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指出这对我来说可和平常差远了,远到我可能就要因为这一切的怪异感而爆发成一团火焰了,但我没有那么做。我感觉到现在引起er的反感并不值得,所以与其那样,我尝试游说。
“我不……我不能肯定我是否还喜欢那个世界了。”
“真的?”他朝着一处喷泉晃悠悠地走去,那是一个巨大的方形泳池,正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圆顶往外冒着水流。他坐到石砌的边缘,然后我也依样画葫芦地坐了过去。
“真的。”我说。我不敢相信我竟然真的在说这个,而且还是对er说。“你知道每次我在一个晚宴,或者一场舞会结束后回家时,我都做些什么吗?”
他看起来很好奇。
“我砸东西。”我告诉他。“我走进去,脱掉我的袍子然后砸坏一样东西。就因为我花了一整晚的时间扮演一个真的感觉不对劲的角色。那感觉令人窒息。”
“我知道你的意思。”他说。我想要表示怀疑但我还是等了下去。“在战争结束以后,人们在我身上有许多期望,指望我会做一些特定的事,而那些事大多数是我不想要做的。不过我可以拒绝并全身而退,我很幸运。”他顿了顿,我感觉到他要说的不只是这些。
“wey家族……”他开口,在他坐着的地方稍微挪动了一点位置。他的膝盖轻轻碰着我的。“他们都预期着我会娶gy,但我不得不令他们失望。那是件艰难的事。我尽所能地拖延了许久,说服我自己那是该做的一件正确的事。”
“但它不是?”我问。我想要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和鼬鼠老幺结婚,但试着掩住自己的好奇心。我只能够保持沉默短短一段时间而已;那就如同尝试着堵塞住一座火山似的。
“一点也不。”他说。“所以我没有那么做。最终,我回绝了。”
“我不能就只是直截了当地拒绝。”我提醒他。
“我明白。”他带着一抹难过的微笑说道。“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很幸运。”
他向后倾身,让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泉水。我突然有一股想要跳进那喷泉的疯狂冲动。我敢打赌如果我问了的话,他是会和我一起那么做的。
“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在告诉你这一切。”他沉思道,越发地向后倾倒过去,一条腿为了保持平衡而伸了出去,这样好让他的指尖能够触碰到喷泉底部的蓝色瓷砖。
我无意识地伸出手去,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腿上去阻止他失去平衡。他的皮肤在我的手掌下很是温暖,他的腿毛乌黑平滑。
“在这个茫茫人海的世界里,能够有些理解的人……是你。”他若有所思,发出一声充满了惊奇的短促笑声说道。他让指尖行走在那些瓷砖上。“水是温的。”他补充道,把他的手收了回来坐正起来,他的腿再次触碰地面。
望着那泛着涟漪的水怔怔出神,我笑了。“你有没有过想要往里跳的冲动?”
他对我露齿而笑。“该死的每一天。”
☆、二
***
“阿波罗!想出去转几圈不?”我跑到楼上阿波罗已把那地方当做窝的阁楼。里面摆满了我坦白来说懒得去给它们找个家好好放着的家具和一些七七八八的零碎物品——母亲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惊讶极了的。
他蹲在一个满布灰尘的老旧衣柜上,微微睁开一只琥珀色的大眼,然后才傲慢地呼呼一声展开了翅膀。这是他表达我当然可以了的方式。
在他走之前我给了他几个额外的小点心。自从我和er去逛街后的那天起,我们就几乎每天都在来回地寄信,有时候还不止一次。阿波罗一定是累坏了——我好几个星期都没有这么频繁地接收或寄送信件了。
阿波罗刚刚起飞离开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地就马上有另一只猫头鹰呼地飞了进来,在擦身而过的同时刚巧险险地避开了他。然而,我已经在拒绝从猫头鹰身上取下信件的事上取得了教训,于是我便勉强地接受了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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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你缺席的晚宴已经两场了,你到底在搞什么?如果你不注意点的话,将会侵占你的席位然后在下一场聚会中你旁边了——他就那一整个‘er没有那么差劲’的评论问题上还在生你的气。
星期四——扑克之夜——给我出现。我四处奔波着绕圈,企图把你留在这圈子的上层位置里,而你最好是花点力气来做些回报。
还有去——貌似greengrass夫人对于你没有去看她感到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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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信,接着将它捏成了一团,把它往我身后一丢。“快滚。”我对的猫头鹰斥道,它顺从地飞出了窗户。现在,那个字条令我心情很坏;当我在想er的时候,我是真的忘记了我本该是和还有其他人在一起的,然后那只猫头鹰就用一声令人不快且不被欢迎的一声砰,将我带回到地球来了。
十分钟后我联系了公司说生病了明天请假,然后就开始用酒精把自己灌到恍惚状态。这是个很老的游戏了,但却是一个效果极好的。
在几个小时和一瓶酒下肚后,我四仰八叉地卧倒在我家客厅沙发旁的地板上,望着那缓缓旋转着的天花板出神,并但愿事情都是很简单的。我但愿我是个直男并且还在乎那些社交圈中的游戏,这样我就能够只是娶了然后就这么完事。
不过,在该死的每一次我下定主意要去见她的时候,一张面孔就出现在我脑海里。一个有着凌乱的发丝,四眼的脸孔,在他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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