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悄悄摸摸地偷偷靠近蛇精欧巴,看见他一点都不关爱那一身破衣服的样子,随便坐在泥泞的河沿上,我也不关爱我那条黑色的小破背心裙了,手在地上一撑,破鞋在地上一蹭,“出溜”一下就滑到了河沿上,坐在他身边。
奇怪的是,这个人明明应该感觉到有个人“出溜”到他身边了,可是却没有回头看我,甚至表情都没变一下,晃脚的动作都没停一下,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远方。其实看他这个样子,我超不爽,但是打又打不过,就一副很烦很烦的样子一直跟他闲聊,说是闲聊,也不过是我单方面的说话而已了。
然后,就这样说了好久,他不负众望地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能别说了不?我正在装自闭症嘞。”
听到他说这句话就更加不爽,就开始很严肃地告诉他,“我是在帮助你,你只有别人很吵很吵,你还是不动声色,这样子衬托,才能够体现出你是个自闭症啊!”,差不多就是中心思想是这样的话。最后把他烦的,眼睛一翻,在旁边趴着装死。(笑)
没错,那个时候我就是笑了,特别放肆,“啊哈哈哈”的那样子笑,还一边:“你个傻13!啊哈哈哈!你个傻13!”这样子一遍一遍地说。
最后他被我吓跑了,但是第二天还是那个点照来,还很装模作样地扶着墙走路。
于是,我们爱情(划掉)友谊的小船就这样开始建造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混熟的,反正当我意识到我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和最开始已经完全不同了的时候,我们已经非常熟了,熟到我开始叫他“火山哥”,他没什么兴趣装自闭症,随意地暴露出自己癫狂的本性。他还是狂多一点,癫少一点,当然最多的是疯。
那段时间真的特别快乐,两个人没事干就坐在小河湾脏兮兮的河沿上,然后“啪嗒啪嗒”地往水里扔石头,他随随便便地就比我扔得远,然后自己就各种不服气,一遍一遍地挑战他,他一遍一遍地打击我,最后往往就变成了,两个人很蛇精质的扔上一天的石头都不嫌累。
要不然就是两个人,我跟着他,他带着我,一起跑得没影。越过铁轨,跑出这个城中村,然后满街乱晃悠着,还记得有一次,他指着一个孤儿院告诉我,那是他的家。
有时候还是两个人,在各种什么果成熟的时候,我跟着他,他带着我,一起跑的没影。很有技术地溜进隔壁家的小院,偷偷地搬走他们的破木梯子,然后不知道又爬上了谁家的房顶,轻手轻脚地拨拉着旁边的果树,爱怎么吃就怎么吃。还记得有一次,我上了树就下不来,结果被他“唰”地拽下来,真的是惨痛的经历啊......
反正那段时间过得挺开心的,有时候还恶搞一下邻居家的狗狗什么的。不久之后我就上小学了,然后好长时间就没有这样子玩过,不过他一个人大概也过得挺滋润的,很快就原因不明的被一个骚年体黑帮老大收养了。
之后,他好像是有几天没来找我,那一刻还以为他喜新厌旧的,攀上别人家的金凤凰就红杏出墙了,心里也没什么感觉,还是一个人傻乐呵。没过多久,好像是一个周末,他跑来找我,无证驾驶着一辆很高调的车,在铁轨上差点被撞死,溅起一路的泥土,糊了一车的泥巴,车里载着因为地方偏僻而找不到路的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把头和手一起伸出窗外,对着在小河湾旁打水漂的我招着手。
那天他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因为开车姿势不正确的原因,开出好远一段距离才终于踩住了刹车,然后就蹦下车,本来病态的苍白着的脸,泛起像小孩子见到零食或者是玩具一样的红晕,一副很激动地样子问我今天有没有时间,我说有,他就拽着我的手上了车,吩咐司机把车往家里开。
我那时不知道一开居然就开到了山上!
次奥,要是早知道寡人就不来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前话是火山哥坐在高高的骨灰旁边,给我讲过去的事情——比如说,他那天到底是怎么被收养的。
其实很简单,因为装作一个自闭症,还不能露馅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只要周围有人,就必须目不斜视,去什么地方都要摸着墙走路,所以他本人还是比较喜欢故意绕远路,跑到人少的地方,放飞一下自我,蹦蹦跳跳地走。
其实真的特别恐怖,他本来正在蹦蹦跳跳地走在一个漆黑偏僻的小巷子里,然后脚下好像突然踩到什么又软又硬,还稍微有一点滑,触感难以言喻的东西,同时也听见了脚下的一声惨叫,吓得赶紧移开了脚,一脸懵地盯着刚才下脚的地方。
就听见地上好像有一个人说话:“太好了,胳膊差一点就断了。”
胳膊差一点就断了到底有什么好的?
那人从地上很艰难地爬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有几个人影从天而降,他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对那些人影说:“都录下来了吧,他以后就是你们的储君了。”人影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摆了一部摄像机在他面前,“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见,我要高清无.码的。”然后他就推开了摄像机,撵走了端摄像机的那个人影。
火山哥那个时候就站在旁边,一脸懵逼,两脸尴尬,大概是他察觉到这种尴尬气息了吧,稍微对火山哥做了点解释:“我刚才发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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