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盛入盘中。多希望銀子起来帮助自己忙一忙。但是銀子昨天回来的很晚,根本就舍不得叫他起床。自己没睡好都这麽难过了,銀子晚上还得上班,尽量让他睡到自然醒吧。
钱宁刚把装著鱼香肉丝的盘子推在一旁,就觉得背後好像有什麽东西总在射著他。他一回头,手里的炒勺吓得差点儿没扔出去,幸亏抓得紧。
只见保镖和少爷不知道什麽时候,毫无声息的一左一右的倚在门框上,两人都不说话,身体也不动,只有眼睛跟著钱宁转来转去的。
钱宁当时就磕巴了,他围著围裙,拎著炒勺结结巴巴的问:“那……那个……老公……公……你……”
少爷毫无表情的看著钱宁说:“接著做,身手好麻利啊,我就说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吗。嗯。”
嗯什麽!钱宁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的不怀好意。也许就因为他是坏人自己才这麽想的,也许……
少爷一看钱宁还没解除定身术,大吼了一声:“做饭!!!”
钱宁条件反射的一下就蹦到灶台旁边,打开了天然气的开关,迅速的开了豆豉鲮鱼的罐头开始炒油麦菜。
油热,倒入葱姜末煸出香味,加入油麦菜、斩了几刀的豆豉鲮鱼开始颠勺翻炒,再倒入蒜末、鸡精,出锅。
清炒荷兰豆就是炒熟了荷兰豆放蒜蓉,鸡精。
啊!馒头到时间了,赶快关上蒸锅的火,粥也好了,用勺子搅搅,这边这边,还有一个金沙玉米,快!
照样是锅热倒油,炒玉米,加入盐蛋黄泥,白糖翻炒翻炒,直到一颗颗玉米变成璀璨的金色小珍珠为止。
都做完了,钱宁真的想靠著灶台滑到在地上了,然後使劲的用爪子挠橱柜的门。太他妈的折磨人了,怎麽还有人喜欢当家庭主妇?不腻歪不烦人啊?累死朕了,累死了。
少爷在後面终於看够了,满意的说:“嗯,还行,做饭的速度还挺快的,端上去,你可以睡觉了。”
钱宁脚下发飘的答应了一声,又快速的把饭菜都端了上去。
少爷和保镖一阵风卷残云,吃完以後又满意的让钱宁沏咖啡。
钱宁把咖啡杯端在少爷面前以後,眼巴巴的看著少爷。
少爷一边看手机一边喝,喝了一会儿一抬头:“干什麽?”
钱宁陪著笑的说:“呵呵,呵呵呵呵,那个,老公,您今天准备用多少钱砸我啊……”
少爷冷冷的转过了头:“没钱。”
钱宁一下就著急了:“那个,那个我今天做活都很快,而且还完成的不错吧?您砸我吧,您砸我……”
少爷不耐烦的转过了头:“就是因为是你自己愿意做的,我才没有义务砸你!你愿意的吧?也不是我强迫你的。让我砸你还不好办?你打算让我砸你哪儿啊?正好吃完饭了我正有劲儿的时候。”
钱宁一下就傻了,这他妈的是什麽逻辑?啊,我主动伺候你,不但不赏,还骂我?你他妈的是傻逼还我他妈的是傻逼!
旁边的保镖眼睛躲著少爷,转脸对著那边偷乐著。
钱宁郁闷的看了保镖一眼,叹了一口气,非常闹心的回到了床上,钻进了被子里。
++++++
吃完饭的少爷看起来还算安静,他发了好久的短信,钱宁都睡了一小觉了,他还没发完。
钱宁悠悠醒来的时候,少爷躺在他的旁边。这回钱宁的肚子真的开始饿了,饥饿的胃咕咕的叫个不停。
钱宁翻了个身。少爷问了一句钱宁:“哎,傻逼,你小时候骑过牛吗?”
钱宁刚醒,脑子不好使,一想牛啊,以前去农村的时候骑过小牛,大牛不敢骑,会用犄角挑死自己的。那大公牛,走路的时候,四个碗口大的蹄子都飞扬跋扈的向外翻著,谁靠近它就用半米多长的犄角顶谁,日的。
少爷又问了一句:“你骑过牛没有!“
钱宁正在想大公牛,随口回了一句:“我日过牛。”然後继续追忆小时候在农村看见的牛。
少爷和那边的保镖都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静静的看著钱宁,钱宁浑然不知他们的惊奇。
过了一会儿少爷问:“你日过牛?什麽感觉?”
钱宁想了半天,嗯?我怎麽日过牛的?於是纳闷的问:“我什麽时候日过牛?”
“你不说你日过牛吗?”
“啊……我说错了,我骑过……”
少爷狠狠踹了钱宁一脚:“我真他妈的以为你操过牛呢,傻逼!老年痴呆提前发生啊?说话这麽颠三倒四的!”
说完从旁边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砸在钱宁的脸上:“给你!财迷!”
钱宁的脸一下就被红豔豔的钞票给覆盖了。他吹起盖在嘴上的那张,满意的微笑著说:“谢谢老公您是我亲爹”其实钱宁是在说钱是他亲爹。
少爷推了一下:“你想跟我玩父子恋吗?美的你!”
说完收起了手机,对保镖说:“哎,海龙,走走走,出去玩去,闷死我了。真没劲。”
说完又问钱宁:“你去不去?”
钱宁毫不犹豫的说:“不去……我已经老弱病残了。全身的伤痕还没愈合好,怕一使劲裂开。”
少爷被他气得一下就乐了起来:“还老弱病残,你说你老弱病残孕我信,我回家了,不跟你在这儿磨牙。”
说完拿上东西就带著保镖离开了。
他一走,钱宁著实的松了一大口气。
回家,回少爷真正的家。赶快滚吧,越快越好。
少爷从来没带过钱宁去他家里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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