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连蹭头带打滚的对著少爷撒著娇。
少爷的怒火稍微的平息了一点:“你自己去我哥哥那里上药。xx医院找副院长,要是好了就别他妈的给我浪费钱了。”
钱宁乖乖的答应著:“好的,好的老公,您看您平日里日理万机的,辛苦的我看著都心疼,您不用带我去。这点儿小事让我自己办就行。那个,您介意不介意给我点儿车马费?”钱宁不失时机的跟少爷要著钱。
“操!给你的钱还不够?打车费都跟我要?回来一起结。”少爷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的说,“哦。今天晚上是猫咪日。我也去见你。”
“呃……啥叫猫咪日?”钱宁好奇的问。
“那还用说?就是扮成猫咪带耳朵插尾巴的日子。”少爷随口的解释著。
“啊!銀子也要这样?”钱宁惊呼了。
“他倒是想来的!挑的都是软绵绵的小母猫。要白嫩嫩的,像你这样的。正好我都给你kāi_bāo了,你还有什麽疑虑的?不是要钱吗 ?你让一个客人亲手给你插一次尾巴就五十元。如果你喜欢赚钱就多让人插几次。”少爷冷冷的笑著。
“呃!!!老公……那个那个什麽。其实有这麽一种猫叫无尾猫的,我可以不可以扮那种?”钱宁飞快的搜索著拒绝的理由。
“不可以。我还想亲手给你插呢,也想看著所有的人给你插。我今天晚上想让你赚个几百几千的。”少爷冷笑著说。
“我,我错了……老公……”钱宁现在能想出来的话就是这句了。
“哦?真的知道错了?你这贱货,每次知道错的时候都晚好几天。不整你你就不知道你只配在人家身子底下趴著。”少爷有些舒心的说著。
……钱宁没有话说了。脑子里满是客人拿著尾巴往自己pì_yǎn里插的情景,而且自己还咬著牙在数人家插了几下,头上的猫耳朵还傻逼似地垂著一个。
“怎麽没话了?你不是挺能吹牛逼,使坏心眼的吗?你不是挺牛逼的还能用螺丝刀捅人的吗?是不是哪天急眼了还得拿个什麽玩意儿的捅我啊?这个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有海龙在,你下辈子都别想。呵呵,你就说说你这麽爷们一个人,怎麽就栽我手里了?我给你那天晚上在我身下挨操哀嚎的镜头全录下来了。你的chū_yè吧应该是。是不是chū_yè!!!”少爷神经质的又怒吼了起来。
“是chū_yè,是。“钱宁浑身被他羞辱的一阵一阵痉挛的答应著。
“恩,是chū_yè就好。我不揍你。我告诉你我跟老板已经打好招呼了,那酒吧里的谁都不会碰你,谁jī_bā插进去我阉了谁。你要自己跟别人瞎搞,让别人捅你屁股,别说我也阉了你!好了!别跟我废话了!我要办事去了!”少爷一下就挂断了电话。
钱宁黑著脸的也挂了电话。说他是神经病一点儿都不假。谁跟你废话了,一直是你自己在那里哇啦哇啦的说,难道你脑袋里有幻听?
哎,跟疯子没法说清楚道理,因为你始终就跟不上他的思路。
钱宁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开始穿衣服。
钱宁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这完全得益於一个从小就搞体育的职业运动员爸爸的遗传。一般划破一个伤口,第二天就能封的死死的。
他刚穿完t恤的时候,门一开,去买饭的銀子就回来了,他手里拎著一个装著四个餐盒的方便袋。
銀子开门一抬头看见钱宁穿完衣服还挺惊讶的:“你自己行吗?用不用我来帮?”
钱宁一边说没事一边笑著慢慢走过去接过了銀子手里的餐盒。銀子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对钱宁说:“宁宁,我买了宫保鸡丁,我知道你吃不了辣的,但是今天晚上我特想的想吃。”
钱宁笑著拍了一下銀子的肩膀:“哥你想吃什麽就买什麽,我都完全好了,你看!(拍拍自己的胸膛)完好如初!嘿嘿。对了,不能只吃肉,有蔬菜没有”
銀子笑著的赶快把餐盒一个一个的拿出来说:“有蔬菜!我特意给你买的烧菠菜,里面有好多肉丝,还有蒜蓉,很清淡。”
钱宁一边撸著方便筷子上的塑料套一边说:“哥。太让您跟我操心了,真的真的是特别的感激您。”
銀子一边说著“不客气,咱们不都是哥们吗?”一边坐了下来开始往嘴里先填了一块鸡丁。
钱宁也大口的吃起了米饭和菠菜,吃了几口以後说:“銀子哥,今天是酒吧里的猫咪日吗?”
“咳!!!”銀子一口鸡丁米饭的混合物就喷到了地上,呛著的他使劲的弯著腰咳嗽。
钱宁赶快上来拍著銀子的後背:“哎。怎麽了?你慢点儿啊 !别呛到气管里去。”
銀子又咳嗽了好一会儿,喝了一口钱宁递给他得水以後才说出话来:“你听谁说的?猫咪日?”
“刚才少爷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今天晚上去上班,他还要亲手给我插尾巴。”钱宁平淡的说著。
銀子一个箭步就跳到不是很大的厕所里继续喷出来水的咳嗽著。
钱宁这回有点儿挠头了。怎麽回事啊?怎麽总是咳嗽,难道这个东西就那麽刺激吗?好郁闷。真的想吃一口宫保鸡丁里的辣椒,弄得满脸通红,也让我来刺激一下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銀子才平定咳嗽的回来,重新坐在桌边一边吃饭一边说:“宁啊 ,我告诉你,猫咪日就是乱交日。这个酒吧其实是有地下室的,非常大的地下室,猫咪日的时候不但要插尾巴,而且还要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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