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孤:“你不喜欢吗?”
萧琮邑道:“那么多年了,早就忘了怎么做储君,如何管理天下,父皇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大概真的不到逼不得已肯定不会想起我。”
李孤不知皇家纠葛缘由,可是他这皇帝怎么做的确清清楚楚,一个养尊处优的王子殿下逃亡回去又登基,杀人都要畏畏缩缩瞻前顾后。
大约也明白他为何极力想留他。
萧琮邑深臂扣住李孤的脖子下伸贴住自己,唇齿纠缠好一会儿,气喘问:“我一直想问,当初你是如何认出我的身份知道我的名字?”
李孤扶他坐起来,说:“你有腰牌。”
萧琮邑道:“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带这种东西。”
太子皇子出宫办事,每每都爱带一个腰牌,上面有皇帝赏赐的也有专门的身份所用,彰显一下。
萧琮邑打小就不爱这种东西,腰上很少很少带玉佩香囊这种玩意,觉得难看死了。
“护你的文臣为你而死,叫你殿下。”
能这么千里逃亡的人皇家人只有混乱内斗的萧家了。
萧琮邑打他的手:“那方才为何骗我?”
李孤:“你身上覆信,上面写着‘承玄启’。”
萧琮邑想起来了,当时是柔仪公主送信过来,他贴身带着,后来确实不见了。
“那信去哪了?”
李孤道:“丢了吧。”
当时那么多人杀过来,谁还会在意掉在地上的东西,里面也没什么其他内容。
“多得有你出手,那时一阵混乱,我都不知身在何处脑子一阵混乱什么都记不得。”萧琮邑嘴角又勾了下,“谢啦。”
李孤眼神飘向远方,若有所思一般:“无需谢我。”
萧琮邑倒了一杯酒,两个人干了下杯,“要的要的,要谢的。”说完眉开眼笑,一饮而尽。
李孤喝尽低着头不答话。
低头更好,凑过去就可以亲住嘴唇。
萧琮邑大概真有点醉了,放肆起来,不再像从前那样做事还要看他的情绪,地上铺着刚进贡过来的西北长毛毯,依偎在他身上还在说:“皇帝嘛,有无可奈何时候,但为何世人都来争夺这个位置,因为带来满足感膨胀感,这不可置否,我现在就很喜欢......每日猜想堂下的人在想什么,又可以观其斗争,妙哉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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