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辞安慰了自家小宠物几句,如果它情绪不好得了抑郁症怎么办?想起兽医的话,方少辞忙瞪了厉箫一眼。
“你今天不是为了感谢我借钱的吗?怎么还埋怨上我了?”厉箫搞不明白了,这世道啊,做个诚实的人怎么那么难呢?
“的确是感谢你,但是你不要说小白的坏话,它会难过的。”
“就它?”厉箫不信了,“每天吃好睡好,一点事没有,怎么看都不像是会难过的样子。”
“还说。”方少辞继续瞪,厉箫赶紧闭嘴,他知道如果自己再说下去,他的工作安排一定会排到大年三十,老板什么的,果然都是不能惹的生物,即使他是一个向你借过钱又是你好朋友的老板。
谈了谈现在刚建的项目,两个人也没有喝酒,上次都喝怕了这次不敢再乱来了。吃得正欢的时候,就听到敲门声,方少辞奇怪,现在都这么晚了,不知道是谁还来敲门,不会是查水表的吧?
“我来开。”厉箫在外侧,直接起身去开门,小白泽的尾巴也不摇了,因为它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它直接从桌上窜了下来,吧嗒吧嗒几步就跑了过去,厉箫刚打开门,它就一头扎到那人怀里去了。
嗯,久违了的大胸。o(*////▽////*)q
正在吃饭的方少辞还没来得及阻止小白,它已经一溜烟跑了。他赶紧追了出来,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汉服的女子,之所以叫女子,因为她真的长得很古典,弯弯的柳叶眉,一双含情目,此刻正笑盈盈地看着门前的两个男人,最关键的一点是她的胸特别大,简直就是“人间胸器”,最
该死的是小白那家伙正窝在那人怀里蹭来蹭去,一点都没有绅士的风度,简直是丢脸啊。
“你们好。”这女子盈盈拜倒,真的是弱柳之姿,特别的风情万种。厉箫特别没出息地道,“你……你好。”
方少辞再次感叹猪一样的队友,平常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见到女人就成了这样。这大晚上的,孤身一个女孩,一看就没什么好事。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白矖摸了摸小白泽的头,嘴角绽开神秘的一笑,“我是腾蛇的娘子,你可以叫我白娘娘。”
“什么白娘娘,我还白素贞呢?”方少辞心里吐槽,“不知道白娘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她抚着袖子摸了摸白泽,“没什么事,只是来看一个故人而已,不会打搅到二位。”
两人面面相觑,心底都在怀疑是不是对方招的fēng_liú债,最后还是厉箫脑子开窍了,“这位姑娘快请进来,吃饭了没,我们正在吃呢?”于是又得到大老板的白眼一枚,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家里领啊?也不怕她把你吃了。
白矖偷偷附到小白泽耳朵边,“怎么样?我的演技还不赖吧?”
“一般,一般,”白泽表示,这对夫妻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还轮流着来,闲我们家勺子太寂寞了,陪他玩玩?
“小没良心的,我可是专门下来看你的。”白矖似乎看出小白心里所想,作势在它肉多的地方掐了一下,白泽嗷一声躲开了,“如果你今天一直不问我腾蛇的去处,我就相信你是来看我的。”
“人精。”白矖嗔怪道,又转头对递茶上来的厉箫微笑着道谢,“感谢这位小哥,小女子稍坐片刻就走。”
方少辞许是对她的身份表示怀疑,抱臂在一边看着她,“你真的是滕先生的妻子?”
“滕先生?”白矖真想哈哈大笑,但是她不能,只好保持着沉默,点了点头。
“那滕先生为什么没有来,反而把小白留了下来。”
“许是他看你一片诚心,又不贪图你的钱财,故而把阿白托付给你的。”白矖非常假正经地解释,也让她解释过去了。
“是这样吗?”方少辞表示怀疑,而且他越听这个声音,好像越是听过的。最近他是怎么了,那个梦里的少年,还有这熟悉的声音,总觉得他周身绕着一个谜团,解开了这个谜团,他就能知道真相了。可是现在的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小白……”
“放心,他既然说了不收的自然不收。”白矖一边应着方少辞的话,一边跟小白咬耳朵,“嘿嘿,你告诉我,你跟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还不是你看的关系。”
“是吗?我可是见过数不清的人.兽之恋哦,他这么帅,你就没有一点心动?”
“心动?”白泽迷糊,“什么是心动?很迷恋的感觉吗?应该是的吧。”
这时脑袋上就被拍了一下,“什么叫应该,是必须,必须才行。”
“嗷嗷,你拍到我的角了。”小白揉脑袋抗议,大美妞什么的就是没有一般女孩细心,你看楼下的萌萌童鞋,又萌又可爱的,绝对不会弄疼我。
“抱歉。”白矖抱起它来揉耳朵,“还有这回可是你自己往我怀里扑的,那么让我多蹂躏两下也是可以的哈。”
“不—可—以。”白泽义正言辞,“看我的耳朵,是不是要被你揉掉了?”
“噗,哪里那么夸张,虽然有点红,但还是很好的嘛。”这回她小心翼翼,绕过了长出来的小嫩角,而是摸着背,方少辞在一边醋意大发,喂喂,你抱就算了,干嘛放在胸部?你放在胸部就算了,干嘛还长那么大,真是太可恶了?小白习惯了那么柔软的,如果再被我抱不习惯怎么办?难怪一开始它在我怀里老是不舒服,一定是这个原因,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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