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谋反哪!」
父亲喊叫著,但是说朝臣随意进入中纳言家邸第的罪行是谋反可是僭越。
「国,国经!」
生气的声音指向自己,国经抬头答「是」。
「你也在场,为什麼要让在五与高子见面!」
父亲的斥责,当然是因为阻碍了长良为让中纳言家兴盛所做的努力,国经低下头道歉说「实在非常对不起。」但国经的歉意实则代表,身为兄长却无法阻止业平大人的玩笑,最后会让年幼的妹妹伤心难过。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麼事?国经仍然百思不解。
「这不是哥哥的错啊!」从刚才就在御帘另一侧哭泣的高子喊著。
「你也是!」父亲生气地吼著高子:「身为中纳言家的女儿,该要有心理準备有一天要进宫,父亲说的话要好好听进去!」
「我才不要进宫!我讨厌皇帝!高子是业平大人的妻子!」
「够了够了,不要乱说话!」
「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国经举起手捂著额头,不是因为两人大声吵架让他觉得头痛。莫名地觉得周遭突然快速暗了下来,寒意及汗水随著一股恶寒席捲自己,眼前昏眩著……
「哥哥?」
只听到手古的叫声马上就失去意识。
昏倒的原因是三天不吃不喝,造成身体衰弱所导致,津奈女如此表示。
在喝过汤和粥之后,虚弱的脸色才稍微恢復些,当晚便沉沉睡了下去,隔天早上神清气爽地起身。
「您今天要上朝吗?」津奈女脸上带著担心,想要阻止国经。
「今天有伊势奉币使出发的仪式。」
听到国经的回答,她也只好放弃。
换上位袍进入大内里,国经走向业平大人一定会在的左近卫府。心中盘算著昨天发生的事情,身为高子的兄长,至少得说句话表示一下抗议。
业平大人已经打点完毕,正在和像是随仕的舍人谈笑时,看见国经——
「唉呀唉呀。」说著站起身来。
「有句话要对您说就来拜访了。」
「嗯。方便在大家面前讲吗?」
「不方便。」
「那麼到那边聊吧。」
将国经带到舍人们看不到也听不到的大柱后方,业平大人促狭地笑说:「然后呢?」
「您应该很清楚我要说什麼事吧。」
「啊啊,是和你妹妹交往的事吧。觉得我劈腿,所以在生气吧。」
「什麼?」
「说的也是,之前只有吻过你一回,就没再照顾你啦。唉呀,真是对不起。」
「我,我——」
国经正要回嘴时,下顎就被捧起,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麼事,唇上就被另一张唇所覆盖。温暖湿热的舌头钻进口中,国经(呜)了一声想要闭上嘴,可是稳稳掐住顎骨的手却不饶人。
国经想要拉开那只手,伸手抓住业平手腕时,两腿间却被握住。
「啊?」
「别嚷嚷,国经。」业平大人含笑的声音,小声地说著:「嚷嚷的话,会被舍人们发现。」
「呜!呜——」
伸进位袍前摆下方的手,钻进外衣内侧,搜寻著裤襠的位置,感觉到手的温度触碰到自己的私密处。
「住,住手!」国经喘气说话的嘴,很快又被封住。
接下来的数秒……想必只有短短的几秒……业平大人用他的巧舌和灵活的手指,肆意骚弄著国经的口腔和私密处——
「唉呀,守洁斋全都白费啦。」以调侃语气亲昵地说完,业平大人便放开国经。「不过如此一来,能够让我的情深入你心,你也会掛念著我,为我伤神消瘦。」
「什麼,为什麼,要做出这种——」
即使是开玩笑也未免太过火,国经气得想要狠狠地开口骂人,可是脑中却像被麻痹似的,根本无法好好说话。[私享家出品]
看到国经这样,业平大人游刃有餘地笑了笑,贴近国经的脸,注视著他的眼睛说:「如果要问为什麼,那是因为你迷上我了。看到和千寿这麼像的哥哥如此热情的视线,就应该要好好地予以回应啊。接下来就等我从伊势回来吧。慢慢来的话,就算是初体验也会很爽快。我是老手,你就数著手指等著我回来吧!」
话讲得如此露骨,可是国经却没办法让那张yín_dàng的嘴闭上,是因为以嘲笑语气说著话的业平大人眼中,透出一股简直就像是杀气的憎恨眼神,让国经被震慑住,一口气全都堵在喉头说不出话来。
「那我走啦!」
业平大人转过身后,国经就像诅咒被解开般松了口气,连要叫他等等的话也说不出口。身体摇摇晃晃颤抖著,差点就站不稳,最后用尽力气站稳吸口气,国经才有办法开口说话。
「等等,我有话——」但声音又小又抖,迈步走出去的人根本没听见,国经拼命大吸一口气,再次喊著:
「请等等,业平大人!」
听到这声尖锐的喊叫,业平大人回过头来。
修长好看的身影,只是转头看了一下国经,端正的侧脸丢下一个虚偽笑容,就往舍人们的方向走去。
有个舍人过来与他说话,业平大人摇了摇头回答后,周遭的人纷纷噗嗤一笑,赶紧用手遮住嘴巴。
「好了好了,快把马的腹带绑紧!所有马匹都聚集好没有少吧!光正,再一次确认杂役与仕丁的人数!」
「是!」
舍人们纷纷散去準备工作,国经只能目送著业平大人走出去。
业平大人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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