲话若是传达出了唯一的含义,大概就是这个。可那人先是犹豫了一下,继而立即应和,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但是刚刚这位先生一直没有提及他开始所说的保留意见,只是一味地....表达他对trk先生的....尊敬,不知道我们是否有幸能知道您所说的‘我们’保留的意见呢?”
不知道这位站起来的女士是挑刺的还是来拯救猪队友的,因为按照ely他们一开始的规划设计,会议过程应该是充满质疑挑衅,然后解决质疑,打败挑衅这样走完的,为了避免所有人在jarvis面前装鹌鹑,他们是找了一些临时演员来救场。虽说这样有些戏剧化,但相较于一面倒的赞声,这样的戏剧化程度应该算是比较轻的了。
伟大的金属生命,他们就是这样解决问题的。毕竟考虑到每次联会都会全球直播。
然而更伟rk,有本事把任何正经至极的场合变成随意一出滑稽的闹剧,哦对了,这次才不是他的错,他只是被人不要下限的表白了,然后恬不知耻的的接受了而已。
对,意见,这才是联会的重点,每次立法其实都是大家来找茬,否则还商量什么,直接喜大普奔广告天下就好了。
可那人不停咳嗽着,似乎突然在恒温的联会大厅里感冒了,额上不住冒汗,瞟着桌上的稿子,发现他准备的褒奖太多,多的以至于他如果表达出一些反面意见都会显得突兀之际。
这就像脑残粉当着偶像的面下一秒变黑粉一样突兀。那人很尴尬,视线不敢游离到自己周围半米宽的范围外,然后就听那个挑刺的女人轻轻哼了一声,道:
“或许我能替这位先生表达一下我们会有的意见。”
感谢上帝,她果然是来救场的。
“众所周知的是,人类这个种族一直以其目光狭隘,情绪波动,体质脆弱,贡献微弱闻名整个克里艾森系,恕我冒犯,我们实在找不到理由保护这样的生命。”
她每个形容词一蹦出来大家心脏就急促一分,尽管她说的的确是在座大多数人的心声,但这家伙莫不是忘了,trk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类。
“嗯...这位女士,你是?”tony没有生气真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毕竟他看上去如此的——情绪化。
“亚金属人,我之所以这样论断是因为我一直深受体内人类部分的影响,有时候相当影响我的工作效率。”
tony突然站了起来环视一圈,啧了一声:
“这里有人类吗,我是说,完全的人类。”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无人应和的一次发问,他点点头坐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怕他失望,女人很机警的回了一句:
“因为人类并没有足够的能力坐到这个地方。”其实还不如不补充。
“可是我在这不是吗,听说这里一向很少种族齐全,但只要有能力进来这里的人就有资格发话,我是一个人类,我为我的种族谋取福利不是很正常?”
女人顿了顿,对,这本来就是联会设立的目标,tony继续又道:
“何况提案里面并没有强调法案只保护人类,而是保护一切智慧生命,包括来着旅游的外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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