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
「我在相公馆里喝过药,长不大的。」
「啥?」朱天仰停下来,傻了。
李承欢停下来,满脸笑却显哀伤,「男孩过十二岁会变音,长体毛,皮肤变粗,抽高长壮,对正常男子来说是好事,对相公馆来说可不是好事,谁会喜欢比自己粗壮的小倌呢?所以,在相公馆里,只要过十岁多会喂以汤药,绑坏子孙袋,让其一生无法转变成男人,一生无法做男人。」
朱天仰演活了呐喊那幅画,木木的转头看向芝兰,芝兰露出惨兮兮的笑,点点头,树上束二见状,一时没忍住,落地将芝兰拥入怀里,芝兰也不知怎麽,以前从不知痛,不觉委屈,被卖进相公馆,先当小侍,十岁喝药绑子孙袋,十二竞标卖chū_yè,之後看是挂牌当公子,没卖价就当侍者,一切理所当然,可是,现在却觉得又痛又难过,嘤嘤哭起来,他一哭,何安涵也哭了,不过叶进没敢把人抱在怀里。
朱天仰当下觉得又怒又难过,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看到台上的束修远,尖叫着跑了过去,束修远看他脸色不对,急急的把人拥在怀里,任其搥打,一个提气,人已在百丈外主院房里。
☆、四十一
「天仰,究竟发生何时让你连心息都乱了?」
「你他妈的生孩子没pì_yǎn!连阉割男童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
束修远抓住朱天仰乱挥乱打的双手,将人反身锁在怀里,「天仰,你说什麽我听不懂?天地为证,我束修远从来不曾下药或阉割过任何人。」
「你虽不杀伯仁,伯仁由你而死,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变态喜欢操弄小正太,那些龟公老鸨就不会把芝兰李哥灌药绑坏子孙袋,没有人买就没有人卖,你少一副无辜样。」
朱天仰没有哭的抽抽噎噎,只是瞪着那双不算大的眼睛控诉,红着眼眶任泪流落,可这副样子却正正的敲动了束修远的心,束修远将朱天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又将人面对面的抱进怀里,「我束修远起誓,从今而後绝不碰让人灌过药、阉割过的小倌公子,违者绝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
朱天仰躲在束修远的胸膛里,嘴喳吧喳吧了几下,心想,这猪老爷果然是猪老爷,什麽叫绝不碰让人灌过药、阉割过的小倌公子?
那没灌过药、没阉割过的就要碰了是吗?
真是不讨喜。
「放开,放开,我是聚宝盆吗?你干嘛老是见了就我抱着不放,再抱我要收钱了。」
束修远面带笑意,任朱天仰在怀里扑腾,啧的一声在朱天仰的额上吻了一下,「多少?」
「啥?」
「天仰不是说要收钱吗?」看着目瞪口呆的朱天仰,束修远忍不住捏着对方下巴又盖上去,等到两人都有点喘才松开,「多少?」
「你娘的,老子又不是卖的,老子千金不卖。」
看着微微动怒,麦色的双颊气的红扑扑的朱天仰,束修远觉得腹下几寸的地方一阵硬,「天仰,你说粗话的样子真动人。」
束修远话才完,朱天仰就被抛上床,而且束修远还压上来了,朱天仰一急想起学防身术时老师说过男人的两大弱点,众所皆知的那一点他攻不到,於是情急之下,朱天仰将两只手指直直的伸了出去,一分不差正正插进束修远的鼻子上,成功阻止他欺身下来。恰巧赶来的凌伯基与束三、束六,见到的情影便是,自家主子压着朱公子,一只手正在解对方的裤头,而主子两腿之间那个物件已经勃起,被主子躺在身下的朱公子,一脸忿然,左手两只手指插在主子的鼻孔里,支起主子上半身无法下压。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束三看向束六,发现束六也一脸无措的看着他,於是束三和束六一起看向凌总管,发现凌总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表情,看着一脸囧字的凌伯基,再看看一向冷静清绝,宛若仙人主子现在的样子,不知道是束三还是束六「噗」的一声领头笑出,接着两人大笑,然後两人倒抽了一口气,捂着嘴急着逃命去,这时凌总管才恢复了面摊,正声道:「禀主子,烤肉大会已经备妥,不知主子与朱公子是否出席?」
朱天仰看着情慾硬生生被打断,一脸怒色的束修远,憋着笑,嘴角抖动的安抚,「那个老爷,时间晚了,应该肚子饿了,我们来去吃烤肉,我烤肉技术特棒的,烤鸡腿给你吃好不好?」
看着无动於衷的束修远,和已经冷静下来的束修远的第五肢,朱天仰收回手指,「啧」的香了好大一口,「还烤松阪猪和霜降牛给你吃喔,加上我独门酱料,保证好吃的连手指你都想吞下去,好了,别气了,吃烤肉去好不好?我好饿。」
束修远点点头,朱天仰对着束修远另一边脸又香了一口,赶忙拉紧了裤头下床,绑好裤头,理好衣衫,蹦蹦跳跳的跑出主院,待朱天仰跑的连小黑点都看不到时,束修远才收回目光。
这个人,应该早点杀了才对。
这个念头又在脑里响起,又按下,他还是舍不得。
凌伯基看着扶额苦思的束修远,也皱紧了眉头,如今主子的毒到底是解了没,无人知晓,而这来意和意向都还不清楚的朱天仰,却日日渐深的影响主子,十三爷依着名妓秦舒的线又攀上皇家,如今真是内忧外患交逼。
☆、四十二
「你来做什麽?来看我笑话?还是看我死了没?」
朱天仰一进李真可的院子,坐在秋千上的李真可就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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