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一到天山碎冰谷,所有打竞技场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长歌,你又给策划削了!”他不回答,对队友说,“奶妈爱我,打对面的冰心。”便排出御化面板。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纠缠策划要平砍和待机了!”长歌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在技改微博底下评论,被无视。”长歌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那是随便说的……脸滚键盘!……平砍的事,能算纠缠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天琴九剑”,什么“王者长歌”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天山碎冰谷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为首朗诵这篇文章的是一位身形颀长的雅士,面若冠玉,笑意清浅,穿着雪河套,背着青玉流,举手投足尽显高雅的气质。他见陆砚亭不紧不慢地来了,眼前一亮。
他是认得陆砚亭的。
陆砚亭也认出他来了,都是有文化的门派,他与长歌门的交流还是比较多的。
他笑着作了个揖:“杨别问,杨先生,久仰。”
老琴爹回了个礼:“砚亭,好久不见。”
他旁边围了一群脑袋里插花的琴萝琴太,见状面面相觑。
杨别问清了清嗓子,肃声道:“你们这些小辈,怎么如此无礼,快向陆砚亭先生问好。”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琴萝惊了一下,挺直了胸脯,脱口而出:“咕咕咕。”
她这一咕,所有人都跟着咕了起来。
顿时,陆砚亭身边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咕咕咕”声。
陆砚亭:“……”
杨别问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连忙下了一个江逐月天:“全都给我懵比!”
琴萝一个蹑云冲出了圈,然后“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师兄好凶。”
“琴授,休要多言。”
陆砚亭眉头一皱,心想,这杨别问平日里也温文尔雅,今天怎么出口伤人?
杨别问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她就叫琴授,天琴九剑的琴,授就是那个授。”
“哪个?”陆砚亭问。
“就是那个。”
“是苍歌cp里,长歌是受的那个受么?”
“…………???”杨别问扶额。
陆砚亭这才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听说你们这次过来,是想要和我们万花实验中学合办暑期夏令营?”
“嗯。”杨别问颌首,真真是谦谦君子,他背后的青玉流闪闪发光,“这件事去年就列入了计划表,但是没能实施。”
“哦?为何?”
杨别问道:“我们实验中学临时发生了重大事件,所以不得不延后了。”
陆砚亭眯了眯眼睛。
那位叫琴授的琴萝把头一伸,桃花枝差点戳到陆砚亭:“因为我们是‘常鸽’,有点鸽是正常的。”
陆砚亭尴尬地笑了笑:“那这次你们——”
他话还没问完,两个熟悉的身影就朝他撒开脚丫子奔了过来。
正是花太吃大米,以及正在带吃大米双飞的道长段拂衣。
琴授惊奇道:“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飞天抱妹羊!”
吃大米平稳地降落,冲琴授抛了个媚眼,再对在座诸位一笑,朝着陆砚亭走来:“师兄,你果然在这里啊!你前几日说衣衣轻功不合格,于是他开始带我双/飞了。”
陆砚亭板着脸:“徒儿,技能手法没学好,抱人的本领倒是学得快。”
段拂衣有些丧气:“……师父,我知错了。”
陆砚亭:“无妨,你刚才的气质还有一点欠缺,来日我会让你体会到双飞的真谛。”
接着他款款大方地向众人介绍了吃大米和段拂衣。
杨别问附手道:“我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件事,下个月是我们的运动会,我这里有几份请柬,还望各位到时赏脸。”说着从行囊里找出了四份请柬给陆砚亭。
“那是自然。”陆砚亭道。
他和长歌门一行人合了影,挽留道:“听说今夜有雨,不如在万花谷精品酒店住下,明日再启程吧。”
杨别问正欲摆手,琴授又道:“没关系,我包里还有一套燕云校服,下雨不愁,人家有伞,我有鹃啼红,燕云头的塑料袋,还有大头。”
陆砚亭:“……”
杨别问头上出现了一个“井”字,又给自家师妹下了一个江逐月天,
陆砚亭失笑着把请柬依次发给吃大米和段拂衣,还留了一份是给放歌的。
段拂衣摩挲着请柬,上面仿佛还留有陆砚亭手指的余温。
这一个月,段拂衣仍然在辛勤地练剑。
陆砚亭白天去“全明教水果铺”给段拂衣买水果,供他练剑之后享用,晚上去“全明教烧烤摊”,给他买夜宵,让他一边秉烛夜读,一边吃串。
陆砚亭也去了趟扬州交易行,为段拂衣买了秘籍包包和糖葫芦。
转瞬之间,运动会的日子到了。
陆砚亭和段拂衣,吃大米和放歌一起乘车来到了长歌门。
段拂衣仍是着着破军套,坐在陆砚亭旁边一言不发,时不时默念几句道德经,陆砚亭则在小憩。
段拂衣偷看他几眼,然后别过了头。
陆砚亭默不作声地睁开眼睛,他只是假寐而已。
刚来到长歌门,就听见一阵书声琅琅。
来迎接他们的正是杨别问,杨别问脖子上还挂了个牌子,上面写着“长歌门接待大使”。
杨别问扬手:“今天白天的运动会在我们的心形岛上举办,晚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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