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注视着你们,把你们看作是能够消灭德国侵略者匪军的力量。处在德国侵略者枷锁下的被奴役的欧洲各国人民都注视着你们,把你们看作是他们的解放者。伟大的解放使命已经落在你们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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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军在莫斯科会战中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难,十月中旬的秋雨使他们的辎重难于调度,而俄国人的强力反击也出乎意料。尽管进攻受挫,但希特勒依然满怀希望,在重新进行部署之后,德军在11月3日再次对莫斯科发起强攻。
德军劳师袭远,深入苏联腹地,战线过长,补给线难于长期支持;而苏军在战争开始的头半个年头里,还没有对德军的进攻形成实质上的遏制,莫斯科城下,俄国人已无路可退。
无论谁先倒下,莫斯科会战的失败都将牵扯整个苏联以致欧洲的战局。1941年的冬天,斯大林和希特勒,面对着一个均等的机会。
11月6日,德军兵临城下,城郊炮声轰隆,莫斯科市民在马雅科夫斯基地铁车站举行一年一度的十月革命庆祝活动;11月7日,斯大林照例在红场列宁墓前检阅红军,苏军步兵和坦克部队列队通过红场之后直接奔赴战场——城外15公里处,古德里安的坦克集群正虎视眈眈,严阵以待。
莫斯科第一医院,的办公室。她听见敲门声,摘下眼镜,放下检查报告说:“进来。”
乌曼诺夫走进来说:“您好,我来拿k的检查结果。”
莫太从那摞报告里拣出一张递给他:“喏,这是这个——想常说的那样,一切正常。”
乌曼诺夫低头看了看说:“谢谢。”他把那张纸折起来放进衬衫口袋的时候听见莫太说:“不过我看她情绪不太好,也很紧张。”
乌曼诺夫会斟酌了一下说:“她丈夫现在在前线。”
“我知道,那个军官,”莫太拖了长音说着。
乌曼诺夫顿了一下说:“谢谢您,我先走了。”他刚要起身,莫太问道:“你最近怎么样?听说元帅的病情有点波动?”
乌曼诺夫不认为讨论总参谋长的健康状况是个明智的举动,他轻描淡写的说:“还好。”
沙波什尼科夫元帅前一个时期肺病又有发作,虽然治疗之后有所缓解,但总不是长久之计;而医生们建议的“避免劳累”“疗养”都不可能真正实现。
莫太对乌曼诺夫的态度倒并不在意:“这活可是不好干呐。”她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道,“要不是他们信不过普罗托bō_bō夫,这本来该是他的事。”
大概也是在三年前,胸外科这位老主任因为早年在沙皇军队里做过军医的经历遭到质询,并且很快就从医院中淡出了。
乌曼诺夫听着莫太的话,心里不由生出些微微妙的不快。他再次告辞道:“我先回去了,儿子病了。”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莫太正向他慈祥的笑着;这让乌曼诺夫有点为刚才的不快而暗自愧疚,他叹了口气,老一辈的思维和表达情感的方式,他是很难理解了。
乌曼诺夫回到家里,维卡迎上来,她眼睛还有点红肿,脸色苍白。
“瓦夏怎么了?”乌曼诺夫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抚着妻子,尽量镇定的问。
“还是发烧,”维卡声音微微颤抖,她紧紧抓着丈夫的胳膊,“alexei……他不会有事,是不是?”
乌曼诺夫连大衣都顾不上脱,他轻轻推开妻子,走到瓦夏床边。
安德柳沙守在那里,凝重的神色在孩子的脸上,像是个卫兵。他仰头看着父亲:“爸爸,瓦夏会死吗?”
孩子的脸烧得通红,小小的脑袋陷在枕头里,乌曼诺夫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
“你去拿酒精,兑一半温水,”他站起来对维卡说,脱掉了外衣,他摸着安德柳沙的头:“别担心。”
乌曼诺夫用湿毛巾在瓦夏的腋窝和脖子上反复擦拭,直到搓得皮肤微微发红;瓦夏醒了,他扭动着身体哭起来。
安德柳沙站在边上,他突然拉住了乌曼诺夫的衣袖:“爸爸,瓦夏不舒服,在哭呢!”
乌曼诺夫看着他,声音温和却少有的带着不可置疑的权威:“这是为他好——安德柳沙,俄罗斯的孩子从不是用糖块喂大的。”
作者有话要说: 莫斯科兵临城下时的红场阅兵,实在是太富于毛熊式的招苏特质。被摁着头痛打的时候还这么骄傲凛然酷拽浪漫,简直是让人苏得不要不要……
☆、11.8
1941年11月苏军军情通报(部分):
11月5日,德军在季赫温方向上恢复进攻;11月8日,德军攻占季赫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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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赫温被攻占使54集团军参谋部内一度充满了沮丧乃至愤怒的情绪。他们奉命增援季赫温,以致暂缓了原来的战役计划,最终却得到这样的结果。季赫温的失守不但使最后一条通向拉多加湖的铁路运输线被切断,更有可能让德军由此突进斯维尔河,进而达到会合芬兰军队的战略意图。
德国人抓住这个突破的当口,进攻更加凶猛。
季赫温方向向54集团军请求更多的增援。
部队的部署面临重新的调整,费久宁斯基在大幅挂壁地图前皱着眉头抽着烟。德军在拉多加湖沿岸一线全面压上,来势汹汹。牵一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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