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挺嫩的。怎麽跟我们家钱宁搞在一起的?”
銀子有点儿害怕的低下了头。
少爷也没搭理他,好像进了自己家似地悠闲走到了钱宁的床边,钱宁挣扎著坐了起来。
少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这个屋子:“这屋子是人住的吗?这麽小的面积?不怕憋屈死?不过看著还挺温馨的。”
钱宁在心里暗骂:“操!你个变态,你又他妈的神经错乱了?”
少爷一边四处打量一边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随手交给了銀子。銀子赶快好好的挂了起来。
这时候少爷的手机响了,少爷掏出手机,一边坐在床上一边接著电话:“啊,对,是我要的,搬上来。”
???什麽东西搬上来?钱宁纳闷的要死的看著少爷。
少爷大模大样的躺在了钱宁的旁边:“哎。真他妈的累。海龙,你找个地方坐,别让我废话。我累死了。宁宁,你炖什麽了?这麽香?”他话刚说完,銀子一下就窜到了厨房里。还好还好,肉汤还有很多。銀子试了试排骨的硬度,这才扣上了锅盖,继续的炖。
钱宁非常畏惧的往旁边缩了缩:“糖醋排骨,不是我买的,是銀子哥买的……”
“哦?有什麽事儿值得庆祝的?你们还吃起排骨来了?”少爷躺在床上点燃了一根烟。
“呃……没有,只是想吃了。”钱宁很郁闷的回答著。怎麽吃个排骨还得有借口吗?这傻逼是什麽逻辑?
这时候銀子已经回到屋里了。
少爷躺著吸了几口烟,然後对銀子说:“过来,给我把鞋脱了揉揉脚,累死我了。”
銀子不敢抗拒的赶快走过来,轻轻的脱去了少爷脚上的皮鞋,然後隔著袜子的给少爷揉脚。
少爷很舒服的抽著烟:“哎,把我袜子脱了,操的,这麽按脚能舒服吗?傻逼?快点儿!”
銀子忍气吞声的把他的袜子脱了下去,少爷还舒服的活动了几下脚趾头。
享受了一会儿按摩以後,少爷把手搭在钱宁的胸口上,漫不经心的抽了一口烟:“宁宁,叫我几声老公,要甜甜的叫。”
钱宁真的有心去厨房拿把刀来给他开膛破肚了,这不明摆著当著銀子的面羞辱我吗!
少爷等了一会儿一回头,抬起搭在钱宁胸口上的小臂,狠狠的往下一砸,虽然不是很重,钱宁也疼的失声的大叫了起来,这个身体再打就真成烂泥了!
少爷砸完钱宁以後,抓住钱宁的头发摇了好几下:“你他妈的还是欠揍是不是?赶快叫!把我心情弄得不好了,我就再揍你一顿!看见我这烟头没有,还得按你小jī_jī上。”
“老公,老公,老公”钱宁赶快尽其所能的找著甜的感觉的叫著。
“叫!一直到我听够了为止!”少爷不依不饶的说著,同时一脚踢开了銀子,侧身的压在了钱宁的身上。
这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保镖赶快看了看少爷,少爷这才从钱宁身上翻过了身,懒洋洋的躺著:“让他们搬进来放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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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开了门。一群抬著长长大纸匣的工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问:“哪位是买这个床的?怎麽组装?”
少爷转头看了看他们:“放那边得墙边儿上,赶快装起来,我还有事。”
那些工人手脚麻利的不到十分锺就把木板拼积木似地装好了,这是一个咖啡色仿原木纹的床。工人铺上了床垫。就交工出去了。
少爷对保镖说:“海龙啊,把车里的床上用品给我铺上面。”
保镖答应了一声,转身下楼就去取车里的东西。
少爷又恢复了原态:“去看看锅里的排骨好没好,你们这些小比,总是打一下动一下的,欠揍的骨头欠揍的肉,就不能自己主动点儿?”
銀子什麽都没敢说的去厨房看排骨。
钱宁转头望著那个新组装好的双人床,操啊 !这个屋子几乎都变成连著的大炕了,什麽叫炕?就是底下可以烧火取暖,上面可以睡人的砖土结构的平台。
这两张床往屋子里一摆,几乎占去了屋内五分之四的空间。
少爷又翻身压在了钱宁的身上:“怎麽样?这回舒服了吧?知道我为什麽要买这张床吗?因为明天我哥哥还得来,我以後也想在这里住。再以後还不知道多少人来你们家玩你们俩个小比呢,要不到时候我设个妓院,让你们俩在里面躺著赚钱好了。呵呵。我家嘛,虽然大,好几个别墅都连在一起了,但是你说那麽大的房子,就两个人住得多冷清,还不如跟你们挤一起舒服呢,怎麽说都有人知疼著热的,饿了有人给做好东西吃,天冷了还有人给暖被窝。要不怎麽说老婆是越多越好呢,你说是不是?还有你这麽帅这麽乖的小傻逼给老公操,嗯?……小宁宁?……叫老公。”
疯子……他要不是疯子,是人都不是疯子……
他是在皇宫一样的房间里长大的,他哪儿知道贫苦人家的艰辛?你要嫌别墅大,你可以给我啊!咱俩换房子行不行?真是享福享得多了烧得他大脑都痴呆了。
钱宁黑著脸的还是很小的声音的喊著老公。少爷直到听到保镖上来铺好床的时候,才让钱宁停了下来。
这时候銀子很胆怯的靠了上来:“少爷……那个排骨好了,宁宁说他要炒菜……”
“啊?我家宁还会做菜!”少爷有点儿惊奇的从钱宁身上翻了下来。他身下是小死鸡一样蜷著爪子僵缩的钱宁。
钱宁用全白色的眼睛瞪著少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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