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年玉琢专心伺候李冬吃饭,面对几位属下的告退,他头也没回。
“你不喜欢三娘?”年玉琢问。
“不喜欢。”李冬说:“她喜欢玉玉。”
“哦?”年玉琢心头一跳:“你个小傻子,知道什么是喜欢?”连别人的名字都记不住,亦不会这个不会那个,傻得过分。
“我知道。”李冬用脑袋靠着年玉琢的手臂:“我喜欢玉玉,我想玉玉。”
年玉琢知道这是傻言傻语,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好,那本座便应了你。”说着扯开李冬的领口,低头在上面狠咬了一口。
“呜……”李冬泪奔!
别人定情都是接吻的,为什么教主喜欢咬人!
嘴中尝到一股血腥味,年玉琢马上放了他:“店小二,送热水来。”说罢打横抱起李冬,快速上楼。
李冬窝在年玉琢怀中,用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拿到眼前一看指尖有血。
“砰……”年玉琢一脚踢开房门。
“客观,您要的热水来了。”随后不久,店小二便到。
“沐浴。”年玉琢言简意赅,灵活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挑开李冬的衣带。
李冬被教主摁着洗白白也不是第一次,他非常配合地仰起头,该抬手的时候抬手,该抬脚的时候抬脚。
这具身体体态fēng_liú,肤若凝脂,饶是李冬身经百战,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身皮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原著中说年玉琢因为幼年遭遇,对床事没有什么兴趣。
哪怕后来跟渣攻在一起,也是因为对方有需求才上床。
这个说法非常靠谱,纵观跟年玉琢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对方平时的表现确实是禁欲风。
而且面对一个傻子,能不能那啥起来都难说。
李冬的想法很快就被现实啪啪啪地打脸。
刚才说到了洗澡,年玉琢抱着光溜溜的李冬放进浴桶,他跟往常一样细致小心,把李冬从头洗到脚。
“别怕。”年玉琢摁住李冬的肩膀,另一只手做了一件让李冬头皮发麻的事情。
“玉玉……”李冬心里惊涛骇浪:“痛痛。”
刚刚察觉到年玉琢的心思,他就立刻喊痛,兼不配合地动来动去。
“你这般怕痛,”年玉琢皱着眉头收了手:“等一会儿如何承受本座……”
“……”李冬就操了。
年玉琢果真想肛了自己,是谁给他的自信?
武功高强?没错,年玉琢的武功比自己高强。
身材高大?没错,年玉琢的身材非常高挑结实。
细数这些条件,李冬感觉自己要凉。
“妈的,说好的禁欲……”心里念叨着,他被年玉琢抱出浴桶。
这猴急的男人,连衣服都不打算给他穿,直接覆上来。
“苏令崖。”年玉琢声音低低:“你说喜欢本座,本座便应了你……”他说到这里眼神狠厉:“若是日后你胆敢反悔,本座必将你碎尸万段。”
“……”好怕。
李冬努力控制自己才没有发抖。
“你是正派,”年玉琢说:“本座是魔教教主,素来与你们正派势不两立……”若是他要了苏令崖,紫霄派必定会集结八大门派,对魔教穷追不舍:“你必然不愿意看到本座屠杀你的同门。”
“玉玉,你在说什么?”李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暂时没想出逃脱险境的办法。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年玉琢牢牢握住李冬的下巴:“既然你喜欢本座,那就为本座叛出紫霄派,加入魔教。”
话音落,年玉琢噙住李冬的唇。
天下第一美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在他面前保持心若止水,除非是那话儿不行。
年玉琢今年二十六,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前些年教内事务众多,又是新老交替的时候,他一直过得清汤寡水,根本不曾碰过任何男子女子。
遇到小傻子苏令崖,对方一句‘吃嘴嘴’才令他尝到水乳交融的乐趣。
如今更是一头薄汗,心如擂鼓。
“令崖。”年玉琢轻唤:“别怕,本座会轻着些……”
“怕。”李冬在慌乱中反手摸到一个瓷枕,他心里想着,要是年玉琢胆敢继续,就给对方一板儿砖。
此时年玉琢已沉溺其中,哪里注意到李冬准备偷袭他。
“……”妈的,果然越来越过分!
被上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被上的。
“坏蛋!”李冬举起瓷枕,朝年玉琢的脑袋用力一砸,啪地一声瓷枕应声而碎。
年玉琢抬起头,他顶着一脑门的血,眼神阴鸷地看着李冬。
“……”李冬也慌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那么大,直接把男主受砸破了脑袋。
慌乱之下,他一把推开年玉琢:“你是坏蛋,大坏蛋……”边说边哭着,捞起一件外袍跑了出门。
“苏令崖!”年玉琢从床上爬起来,立刻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等他缓过来之后,附近早已没有了李冬的身影。
年玉琢衣衫不整地追了出去,用轻功奔走在漆黑的街道上寻找:“小傻子!”他在周围找了一圈,根本就没有看见李冬的踪影。
“小傻子——”绛红色的身影从一个巷口前面掠过,带起一阵冷风。
黑漆漆的夜里全是教主着急的呼唤声。
李冬眼睁睁地看着年玉琢远去,他不是不想出声:“唔唔!”问题是背后有一个壮汉禁锢着他的身体,还有一个人捂住他的嘴巴!
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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