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厉箫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情绪调整好,“阿笙,我不能害你,我不能把你往绝路上带。”他摸着弟弟那细软的发丝,心里是被刀砍一般的钝痛感,“我负不起这个责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你还是我的好弟弟。”
说完他裹携着风离开,如同暗夜里的杀手,不留一丝痕迹。少年跌跌撞撞从屋里出来,看着已经走向大门的哥哥,大声嘶喊,“你不是我哥哥,我的哥哥从来不是个懦夫,他会勇敢面对自己的感情的,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
厉箫顿了一下,“那你就当不是吧。”然后继续抬脚往外走,厉笙记得那天风有点大,顺着大堂都吹到楼上来了,还带来一股挫败的心情。
第26章 26勺子的老爸!
算是拖了几天的感冒终于好了,方少辞又开始了每天的锻炼,往往白泽还没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满身是汗地钻进浴室里了。
在揉了那么多次眼睛之后,白泽终于迎来了它和主人的独处时间,那就是公休。每隔一段时间,公司都会放一天的假给大家处理私人事物,时间不定,所以这往往是个惊喜,光看方某人的心情了。
比如说今天,什么都收拾好了,就差穿鞋走人了,白泽乐呵呵等他走了然后自己钻去研究一本什么古书,哪里知道这人突然就把包这么一扔,“今天不去了,突然想休息是怎么回事?”他避开小家伙脑袋上的角摸了摸,“大家都放假好了。”
方少辞想的是什么呢,别人是不知道的。他只是突然心头有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不过等他中午买菜回来的时候,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人的时候,他就明了了,早知道还是上班好了,最讨厌这人假惺惺的样子了。
而小白正蹲在博古架上,隔着猫眼看外面的人,咦,这位大叔,你是谁啊,长得挺帅的呀,不过没有我们家勺子帅那是真的。嘿嘿,我们家勺子是最帅滴,天下第一帅!
“你来干什么?”方少辞的眸子泛起了冷色,白泽好像从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这种对眼前人的厌恶不是一点半点,而是发自于内心的。细心的小白泽还发现它家勺子把手里的袋子攥紧了,似乎不想见到这个人。嗷嗷嗷,勺子,要不要让我磨磨牙,虽然大叔的皮肯定老了,不好吃了。但是我的小牙还是很尖利的哟,当年一口一个那决定不带跑的。
“你难道都不知道喊爸爸吗?”这位中年大叔一身古板的正装,再加上那派头,白泽随即想到了天上的文曲星,慢着,这节奏好像不对,那这位大叔的意思就是他是大勺子的爹爹?哦,那我该叫什么?小白团子囧了一下,该不会也叫爹爹吗?那多不好意思。
“从我走的那天起,我就不认你这个父亲了,你何苦来自讨没趣?”方少辞想绕过他打开门,这个自称是勺子爹爹的家伙终于让开了,“好,不叫也可以,我们进去谈。”方爸爸很大气,不会和自己的孩子计较这个。
方少辞没有拒绝,白泽估计他虽然很讨厌这个人,但他还是念在两人情分上的,这样看来,也不是那么厌恶人家的嘛。要是我呀,我一定不让他进我的白清殿,任他鬼哭狼嚎我自岿然不动。白泽还真干过这样的蠢事,那是一次他和腾蛇闹矛盾了,为了什么,忘了,好像是一只小兽到底该不该处罚的问题,白泽认为不要,因为她们当时是没有意识的,是由于那些老妖的缘故,而腾蛇认为,老妖教的一定是错,正因如此才该罚它们,知道这是错的,以后才不会再犯。两人吵起来了,最后白泽就把他关到了白清殿外面,腾蛇鬼哭狼嚎了一晚上,白泽想反正他是冷血动物,不知道冷,冻一晚就算了。后来还是他不放心,提着灯笼出去找一圈没找到,第二天就病了,好像也是那次生病,魇妖才有机会把梦偷走了。白泽想想思路就偏了,那个魇妖以梦为食,为什么要把那个梦用到方少辞那儿呢,真是太奇怪了。
方爸爸进来之后看到了小白泽,想摸摸却被小白泽气呼呼地瞪回去了,他讪讪地收手,假装在屋子里来回转悠,“这房子还不错,但是家里那边空着也是空着,你有空可以回去住的。”
“不去。”方少辞把菜拎回厨房,赌气似的说。
方爸爸突然就生气了,“你过来给我坐下。“这话说得颇有威严,白泽被吓得一哆嗦,我滴个娘,勺子你爹是不是有那个超强的控制欲还是对你有家庭暴力呀,怎么这么可怕呢?
方少辞把刚围的围裙一摘,大咧咧翘起腿坐在了他对面,小白泽看准好时机,非常准确地跳到了他的腿上,方少辞的手顺势摸了摸它柔软的毛,不知道为什么,小白这几天吃得不多,而且还嗜睡,他感到挺焦虑的,听说小动物也会得焦虑症还是忧郁症的,好好陪着。方少辞看它今天毛色还不错,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劲,估计是被我的感冒传染的吧,他这样想,脑子也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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