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总是让人放松,麦格教授照例从大花猫变为人引来惊叹,而此时她终于开始讲阿尼玛格斯相关的知识,卢平的课程很精彩,然而每星期两次的守护神咒训练进展的不怎么样,他只是重复变出白茫茫的雾气与吞食巧克力,他找不到自己真正快乐的记忆,离开德斯里家?不不,第一次骑扫帚?不不,海格告诉他他是个巫师?这也不对,他搜刮自己的大脑,总觉得自己真正想要的隐藏在不可窥知的深处。
从被摄魂怪袭击起,他的梦中便会出现一些奇怪又模糊的片段,而究竟梦到了什么他总在第二天忘得一干二净,他觉得摄魂怪的影响把他记忆中某些东西给倒腾出来了,却又被某种说不出的东西抑制,为了获取这些信息,他解除了睡前清空大脑的习惯,并试图带出一些记忆的线索,后果只有每天晚上永不停歇的头痛,他的精神由于守护神咒与噩梦的打击,精神状态似乎又回到了二年级。
他知道那些记忆与volde有关,感谢摄魂怪,他从梦见一岁时伏地魔朝他母亲指着的骨白杖尖与张合的嘴唇,回忆起似曾相识的被念了一忘皆空的场景,奇洛背后那个丑陋的与袭击他父母亲时很像的脑袋。
得不到霍格莫德申请的rry在十月的第一个霍格莫德周乖乖的呆在了图书馆,第二个霍格莫德周他被韦斯莱双子拉到一个角落,送给他一张活点地图,他拿着地图对准城堡里斜进的阳光,金色的光芒半透过老旧的羊皮纸,沾了不知谁倒掉的咖啡渍的一块与周围颜色形成鲜明对比,他把这张纸片收进口袋,压抑住心中想要探探险的yù_wàng,冷静,他告诉自己,你是个斯莱特林。
圣诞节前后,格兰芬多塔闹哄哄,他们被迫从地窖离开,集中到布满紫色睡袋的礼堂,原因是西里斯布莱克闯入了格兰芬多塔。
“你没事吧,rry,”赫敏看起来松了口气,“还好布莱克不知道你在斯莱特林。”
真是这样吗,rry心中满是疑惑,为什么是格兰芬多,布莱克若是伏地魔的手下或是与任何一个食死徒有联系就会知道他在斯莱特林,要知道他在他的学院可算个大新闻,能够逃脱阿兹卡班表示他并不简单,那他为何会犯如此简单的错误,他思索过程中不小心摸到自己内袋的突起,活点地图,不知这对校外人员有没有效,以防万一他还是得确认他不在布莱克的视线范围内,他装作睡觉,悄悄的说了句,“我庄严宣誓我不怀好意。”
他从自己附近找起,却发现了意外的名字,“彼得佩迪鲁”,十三年前死去的烈士怎么会在这,而与这名字相连的是他所熟知的罗恩韦斯莱,他望向旁边的格兰芬多群可以明显发现红脑袋在蜡烛的火光下蠕动,手里紧紧抓着想要逃离的斑斑。
被里德尔培养出的解谜直觉在这时起了作用,线索飞快闪过,在脑海越聚越清晰,罗恩离他不远,他对自己的眼睛施了刚学会不久的远视咒,在不成熟咒语的短暂效果下他看见不断颓废的老老鼠前爪少了一只。
十三年,重合,最大的遗体是手指,重合,不死的老鼠,阿尼马格斯……
【纳尼亚】他的声音在还没静下来的礼堂不算显眼,况且蛇语会被认为是睡眠时与睡袋的摩挲声,【那只老鼠身上的气味是不是和人很像。】
【rry,听你一说确实很像。】
有意思,十三年前的英雄为何作为一只老鼠躲匿十三年,布莱克去格兰芬多塔是否为了这个,小彼得事件似乎还有更深的□□。
为了证实他的猜测,他悄悄的披上隐身衣,对自己的睡袋施了忽略咒,然后,他按课堂上所讲的一样朝斑斑施了一个原形立现。
当他回到“被窝”,格兰芬多那儿已经吵翻天,一堆教授聚集,他趁人们不注意时施了几个荧光闪烁,来抵消之前的原形立现,回朔魔杖中的咒语,一半不会有人去干,他还是以防一下万一。
第二天下午,他被邓布利多请去“喝茶”,韦斯莱夫妇,斯内普,麦格教授,卢平教授,还有被绑在地上的小彼得,最后,邓布利多告诉他他还有个教父。
几天后霍格沃茨下了一场猫头鹰雨,预言家日报从没这么受欢迎过,离圣诞节还有几天,他见到了他的教父,营养不良,衣着整洁,脸上的笑容让他真真正正的感受到这就是他在相册里见过的伴郎,除了他这间教室里还有温和的笑着的卢平,他记起在那里看见过卢平了,同样的照片中用同样神情笑着的他父母的好友。
他的教父给了他一个无比热情的“熊抱”,他头一次感受到他的亲人就在他的身边,不是德思礼家的冷淡,而是真正属于家人的温暖之感。
“rry,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了,害你童年都是阴影,变成一个阴郁的斯莱特林。”
格兰芬多式的直率与毫不掩饰的关怀,像是笑话一样,他的教父来自斯莱特林的家族。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还有三章
☆、第七章 阿兹卡班(中)
虽然这并不是rds外过圣诞节,但这种感觉十分奇妙,阴暗的格里莫广场12号中散发的是浓浓的温暖气息,灼烧掉了冬天的寒冷,他并不是十分习惯这种温暖氛围,说实话他还是喜欢与他所体验过的斯莱特林式华丽高贵或德思礼家碗柜中的圣诞不同的,洋溢着火鸡,稍稍烤焦的酥饼,以及特地给小孩准备的混着水的白兰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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