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宝辰算是长见识了,他想起不小心吃下肚子的啮鼠肉,有些反胃地皱了皱眉头,他有些想吐。
“喝口水。”宗政久寒也吃了那啮鼠肉,虽然也觉得有些恶心的,但还能接受。说实话,那味道其实不错,比野猪肉更加鲜嫩。他见宝辰这幅样子,忙给他倒了杯水。
宝辰习惯性地没有用手去接,而是张开小口由着对方给喂了下来,他喝了整整两大杯的
皇甫流云对于两人这样相处模式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他吃完饭就出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他走出房间后,宝辰才拉住了宗政久寒的袖子,道:“我们两人这样有些亲密的相处,父皇竟然没有皱眉,更没有说一个字。”
“这是表明,他并不介意我和你在一起?”宗政久寒心里也升起了这样的企盼。
宝辰摇了摇头,还是不看好这一点,他说道:“父皇并不排斥男色,但我想,他是绝对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这可是断子绝孙的大事!”
“他又不止一个儿子!”宗政久寒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亲亲宝辰的小嘴,抱抱宝辰的身体了,他有些烦躁地低吼着反驳道。
“可父皇对其他的儿子的感情并不深!”宝辰见宗政久寒这样,有些心疼,又软下了口气,他安慰道:“父王,你别着急,无论如何,宝辰总是不会离开你的,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还担心什么呢?”
宗政久寒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少年,抿了抿唇,心情好了不少,他抱紧了儿子的双肩,仿佛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胸怀之中,“好,朕不担心。”
“父王,你得把这个‘朕’字改改了,齐国可没有皇帝。”宝辰吐了吐舌头,坏坏地笑了。
“哦?那倒是。”宗政久寒挑起眉,将差点说出口的“你父皇不是也还自称朕么”给咽了下去,宝辰如今可是有了亲爹忘了养父了,维护那皇甫流云维护得紧着呢!他有些吃味地这样想到,然后一把将人横抱了起来,将他放在了床上。
“那么宝辰,叫一声爹爹来听听?”宗政久寒压在儿子有些柔软的身躯上,他的双手上下游移着,没有目的性地在他身上点火。
“不叫!”宝辰微微轻哼了一声,双臂用力,后背一挺,将身上人给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他得意地昂着下巴。
宗政久寒却只是笑,看着儿子急切地扒开自己的外套,又给自己点了穴,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
等两人的衣服尽数脱去,宗政久寒才抿着薄唇不动声色地将身上的穴道解开,然后一个用力重新将光裸的儿子压在了身下,青色的床帐缓缓落下,掩住了帘内的缠绵与旖旎。
第二天早上,宝辰摸了摸酸痛的后腰,习惯性地伸出一脚将还压在自己手臂上的男人给踢了下去。
对于宝辰这种大清早的暴力,宗政久寒表示了沉默的态度,他自然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慢慢地穿上了自己的衣物,将儿子用被子裹好,自己亲自去外头叫了一个大木桶的水,然后自己将水搬进了房内,伺候他的宝贝儿子洗澡了。
当然,鸳鸯浴中,免不了来一场干柴烈火的相遇,所以直到半个多时辰后,宝辰才气喘吁吁地被神清气爽的宗政久寒给抱上了床,擦干净身体又穿上衣物。
宝辰站在皇甫流云的门口,准备找他一起用早膳。但敲了好几下门,却也不见有人来开,他伸手推了推,发现门竟然纹丝不动,这根本不是锁了门才有的现象!
宝辰这才想起来,武者还有一种技能,那就是结界。结界分很多种,有些可以隔绝声音,有些可以隔绝视线,也有些仿佛一道无形的墙壁,让人走不过去。
正当宝辰纠结着这结界到底是父皇自己设下的,还是别人设下的,他面前的门就开了,只是走出来的,不是他的父皇,而是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
男子带着出尘的气质,也有些神棍的嫌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豆丁,再看了看房内刚刚换好衣服起床的皇甫流云,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是皇甫流云最宠爱的儿子--皇甫宸。
“宸儿进来。”皇甫流云的声音似乎有些嘶哑,不过宝辰并没有多想,他疑惑地看了这白衣男子一眼,然后跨进了大门。
“父皇,他是谁?”宝辰坐到皇甫流云的身边,问道。
皇甫流云面色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被他隐藏了下来,只有刚刚走进门的宗政久寒发现。
“我叫白皓,是齐国的大祭司。”白衣男子朝着宝辰扯住皇甫流云衣袖的手看了一眼,然后坐到了对面。
“原来你就是那个大祭司啊。”宝辰眨了眨双眼,说道。
“怎么?流云提过我?说了什么?”仿佛因为皇甫流云在宝辰面前提过自己,白皓一下子就高兴了好几分,对着宝辰的态度都好了不少,他笑眯眯地问道。
“啊,提过,说你来咱们南平皇宫的时候,有点急,形象不是很好……”宝辰抿住小嘴,防止自己笑出声来。
“……皇甫流云。”白皓听了,阴恻恻地眯起了双眼,看向了皇甫流云。
皇甫流云却也不怕他,只是瞟了他一眼,微微哼了一声,看向了别处。
一番谈话下来,白皓的意思就是,让皇甫流云先跟他回位于齐国的中心的神殿去,而宝辰则和宗政久寒一起在这里开始走上修炼之路。
皇甫流云自然不同意,他可以不管宗政久寒死活,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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