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监视卢雅琪,可以的话今天午夜十二点以前想办法带她离开学校,今夜子时是东鬼门开放的时间,h大的方位恰好在东,到时候学校里的阴气是平时的上百倍。她已经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这个时候还在学校会遇上危险,我的护身符也起不了太大作用。”乔泉细细叮嘱,停顿了一会儿后,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别暴露了身份,要是你没办法带出卢雅琪,十二点之前你自己也必须离开学校。否则……”
程以皓不屑地轻笑一声,打断了手机里的话语,说道:“否则怎么样?我会死吗?收起你的这些鬼神理论吧,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相信这些东西的。案子只能是人做下的,最后的凶手也一定是人,而不是所谓的鬼怪。”
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两人是两两相厌,一通电话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便结束,收起手机,程以皓继续朝前走去,他的方向感一向很好,再加上路上时不时出现的标牌,很快就找到了宿舍。
他望了眼学校的东面,那里正好是一栋废弃的教学楼,已经开拆了,不过听说最近工程队出了些事情便停工了。此时已经是接近了傍晚,秋日里的天气凉爽,h市地处中部,四季的气候变化很明显,现在已是刮起了凉风,远远望去,那边像是起了些雾水,白蒙蒙的一片,教学楼隐藏在雾气之下,乍看上去透露出说不出的诡异。
想起来乔泉的那番话,他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心悸,右手不由得握紧了胸口,隔着衣服抓起了从小戴到大的玉佩,忽的手心处有些尖利感觉,拉着绳子从衣领里掏出了玉佩,放在手掌中细细观看,不知什么时候原本光滑无暇的玉佩上竟是出现了一条细小的裂缝,裂缝周边凸出来一些,正是这些嗝了手。
他不由自主地抚摸上这条细缝,忽的觉得手指传来一下刺痛,拿起来一看竟是被割出了一条划痕,鲜血一点点冒了出来,滴落在了玉佩上,洁白的玉佩瞬间染上了艳红,那一瞬间,一股冷意从心底深处涌起,眼前猛然闪过一道飘着的白影,他闭上眼摇了摇头,再一次睁开时那道白影已经消失不见。
“可能是出现幻觉了吧。”程以皓喃喃自语,他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经常会出现幻觉,看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这种幻觉已经差不多二十年没有再出现过了。
忽然觉得有些累,他摇摇晃晃地一头扑进了床铺上,眼睛一闭很快就陷入了深眠之中。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拉开了夜幕,闪烁的星点显现在天际,月光透过窗帘扫了进来,让房子里不至于太过黑暗。
程以皓揉着昏沉沉的头坐了起来,他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看见了两年未见的女友白艳,对方的面容还如那般沉静温和,一笑起来便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只愿沉浸在无法言喻的幸福之中,可是,梦的最后,这幅令人愉悦的画面转变了,笑脸换成了泪流满面,依旧那般美丽动人。
梦中白艳对他说了很多话,可是他一个字都没法想起来,越是去想头越发昏沉,索性干脆不去想了,转头看了眼对面空着的另一张床,他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竟是一觉睡到了深夜,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多。
李哲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会去了哪里?或许是因着卢雅琪这层关系,他对于李哲的动向很是在意,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对方电脑桌上看到过一个通讯录,准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联系到李哲的方式。
正当他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时,铃声猛地响起,划破了房子里沉闷的静谧,也使得他精神一振,彻底从沉眠中清醒了过来。
“你怎么看在学校里!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在十二点以前离开学校吗?”乔泉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刚刚睡醒。”程以皓回答的理直气壮,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看着楼底下昏暗的路灯,说道,“你在哪里?怎么听声音好像是在我附近?”
除了手机里的声音,他似乎听到了外面也有一丝那小子的怒吼,这才到了阳台四处望了起来。
正说着话,手机里忽然变成了一阵盲音,发出滋滋的刺耳声音,他狐疑地拿着手机点了好几下,按下扩音键,对着屏幕喂喂了好几声,乔泉的声音始终没有传来,进入耳膜的唯有夹杂着滋滋声的忙音。
关掉通话后他又试着拨打了几遍,依然是这般模样,最后一次拨打时手机里忽然冒出尖利的啸声,手机剧烈地震动了好几下后屏幕突然黑掉,无论再怎么去按键都无法再次开机。
“该死的!”程以皓低声咒骂了一句,转身打算回到房子里,不料这一转身,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得无法再挪动半分脚步。
这一眼让久远的记忆复苏起来,五岁之前他见过许多不属于这个世间的东西,它们大多是无害的,因为某种执念而强留在人世间,小时候的自己不懂得阴阳两隔,总是喜欢和它们打交道,甚至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直到在小区的公园里遇到的年轻男子给了他胸前的玉佩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这些,久而久之,长大后的自己也将曾经的遭遇当成了幻觉。
眼前这位女子身穿旗袍,勾勒出了玲珑的身段,双脚飘离地面,两只手的指甲处染着鲜血,这些血液因着重力缓缓滴落在她的脚下,形成了一滩血水,女子披头散发,墨黑的长发遮挡住了她的大半面容,只露出了纤细的下巴,整个人看上去异常苍白,皮肤上泛着条条青紫,周身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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