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告诉蒋珊珊了,那晚糖果果然带他去看可乐了,来看她的时候,他居然不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聂辰景这个男人,她猜不透,也看不透。
“你这样更让我担心。”蒋珊珊瞪着俞文静。
“小毛病。”俞文静无所谓的说道。
“都手术了还是小毛病?你怎么回事?居然还下床来给我开门。”蒋珊珊这才想起,俞文静做了手术,扶着她朝病床走去。
“只是一个阑尾炎手术,医生也说了,让我尽量下床活动,别总是躺在病床上。”俞文静解释道,却没说医生的话,是在她第二次进手术室之前说的。
想想也悲催,只是一个小小的阑尾炎手术,她却被第二次推进了手术室。
“你做了手术,居然没人照顾你。”蒋珊珊越想越觉得愧疚,她以为聂辰景在照顾文静,现在看来,她错了,她早该想到的,如果聂辰景在照顾文静,又怎么会带着糖果呢?
昨晚下了班,她不该为了钱去陪酒,她该来陪文静,文静做了手术,身边没人照顾,想想她都觉得心疼。
“谁说没人照顾?聂辰景给我请了护工。”俞文静抗议,说来也奇怪,糖果的爷爷奶奶带着糖果来看她时,护工不在病房里,杜忠权来找茬的时候,护工也不在病房里,蒋珊珊来看她,护工也没在病房里。
“护工呢?”蒋珊珊问道,还是照顾可乐的护工尽职尽责,只要她不在,护工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可乐,蒋珊珊忽略了,可乐的病跟俞文静的病完全不同,何况,可乐是小孩子,身边不能缺人,俞文静不同,她是大人,不需要人寸步不离的守着。
“珊珊,你去陪可乐,我这里不需要陪。”俞文静避开蒋珊珊的问题,她睡着了,护工去做什么了,她也不清楚,她醒的时候,护工要去做什么会对她说。
蒋珊珊却不信,认定她是在骗自己。“谁给你请的护工,太不尽职尽责了。”
俞文静默了,都说了是聂辰景请的,何况,她觉得阿姨照顾得很好。
“珊珊,护工阿姨把我照顾得很好。”俞文静笑着说道。
蒋珊珊注意到俞文静的脸不对劲,微微红肿中还能看出手指印,俞文静察觉到蒋珊珊的目光,微微偏头,想要避开蒋珊珊的目光,蒋珊珊握住她的双肩,不让她躲避,她可以很确定,俞文静被人打了。
“谁打的?”蒋珊珊脸色沉了几分,她是胆小怕事,可不代表俞文静被欺负了,她会无动于衷,俞文静在她心里的位置仅次于可乐。
“没有。”俞文静心虚的说道,她不敢与蒋珊珊对视。
“是聂辰景?”蒋珊珊追问道,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聂辰景。
“不是。”俞文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这是在间接承认被打了。
“那就是护工。”蒋珊珊不是询问的语气,而是肯定的语气,不是聂辰景,蒋珊珊松了口气,若是聂辰景,她就只能跟聂辰景拼命了。
“珊珊,这家医院护工的素质你比我清楚。”俞文静无奈的说道。
“文静,你是想急死我吗?”蒋珊珊愁眉苦脸的问道。
俞文静低着头,习惯性的咬着下唇,她心里清楚,蒋珊珊不是聂辰景,面对聂辰景的质问,她可以搪塞,可蒋珊珊不行,俞文静深吸一口气,说道:“是杜忠权。”
“什么?”蒋珊珊震惊不已,是杜忠权,他可是文静的亲生父亲,她能为了文静去找杜忠权拼命吗?人家一句,老子打女儿关你屁事,她就只能认怂。“他特意跑来医院打你?”
“一言不合就动手,很正常。”俞文静无所谓的说道。
“正常?正常个鬼,你是他的女儿,不是他的敌人。”蒋珊珊义愤填膺的说道。
“我们之间的父女情早就随着我母亲的死而殆尽了。”俞文静语气很平静,对杜忠权,她没有奢望,无论他怎么对待她,都无所谓了。
“你做了手术,他跑来医院打你,不念半点的父女情,有这样的父亲,真是悲哀,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就不怕把你打出个好歹吗?”蒋珊珊愤愤不平的说道。
“珊珊,难道你忘了吗?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对他,我可是零容忍。”俞文静笑着说道,她的事情,蒋珊珊是知道的,有些事情她不会对聂辰景说,却会对蒋珊珊说。
她们能成为朋友,彼此分享悲惨的事情,从对比中找寻平衡,这也是种安慰。
她跟蒋珊珊的经历差不多,有美好的童年,她是因为母亲死了,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蒋珊珊是因为一场意外父母双亡,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她比蒋珊珊幸运,她不为钱而苦。
蒋珊珊因为可乐,几乎成了钱奴。
“你还手了?”蒋珊珊错愕的看着俞文静,父亲打女儿正常,女儿打父亲就不正常了,即使这个父亲欠揍,也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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