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鸣人趴在酒店装潢华丽的卫生间里,空无一人的走廊,回荡着他一个人的声音。
扭开水龙头,疯了一般将水泼在自己脸上,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可是……“呕……”
不是他,伤害自己的不是那个人……但是,只要看见烟斗,自己就像是神经错乱一样。明明这是一个逮到须之佐贩amp;毒把柄的大好时机,可为什么自己无法克制。
他明明已经努力想使自己变得平静,明明已经学着坚强,学着忘记。
为什么,看到那个烟斗的瞬间自己努力的一切便顷刻间土崩瓦解。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浇湿了的头发散乱不堪,早没了打了许多发蜡的成熟样子。发白的脸,憔悴的神态。
他不要这样!
“哗……”又用力给自己脸上泼了水,终于清醒了一点。
脚步声,高档皮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响格外强烈,“兜,你确定现在这里没人?”
兜?须之佐的私人秘书?自己见过的那个灰蓝色头发戴着眼镜的男人。
鸣人向卫生间里退去,躲在卫生间的男士专用的门背后。
“须之佐在和客户谈生意,”兜掏出了一大叠资料,“……这是团藏大人要的。”
“哼,我还以为你对他很忠心。”
“佐井先生。你明知道我是大蛇丸大人的人。”兜冷笑,“须之佐旗下酒店舞厅赌场只是在日本就有几百间,他一个人怎么管得过来?那地方空着多浪费,用来挣钱才对。”
那人接过资料翻了翻,两人走进洗手间,站在刚刚鸣人用过的洗手台子旁,“呵呵,所以你就未经他允许,私自动用那些地方。包括他的钱,去买大蛇丸的产品?我要是他,会很生气很生气。”
“您笑得这么和蔼,很难想象您生气的样子。”
“团藏大人他怕须之佐出尔反尔,毕竟最近日本的天灾让财政问题又暴露出来。政界高层压力很大。”佐井把资料放进包里,洗了洗手,“有了他的把柄,很多事情就很好办。留一手,总是最安全。”
兜推了推眼镜,“那……你们承诺的,对大蛇丸大人的保护……”
“团藏大人和须之佐交易的详细资料不是都在你手上。我们不可能毁约,那可是自杀。”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兜和佐井笑着握手。语罢二人一同离去。
鸣人抬头,只有卫生间没有监控录像。两人后来还是分开走的。竟然如此小心谨慎。虽然他不太明白他们口中的把柄和交易到底是什么……可是目前看来,自己查到的那些须之佐公司的事情,原来都是兜私下做的?那须之佐呢?他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他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底下的活动?
他掏出电话,屏幕还停留在录音画面。他保存了录音,又播出了电话。
“喂,鹿丸。”
“干嘛啦大下午的人家还在睡觉睡觉呢!有事再说……”
“……丸子!别挂!我要你帮忙黑进‘君悦城’大酒店的监控室,换掉一段录像。”
“哈?这么麻烦?”
“那盘录像关乎我的安危。拜托了。”
*
鸣人回到屋里的时候,谈话已经进入尾声。大约就是鼬负责从“晓”把货拉来,佐助付钱,团藏保护。表面上做成一场汽车买卖投资,实际上却是毒amp;品交易。交易当天,就是鼬把毒品放在汽车里,当做剪彩仪式庆祝般开到现场,然后等宾客离开后,他们再派人接货。
而知道此次活动的就只有屋里的这么几个人,谁走漏了风声,下场都是死。
因为对外宣称是须之佐公司与宇智波公司的首次合作,所以媒体的焦点会放在那些车的外观与使用评论。到时候现场一定是水泄不通。警方会派人隔离开媒体记者和前来观礼的群众。谁会想到车里装满了毒amp;品?
那些新上市的车开来后会停在展销现场,警方守卫。
那些警员知道自己扛着枪保护的是什么东西的话,会不会当场气死呢?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团藏率先站起身,拄着拐杖的手干枯却充满力道,他随意地看了鸣人一眼,“展销当天再见吧。”
鼬和须之佐各自鞠躬后也离开了。
鸣人跟在他后面,他感觉须之佐神态有点不自然,好像……很生气?他的面色也有些痛苦。
为什么?你这样不可一世的人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痛苦?
他掏出了电话,“兜,你在哪?”
“……好,我下午不回公司了。你自己安排。”
刚说完,就拉起鸣人的手,带着命令的口吻,“陪我去喝酒!”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须之佐强行拽上了车。车缓缓驶去,鼬站在酒店门口,神情若有所思。
*
灯光。
震耳欲聋的快节奏舞曲。
扭摆着发疯着地人群。
……和安静的须之佐与城野泉。
“十八瓶了。”鸣人按住须之佐刚准备抓起第十九瓶啤酒的手,“你到底是要干嘛?”
他没有醉。他恨自己为什么还没有醉。是不是一切都是假的,所以来一个比较真实的地方,再把自己置于醉梦的虚幻里会比较过瘾?十几年自己引以为豪的哥哥,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个屈服给宇智波斑的混蛋?就算你或许有什么理由才会归顺他,可是归顺他这件事本身就无法原谅!
拽过城野泉,须之佐把他往包厢里拖去,鸣人倒也没反抗,因为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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